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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110-120(第7/21页)
过仰头闷了一大口,举杯示意。
见他如此,又有数人前来敬酒寒暄,态度热情令人不好拒绝。
随着一杯杯酒水下肚,头脑开始发热眩晕,压在心底的思绪冲破桎梏,开始肆无忌惮。
她是因为不想喝酒才提前离席?
还是说,她不想在酒宴上看见他?
因为他曾高高在上地命令她喝酒?
“她是个敏感又记仇的人”,不知是谁的评价在脑海中闪过。
他回忆着她的一举一动,再没有比此刻更加清晰地意识到她暗自释放的那份厌恶和排斥,烦躁地‘啧’了一声继续喝酒。
这家酒店为陆氏所有,顶层是他的专属套房,他自然而然地放松了警惕。
本以为是酒劲作祟,直到头脑中的热度一直往下蔓延,冷水也浇不灭时,他才意识到不对。
他克制着本能反应,脸色黑沉地招来生活助理,“带我去顶层,待会除了私人医生,别放任何人进来。”
助理也察觉到他的不对劲,战战兢兢地刷卡进了专用电梯。
送陆征进入套房后,生活助理火速打了个电话,焦灼地等在门外。
好在私人医生来得很快。
“李医生,你快去看看,陆总他好像吃了不干净的东西”
跑得满头是汗的李医生点点头,拎着药箱正想推门进去,却发现门已经从内反锁。
生活助理按响门铃,几秒后收到一条消息,“不用进来了,都走。”
他不放心地打去电话确认,那边不接就继续打。
几通电话后,陆总总算接听,他刚松了口气,那边带着火气的声音响得震耳欲聋,吓得他差点没拿稳手机。
陆征走进套房后一把扯掉领带,脱下衣服进了淋浴间。
这药或许有侵袭神智的功效。
自我纾解时他脑子一抽,竟然叫了她的名字,收拾干净后披着浴袍出去,一眼就看见她抱臂斜倚在床上,还是那身冷淡规矩的职业装。
头发上未干的水珠滴滴下落,他瞳孔猛缩停在原地,差点以为这是自己中药后产生的幻觉。
却听她挑眉道,“看不出来啊,居然这么快?”
挑衅的话如同火上浇油,他心底的火气‘蹭’的一下冲到了头顶,伴随着不知哪来的羞耻和无措,让他将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你是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刷卡进来的,”她没有丝毫忏悔地笑道,“多亏了这层关系在,我说姐夫让我上来等着,没人敢拦我呢。”
门铃声响起,他们一同看向卧室外。
她摊手解释,“抱歉,刚刚把门反锁了,我这就去打开。”
她毫不设防地往卧室外走,陆征气息沉重,危险地眯眼,拿起手机发送一条消息,抬脚追了过去。
手已经搭上了门锁,忽被人拽了回去扣在腰后。
陆征曲腿把她压向门板,逼近她耳边审问,“下药是你做的?你原本想干什么?”
“放开我!”
她在身前扭动挣扎,如同一尾离岸的鱼。
陆征额角青筋迸射,低吼道,“别动——”
她还在努力挣脱,微微喘着气劝说,“我原本想干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先让医生进来,等你稳定了我们再好好谈。”
谈?谈什么?
脑海里逐渐增强的嗡鸣声蒙蔽了他的感官,让他无法集中精神去听她的话,只觉得叽叽喳喳格外吵闹。
他忽掐住她的后颈按在门上,紧皱着眉一副嫌弃厌恶的模样,紧贴的身体却并未远离,体温在衣物摩挲间越来越高。
“宋怜,我警告过你了”
她给他下药还潜进来跟他共处一室,是个人都知道她想做什么。
有一根代表着克制和伦理的弦就此崩塌,他低头咬住她的耳朵,湿痕顺着脖颈往下。
一阵天旋地转,她被放倒在了客厅沙发上。
脚尖勾着高跟鞋搭在沙发边缘,将落不落。
手腕被衬衫绑住了,眼前也蒙上一层阴影,像是领带。
手指探入口腔,她刚想咬就被掐住了下巴,舌苔被按压分泌出更多的唾液。
没人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和响个不停的电话铃声。
身上的热源忽然抽离,铃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闷雷般的怒吼,“滚!”
她的脸被沙发压出了红痕,嘴角微微上扬。
被陆征束缚时她没有过多挣扎,颇有几分任他动作的意思。
受赵笙启发,她本打算录完那段就离开,可陆征脱口而出的名字却让她改变了主意。
她才不在乎他怎么想,借着误会一逞私欲也好,忍耐不住有心羞辱她也好。
只要距离一拉近,她有无数种办法给他重创。
光是赵笙那条疯狗都够他应付的。
急促的脚步声逼近,他的手隔着衣物烫得她一颤。
眼前的黑暗一直晃荡,伴随着耳边沉重的呼吸,她的意识逐渐被拉入深渊。
第114章 豪门文女配(八)“亲亲我,我就不哭……
陆氏集团总部。
明亮的会议厅中,椭圆形的黑色大理石会议长桌从落地窗一路延伸向里。
各部门主管逐一汇报着这一季度的工作进展,文秘在一旁做着会议纪要。
投影仪前的人换了又换,坐在主位的陆征眼神平静而深邃,时不时就汇报发问。
他穿着定制的蓝灰色西装,领结端正,手戴腕表,身体稍稍后仰,姿态从容不迫。
又一主管结束问答回到座位,暗中跟邻座的主管交换了个劫后余生的眼神。
快到年底了,他们的每次汇报都压力颇大,生怕有哪里做得不好耽误手下的人过个好年。
会议结束后,主管陆续离开,文秘也道,“纪要整理好之后我会发送给总助”
偌大的会议室又剩下了他一人,寂静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在他背上,竟有些发烫。
他喉结滚动,拿起手机看了几眼,见没有消息或短信,又吐出一口气放下。
这半个月他刻意没去管那天发生的事,全然冷处理的状态。
他的状态其实很不对劲。
明明医生就在门外,为什么阻止她将门打开?
为了惩罚她?
惩罚她有千百种方式,犯不着亲身上阵。
第二天他先她一步醒来,见她双手搭在脑侧,手腕处有着明显的红痕,唇是肿的,鼻头和眼皮也是红的。
上半夜过后,他身体里横冲直撞的热气已经消退了,下半夜却还是没有停下,几乎是压着她逼着她。
她哭了很久,说手腕疼,求他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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