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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120-130(第14/26页)
提出了结婚,满心以为顾宴会答应,结果顾宴却当场拒绝,传出去之后让她成了笑话。
听她提完条件的顾宴表情有些奇怪,“我为什么要帮你争司家的产业?”
“顾氏这么大,即便是现在,我都不敢保证能完全管得过来。”
“要不你去问问其他人吧,喜欢你的又不止我一个。”
她被顾宴的不留情面惊得说不出话,看着他双手交叠仰在办公椅上毫不在意的模样,她不禁怀疑起他口中这份“喜欢”的分量。
顾宴不可能不清楚她的处境,却优哉游哉地拒绝了她的提议,并且未曾表露一丝愿意伸出援手的意思,话里话外都是希望她别再来麻烦他。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因这份未曾预料到的落差红了眼眶。
顾宴摊手,“陆征和赵笙不也是吗?他们比我更过分。”
说完这话,她就被顾宴‘请’了出去。
顾宴一向做得圆滑,从不落人口舌。
她没想到,有一天顾宴这让人无法喊冤的手段也会用来对付自己。
林阙就职特区后很少回B市,他看着亲和,却生性冷淡,本就是因为陆征和顾宴才对她有所不同,跟两家关系闹崩后,她连林家的边角都摸不到。
除了手中仅剩的司氏企业的股份和早年父母过渡到她名下的房产,她什么都没有了。
虽然这些能保她衣食无忧,可早已见识过高处的风光,让她怎么能安然地呆在谷底?
往年的除夕她有赴不完的晚宴,收请帖收到手软,可最近几年,她收到的请帖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今年更是一张请帖都没有。
她以为是不小心漏发了,就在前不久,忙完公司的事后她立马回家换了身礼服,去了曾经最要好的姐妹李诗在家中举办的晚宴。
看到她时李诗移开了视线,面色有些古怪,虽没有当场赶她走,但她也从中明白,李诗才不是漏发了请帖,她就是不想让她来。
从前她总是一场晚宴中的焦点,众星拱月。
而现在她成了众人避之不及的人,只能当不起眼的边角料,还得承受那些或明或暗打量的眼神。
似乎所有的人都在心里笑话她。
她呆不下去,匆匆告辞,回到空荡的家中缓了好久。
十八岁的她享受着众人羡慕的眼神,三十出头的她因同一波人的视线感到恐惧。
她从包里拿出电子烟吞云吐雾。
在焦虑得到释放时忽忆起成年礼的那天,恍然如梦。
她穿得隆重华丽,疼爱她的父母将公司股权转让书和装着一摞不动产权证的金盒子递给她,哥哥亲手为她戴上拍卖来的粉水晶皇冠。
有着婚约的陆征,暗恋着她的赵笙、顾宴以及鲜少露面的林阙都带着价值不菲的礼物前来赴宴,祝贺她成年快乐。
B市所有的同龄少女都羡慕地看着她,恨不得取而代之。
而她只管高傲地昂着头,享受这些源源不断,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爱意,完全不会因为被收养的身份感到心虚。
直到二十二岁时,司家真正的女儿回来,她固若金汤的安全感被敲破一个口子。
还好见到她的第一眼她就确定,宋怜胆小怯懦,肯定斗不过她。
后来证实确实是这样,面对她潜藏的恶意,宋怜就如同跳梁小丑,即使有所察觉也拿她没办法,反而逐渐跟爸妈哥哥离心。
不过宋怜就像个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即使次次被她打脸,狼狈退场,下一次还能鼓起勇气来针对她。
直到四年后,宋怜几乎被所有人厌恶,她不再害怕宋怜会取代她的地位,却觉得聒噪。
她狠下心,想彻底把宋怜从自己的生活中除掉,于是她想到了赵笙,这个年少时就认识,不择手段、在灰色地带反复横跳的追求者。
她在一次私下见面中有意无意透露自己的烦恼,赵笙果然领会到她的意思,安排了那场车祸。
车祸发生的当天,她心有不安,问自己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但转瞬又想,谁叫宋怜一直蹦跶惹她烦。
在看到宋怜被车撞飞趴在地上的刹那,她松了口气,甚至有一秒钟希望宋怜就此死亡,没了宋怜在各类宴席里夺人眼球,有关她血脉的问题就不会再有人提起。
谁知道从那场车祸之后,再次见到宋怜,她却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一样,不容拒绝地剥夺走她所拥有的一切,无论是钱财、权力还是周围人的爱。
现在的她相比从前,称得上是一无所有。
她眯着眼睛吸了一口烟,忽又魔怔地笑了起来,越笑越大。
相比于宋怜,还是她赢了,过几日就是宋怜的忌日,而她还好端端坐在豪车里,吃喝不愁。
她收起电子烟,驱车离开。
……
“司总,这是西部业务的报表,整理好了。”
在司煜辰接过确认无误后,总助才告辞离开。
明明是除夕夜,却被临时叫来公司,总助心里有所不满,却因为诱人的工资保持缄默。
小司总接手公司以来,已经换了不下五个总助了。
主要是小司总太过勤奋,不分日夜地工作,像是想把从前落下的功课迅速捡起来。
为了跟上他的节奏,总助往往不能保证睡觉甚至是吃饭的时间,因此即使小司总开出天价,也不断有总助因为身体缘故辞职,由下一个觊觎这份工资和历练机会的人接力顶上。
总助摇头叹了口气,等熬完今年春天做满一年,他也想辞职不干了。
寂静的办公室。
司煜辰揉了揉眉心,拿出手机按开,神情变得温柔了些许。
屏保是他,母亲,还有阿怜的合照,只有他们三人,是在阿怜生日的时候照的。
阿怜在中间,脸颊和鼻子上挂着奶油,笑得眉眼弯弯。
妈妈在左边搂着她,而他抱着手臂坐在右边,挂着个臭脸。
他笑容渐收,这是阿怜二十三岁的生日,父亲因为公事迟到了一小时,阿怜明确提出不想让司妙玲入镜,他当时觉得阿怜小家子气,不能容人,但因为是她的生日,勉强答应了她的要求。
在母亲病危向他吐露真相前,他已经因为司妙玲栽赃陷害的车祸对她心生芥蒂,得知她是父亲的私生女且对从前做下的事没有丝毫悔改时,他下定决心跟她断绝了来往。
想到从前发生的一切,他恨父亲,恨妹妹,最恨的还是他自己。
母亲怀孕的时候他已经有记忆了,他记得他曾趴在母亲的孕肚上感受胎动,惊喜道,“妹妹在踢我!”
然而他从国外探亲回来后,母亲整天卧床哭泣,肚子瘪了下去,妹妹却不见踪影。
再然后,一个一岁大的妹妹被爸爸抱了回来。
他把对亲生妹妹的期待和疼爱全都给了这个妹妹,一宠就是二十二年。
在阿怜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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