美人阿怜[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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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海水和玻璃,阿怜黑色的瞳孔倒映着这童话般的一幕,肺部像塑料袋一样被攥紧,呼吸放轻到几近于无。

    他的面容因仰角的缘故有些模糊不清,久未闭合的眼睛盯得有些发酸。

    雌性人鱼在紧张的注视下悠悠转醒,她迟钝地摆动着恢复知觉的尾巴,朝着水箱里唯一的同类靠近。

    可银发人鱼却在她醒后即刻调转了方向,径直游向阿怜所在之处。

    他突然远离的举动让劳拉有些奇怪,仍是按照计划拿起对讲机吩咐等在喂食口的员工,“好了,把那东西放下去吧”

    琥珀色的液体落入水面,银发人鱼若有所觉,他飞快地瞥了一眼喂食口,而后加快了尾巴摆动的速度。

    猛扑向玻璃的雄性人鱼把劳拉吓得够呛,下意识后退几步。

    “他这是怎么了?”她疑惑道。

    阿怜的双腿如同注了蜡。

    她在那双浅灰色的瞳孔中看到了清晰的怒气。

    或许还有其他的,受伤,失望,挫败,总归不是什么正面情绪。

    是因为她抓来了他的同类?

    还是因为她把他推向他的同类?

    这是两个有着截然不同意味的答案。

    受信息素囊液诱导的雌性人鱼已经贴了上来。

    她柔软白皙的手臂环上他的,规律摆动的尾巴像在他身侧起舞。

    她正热情地邀他同游。

    缓过神来的劳拉在一旁小声鼓励,“对的,没错,就是这样!”

    劳拉期待的目光中,银发人鱼蓝黑色的尾鳍高高翘起,‘啪’地一声将态度亲昵的雌性人鱼拍开几米。

    他专注地盯着玻璃外,微弯的趾蹼在玻璃上挤压到泛白,似乎下一秒就能破水而出。

    阿怜错开他如炬的目光,抱紧手臂一言不发。

    只有人鱼能听到的求偶频率在他耳边反复响起,他却只看向玻璃外冷眼旁观的阿怜。

    她在观察他们接下来的反应,如同以往的任何一次实验一样。

    她抓来另一头雌性人鱼,试图观察他们交尾。

    这堪称羞辱的举动把他的理智点燃,烧成了灰烬。

    “我的天!他在干什么!快停下!”

    劳拉脸上的笑容因银发人鱼的突如其来的疯狂行径消失得一干二净。

    加固后的循环管道在鱼尾的敲击下像薄薄的铝纸一样逐渐内陷,而后轻易被戳破。

    潮水般上涌的恐慌感让阿怜感到齿冷,她不断敲击着玻璃试图引起他的注意,“快停下!”

    然而他只是回头看了她一眼,转瞬消失在破开的洞口里。

    噩梦重演,劳拉受不住打击晕了过去,阿怜及时扶住她的后脑勺,脚下一滑跌坐在地。

    尖锐的耳鸣中,她的呼吸越发急促。

    缓慢的心跳伴随着钝刀割肉般的阵痛,似乎不仅仅是因为实验失控造成的。

    ……

    安静的房间内,阿怜拿着圆珠笔伏在台灯前出神。

    他其实一直有逃走的能力。

    ‘刺啦’,阿怜撕下最新的一页记录,合上笔记本丢进装好衣服的行李箱,拉上拉链上锁。

    虽然没有人员伤亡,但巨大的经济损失和接踵而至的层层问责使得冰原站的生物研究项目暂时终止,阿怜被调回了丹麦海洋研究中心。

    可她这次的目的地不是哥本哈根,而是位于亚洲东部沿海的A市。

    事故后不久,尼尔森博士给她发来邮件:

    「亲爱的Lyan,

    冰原站的生活怎么样?希望你的研究一切顺利!

    我不是故意要来打扰你的,只不过,有一位女士找到我,说你的父亲病重,希望你能回来看看他。

    我觉得有必要把这个消息转述给你。

    最诚挚的问候,

    Dr.Nielsen」

    人鱼出逃后,她总是无法控制地失眠,收到这封邮件时正是午夜。

    手机在枕头一侧震动,发出冰冷的光。

    她摸出手机迅速浏览邮件的内容。

    再度失败的实验,莫名的孤独内疚感,种种压抑的情绪被割开一道口子,眼泪滴滴砸湿了枕头。

    「尼尔森博士,谢谢你告知我这个消息,我会回去的。」

    海关入境时,久违的中文播报让她有些恍惚。

    她随着大部队在转盘上领取行李,心底隐隐的期望让她走向到达层时暗自加快了脚步。

    矮她一个头的母亲冲上来将她抱在怀里,久违的温暖让她愣神,缓缓将手抚上母亲的背部。

    来来往往的旅客对这种久别重逢的情景见怪不怪。

    “囡囡,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母亲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阿怜一怔,细弱的手扶上她的肩,缓慢地将她推开,“他呢?”

    母亲牵住她的手,“咱们先回家”

    站在一旁小心翼翼打量她的弟弟上前,握住了她的拉杆箱。

    出租车停在一个温馨热闹的新小区前。

    家里换了新房。

    一路上路过好些邻居,热情地跟母亲打着招呼,“这是你们家女儿?怎么从前没见过啊?”

    母亲笑得灿烂,“对,我家闺女,刚从国外回来呢!”

    这样的热闹寒暄让阿怜有些难以适应地抿唇。

    家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布满生活的痕迹。

    母亲推开一道房门,“囡囡,这是你的房间,我们收拾好后一直空着,就等你回来住。”

    心里有股淡淡的违和感,阿怜皱眉问,“你们哪来这么多钱?”

    “这说来话长,”母亲拉着她在客厅坐下,“多亏你转给我们的那笔钱,你爸爸他投资各种小生意,赚了不少”

    “他虽然从前不着调,但现在已经改了很多了……”,母亲殷勤地帮他说着好话,对他病重一事只字不提。

    阿怜心中的疑惑越积越多,“不是说他病重吗?他现在在哪家医院,几号病房几号床?我去看看他。”

    面对她一连串的追问,母亲别开目光,悻悻道,“不急这一时,医生说他现在需要静养。我们后天再一起去看他。”

    “他真的病了吗?”,过于明显的推辞让阿怜的声音冷了下来。

    母亲见瞒不住了,焦急道,“病了,真病了!”

    只是病得没有那么严重,不过做了场阑尾切割手术。

    “你们又骗我?”

    再度的欺骗如同燃烧的火线,引燃了埋藏于过往的痛苦回忆,让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母亲抹了一把泪,“他好歹是你父亲!他做了手术住院,你回来看他本就是应该的。”

    “你难道真打算躲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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