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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140-150(第7/20页)
就踏入了提前准备好热水的木桶中,清洗满身汗液灰尘。
换了两次水后,他照例倚在木桶边缘闭目回味,忽听一道怯怯的女声在耳边响起。
“世子,需要我帮您揉肩吗?”
谢琅幽幽睁眼,气息陡然变得森然冷沉。
未经他允许,那女子便绕过屏风,得寸进尺地向他靠近,眉眼含情,言语蛊惑,“世子,我来帮你松快松快吧”
模样有六分像,加上姿态神情与她像了七分,就连声音都有些类似。
这些人可真舍得下功夫。
然而他只会感到恶心。
“滚出去,”他淡淡道,“再靠近,我就削掉你的脑袋。”
擦干水珠和衣而出后,他不紧不慢地坐至主位,冷眼睥睨伏在地上请罪的人。
“是谁派你来的?”
“是……是刘守城。”女子已怕得两股战战,脸上泪痕斑驳。
两年前刘守城招揽了好些模样相似的女娘加以培养,她是当众最出类拔萃的那个。
被选中送至军帐时她既喜又忧,为了往后富贵出卖色相固然有些怅惘,可见到那沃于水中的将军时,她所有担忧顾虑都散去了,这副天人之姿,就算没有钱财权势也多的是人想扑上去尝尝味道。
思及刘守城的嘱咐,她不由双颊生晕,想着等她迷住了眼前人,自然会为刘守城说上几句美话,可她没想到,这神仙似的将军张口便要削她脑袋。
那股冰冷的杀意迎面而来,几乎让她魂飞魄散,一瞬间筋骨软得都找不着腿了。
见她哭得涕泗横流,满口求饶之语,谢琅心中厌恶更甚,即刻唤人来将她送走。
既然她识趣交代,他也没有胡乱取她性命的道理。
等这聒噪远离,他已回到榻前,将那绣着莲花纹的手帕抵在唇鼻处又嗅又亲,闭着眼,将这柔软的帕子想象成她温润柔软的肌肤,又是好一会的流连忘返,情难自抑。
“表姐”,他动情的呢喃穿过帕子,透着闷闷的潮热。
北疆的三年,他靠着回忆从前的厮磨聊以慰藉。
要不是她留下的这方帕子和外祖转交生辰礼时交代他的一番话,他本打算不管不顾追她到江南去的。
“你每次夜来崔府都宿在她院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事?”
“她此次离京仓促怪异,辞行时多有委屈神色,像是不得已而为之,与你许下的三年之约或许是她能想到的最周全的办法。”
“现今官家态度微妙,你何不去北疆蛰伏三年,等掌权承爵再论其他?”
这三年,他已乖乖顺她心意,不与她书信往来,不派人去打搅她了。
如今请旨回京的奏折已在路上,不日便能回去找她。
若是回去发现他会错了意,或是她转而心系他人……
谢琅捏紧了手中帕子,目光幽深邪肆,透着隐约的疯魔之色。
他便将她抢来,囚于榻上,日夜索欢。
若是表姐因此哭泣,那他大概只会一边心疼,一边兴奋。
反正表姐于他,已是融入骨血,再也分离不得了。
……
永泰十一年冬,英国公世子谢琅自北疆还朝。
早两月消息传到京城时,最高兴的莫过于英国公府和右丞府,其次便是那些下了注的赌徒们。
“小姐!”莲月举着书信欢天喜地地跑进她的院子,“世子要回来了!”
阿怜接过书信,将‘请旨回京’四个字反复看了好几遍,才红着眼眸颤颤念道,“快收拾行李,我们即刻启程去橘亭”
谢世子归京那日,几乎引得全上京人前去围观。
厚重的城门完全开启后,那三年未见的谢世子骑着高大的骏马缓缓走入众人视野。
他身披铁甲,单手控马,上身随着马匹的移动规律起伏,目视前方下巴微扬,似带着几分北疆的野性,比之从前更加丰神俊朗。
人群的欢呼静默了一瞬,而后又十分默契地变得更大更热烈。
站在二楼窗后的叶文茵呼吸急促,心跳再次失控。
她目光复杂,静静地看着谢琅越走越远。
来京数年,如今早已物是人非,只从前倾慕之意依旧不改。
两年前,她鼓起勇气脱离兄长单干,却被兄长出卖。
不可置信地痛哭一宿后,她下定决心跟他断绝关系,却被他倒打一耙,说她不顾爹娘遗嘱,置叶家酒楼于不顾,要以祖宗名义将她除名。
自那之后她改姓为姜,现在名为姜文茵。
至于这姓氏由来——
当年她被扫地出门时,再度回忆过往种种,只觉得姜怜才是那洞悉世事之人,怅惘愧疚之余,难免生出羡慕崇拜之情,想着若要另择一姓,不如择她的姓,也好借借她的财运。
姜怜只在京城待了一年,却把祖上那么多铺子都经营得风生水起,即使赢得了谢世子的倾慕,也没有因此绊住手脚,仍是雷厉风行,说走就走。
后来不管是谢世子被赐婚,还是为此大闹右丞府,或是躲去北疆三年不归,这些通通都与她无关。
她似乎总有先见之明,能够提前规避许多麻烦。
因情爱而生的嫉妒无可避免,但比起对她本人的崇拜来说,就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了。
更何况,这三年她从未听说过谢世子与她有所联系。
谢世子怕是被她伤透了心,对她的情意已经消磨殆尽了。
京中不少人抱着跟她类似的想法,却在谢世子回京后的第二日就被打了脸。
面圣述职之后,谢世子把英国公府和右丞府撂在一边单骑南下,听说是往橘亭去了。
橘亭是什么地方?
只要稍稍托人打听就能知道,橘亭以盛产甜橘得名,而那位三年前一声不吭就离开上京的表小姐,在橘亭有座占地六亩的私邸。
但凡知道这消息的人都傻了眼。
难不成一走三年,谢世子还没将人给放下?
照这架势,怕不是要强抢民女吧!
民风淳朴的橘亭今日来了个说官话的外乡人,一人一马风尘仆仆,开口便是问姜府怎么走。
被问路的橘农从前没见过他,不甚放心地问,“你是姜娘子的亲戚?来找她过春岁?”
谢琅扔过去一锭金子,“是,我是她相公。我们三年未见了,我想她得紧,你快告诉我姜府怎么走”
橘农闻言,立马将这金子扔了回去,“呸!恁的胡说八道!我们姜娘子还未嫁人呢!”
橘亭方圆百里受姜娘子恩惠,他们都把姜娘子当菩萨供着,万不能置她于险境。
谢琅低头顿了一下,眼尾有些发红,“我是她还未拜堂的相公,从上京来,已与她许过终身了”
橘农们对视一眼,还是不信,正想着将他轰走,忽听姜娘子一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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