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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130-140(第9/17页)
上匕首问魏萱。
“自是从官家那里得来的,”魏萱得意地拍拍胸膛,“即便落马,照样也是我得了头彩,怎么样,我厉不厉害?”
阿怜目露惊愕,消化了片刻,缓缓点头,“厉害”
那日她从御前退下后就和谢琅回了英国公府,没再留下观战推迟到下午的击鞠。
第二日猝不及防地从裴玉那得知了陈家的事,而后又跟谢琅交心,她根本没多的精力去关注那日的后续。
要不是魏萱递贴来邀她过府一叙说要感谢她,她已经忙得快想不起这号人了。
没想到,魏萱竟在坠马后重新上场,还一举夺得了头彩。
这样的毅力和体力,还真叫她有些佩服。
魏萱一拍桌子,开口颇有些江湖侠气,“拿了这匕首,你就是我魏萱的姐妹了。今后若有人想欺负你,我定第一个不肯!”
阿怜应了声好,“多谢魏娘子,那这匕首我就收下了”
“既然承了这姐妹情,就别叫我魏娘子了,听着生分,跟我娘一样,直接叫我萱儿吧”
用了会膳食,见阿怜似胃口不佳,魏萱眼珠往右平斜,忽放下筷子问道,“还有桩趣事你听不听?”
“洗耳恭听”,阿怜也放下了筷子,来之前她已跟谢琅用过膳了,腹中饱胀,吃不下什么。
魏萱的语调随着回忆变得悠长,“我领到这匕首时就有些好奇,怎么给女娘们准备的头彩是这东西,就多问了苏公公一嘴。”
“苏公公笑得那叫一个勉强,”说到重点,魏萱坐直上身,模仿苏思福阴柔的声线,“魏娘子猜得
不错,这匕首原是官家给郎君们准备的头彩,可谢世子执意要拿头面,彩头就只剩这把匕首了。”
魏萱摊手总结道,“虽然比起头面,我更喜欢这匕首。”
“但我还是不得不感慨一下,谢世子不愧是谢世子,官家备给女娘和郎君的彩头都能混淆着拿,这事也就他做得出来了。”
苏思福和官家。
阿怜脑中闪回当日苏思福微妙的举止,那种怪异之感再度袭来,让她不自觉皱起眉。
难道是因为这个?
谢琅将女娘的头面夺来送她,行事逾矩,才惹了官家的不悦?
阿怜正凝眉细想,忽听魏萱问,“对了,谢世子是你表弟,听说你们走得近,那私下相处时,他表现如何,是否也是这副乖戾模样,只随心行事,完全不认理的?”
本是无心的八卦之语,却说得阿怜口渴脸热,只好借着饮酒的姿势用袖子遮掩,笼统回道,“他向来随心所欲惯了,人前人后都是一个样”
眼睛一闭,却全是他凑近依偎的无赖模样和江水般滔滔不绝的甜言蜜语。
“表姐,我不想跟你分开”
“表姐,今日能否早些回来?”
“表姐,莫说一年,就是五年十年我都等得,只要表姐心里装着我,愿与我结秦晋之好,一时没有名分又算得了什么……”
不能再想了。
阿怜放下白瓷酒杯清了清嗓子,问魏萱,“当时苏公公可还说过什么别的?”
魏萱喝得有点醉,敲着脑袋努力回忆了一阵,“似是嘀咕了句‘腰疼’,还说什么,今后要避着谢世子走……”
“你问这个做什么?”
阿怜信手拈来地扯谎,“官家身边的红人,有这机会,我当然要好好打听一下,说不定有利于往后营生呢?”
“嗐,你还用得着?”魏萱撑着下巴,“你要是想从官家那讨好处,跟谢世子的姐姐说一声不就得了?”
顿了片刻,魏萱又啧了一声,“不过现在不行,谢皇后正被禁足在椒房殿呢,谁都见不了。”
阿怜面色一变,“你如何知道的?”
这样大的消息,她可一个字都没听说过,也没见英国公府有什么明显的异常。
魏萱经此一问,忽清醒过来,张着嘴半晌没回答她的问话,似乎顾忌着什么,匆忙把这话揭过去了。
刚认的姐妹和家人相较,那肯定是家人更重要些。
第136章 国公府表姐(十)“表姐知道就好,何……
太华殿里烧着安神的沉香,却无法抚平谢芳华眉心的褶皱。
她看起来不过五十上下,掺着银丝的白发连同青丝一起梳至脑后,正闭着眼睛支手斜倚在小榻上。
“太妃,官家来给您请安了。”
是每日不变的晨昏定省。
赵寅一般在辰时来,呆上约一柱香的时间,问她身体如何,昨夜是否安眠,风雨无阻。
他的孝顺阖宫皆知,论礼义孝悌,没人能在他身上找出错处。
可看着这个从五岁起就养在膝下的孩子,谢芳华眼里罕见地露出几分疲惫和复杂。
临他告辞时,谢芳华还是忍不住叫住他,“玫儿她不是善妒之人,虞美人腹中胎儿一事,是否有蹊跷?”
赵寅停住回首,却未曾看她,目光斜射向地面,冷声道,“母后,无论是何缘故,她与虞美人发生推搡,致使虞美人摔下台阶落掉龙嗣,乃魏美人等一众宫妃亲眼所见,抵赖不得。”
“她是您的侄女,我明白您心疼她。可此事证据确凿,连她自己都亲口承认推了虞美人,只罚她禁足,不将此事宣扬出去,已是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格外开恩。”
他抿唇将头扭了回去,眼中含着阴翳,“当初母后要我娶她做皇后,我答应了。可母后也别忘了,您当初承诺过我什么。”
说完不等她反应,赵寅便大步离去,周身冰冷的怒火如有实质,几乎快扑到她的脸上,激起她陈年的愧疚,再说不出半点为谢玫求情的话。
谢玫是兄长的第一个孩子,年少时常入宫来找她玩,与赵寅算半个青梅竹马,后来对赵寅生了爱慕之情,便求到了她这,说想嫁给赵寅做正妻。
那时的赵寅还未登基,一心建树,府中空荡无人,唯独对待谢玫时态度温和几分,她就做主牵线,想成就这桩美事,谁知赵寅反应激烈,竟直接跟她说不愿娶。
她委婉转告谢玫,却耐不住谢玫苦苦哀求,加上她自己也有私心,想让大梁的皇嗣真正流着谢家的血脉,便以母亲的身份对赵寅施压。
她承诺赵寅,只要他娶了谢玫,将来封她做皇后,就不会再插手他后宫中的事。
赵寅终是答应了。
可如今他偏宠虞美人,而谢玫为了夺宠几近疯魔,做下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禁让她内心产生了动摇,难道当初,她真的做错了吗?
……
从魏府回来后,阿怜有些发愁。
宫中的事,姨母不主动跟她说,她就不能突兀去问。一来她只是表亲,身份上不太合适;二来,她平日里本就繁忙,没摸到眉梢之前不敢轻举妄动,怕言行失宜,卷入不必要的麻烦。
她也说不清为何对宫中之事如此敏感在意。
肯定有谢琅的缘故,她在意谢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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