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炮灰成了绝色美人[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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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阿怜的声音。

    脚步声从转角传来,她撩开纱帐弯腰进来,吓得他将未干的画匆忙塞进了匣子里。

    “你在画什么?”她凑近嗅了嗅空气里残留的松油味,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她扑过来,纤细的胳膊抱住他粗壮的手臂撒娇,声音软极了,“我要看,给我看嘛!”

    于是他只能颤巍巍地打开上了锁的匣子,取出那皱成一团的画纸,铺展开来。

    那本该半成的睡颜图,却突然变成了极其香艳的画面。

    勾勾缠缠,密不可分。

    “好啊,你居然藏的是这种心思!”

    “真恶心!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了!”

    她的表情大抵是极其愤怒和厌恶的,可他却看不真切。

    或许是因为,阿怜从没在他面前有过这样的表情,所以,就算做梦,他也梦不清楚。

    是的,谢逍遥已经意识到这是在

    做梦。

    因为,他绝不可能让阿怜发现那个暗匣,也不可能让她发现那匣子里藏着的画。

    听风苑夜风阵阵,竹叶沙沙作响。

    睡在主卧的谢逍遥平静地睁眼醒来,只能从他额角流下的汗堪堪窥见他内心的波澜。

    他羞于承认,那份对阿怜的感情错综复杂,不知何时已不能简单地用对小辈的关爱来概括。

    ……

    “堂兄,别来无恙!”

    在母亲的劝说下,谢倨犹疑许久,还是在清晨登门拜访,想在人少时同谢逍遥道个歉。

    谢逍遥眼眸深邃,似乎神游天外,在想着别的东西,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冷静!冷静!”,谢倨在心中给自己打气,虽然有点强词夺理,但道歉是自己的事,接不接受是他的事。

    他完全可以说完了就走。

    “我年少时实在气盛,加上受人挑唆,所以才做错了事。”

    “可堂兄武功超绝,就算没有朝廷的信,照样手拿把掐,把那贼人打得服服帖帖……”

    谢逍遥这才把目光落在谢倨身上。

    几年不见,谢倨竟变得如此油滑,要不是那还算熟悉的脸,他绝对会以为换了个人。

    “听叔母说,你在平安城无所事事,整日流连温柔乡?”

    谢倨要上门道歉,他母亲是提前同谢逍遥打过招呼的。

    她说谢倨跟少年时成了两个极端:

    少年时胜负心太强,只知道习武争名声;

    现在长大了,却一点上进心都没有,风流的名声还传那么远,再这样下去,今后怕是娶不到姑娘了。

    “你是他堂兄,他嫉妒你,也是因为羡慕你。你说的话他肯定听得进去,你就帮叔母我劝劝他。”

    “哪有她说得那么严重,”谢倨笑得尴尬,“我不过是红粉知己多了些”

    “平日大多是同姑娘们吟诗作画,听曲赏舞。这是雅事啊,陶冶情操的……”

    谢倨心道这是掉在母亲设下的局里了,想早点结束对话离去,却见一姿体纤弱,乌发云鬓的女子从转角走来,瞬间将他的话打回肚子里,当下什么都记不起了。

    “是你!”谢倨瞪大了眼睛,风筝一样飘过去。

    谢逍遥快他一步挡在阿怜身前,皱着眉打量他,眼神不善。

    “堂兄你误会了,我们之前就认识”谢倨心虚地笑笑,他又不会对阿怜做什么。

    “你们认识?”谢逍遥转头问阿怜。

    身前的气息让阿怜心跳加速,她面上却不显,只沉默地点点头,“认识”。

    虽然同住在听风苑,但她最近很少见到谢叔。

    她没有刻意躲避,那么便是谢叔不想见她。

    怕是还在生气,觉得她太过骄纵,连他的婚事都要管。

    这是这么多天来,谢叔第一次与她说话。

    谢倨见谢逍遥还挡在阿怜身前,怕他不信,便解释道,“那日我刚回山庄,正撞见她哭得伤心……哎哟!”

    阿怜踩了他一脚,心虚地抬头看了谢逍遥一眼,慌不择路地跑远了。

    渐渐地,她停了下来。

    方才谢倨的话把她吓了一跳,她不敢呆在那听他说完,第一反应就是要跑。

    可要是她离开了,谢倨把她说的话全都告诉谢叔怎么办?

    谢叔会不会觉得她荒谬得无可救药?

    脚尖瞬间扭转,待她跑回去,已累得气喘吁吁。

    谢倨早已离开了。

    只剩谢逍遥负手而立,在竹林旁的亭子里静静地看着她。

    有那么一瞬间,阿怜觉得他好像有些脆弱。

    谢叔怎么会脆弱呢?阿怜摇摇头。

    既然他不动,她便向他奔去。

    “谢叔,”阿怜站定,手指放在身前搅紧,“你还在生我的气吗?”

    她尽量显得诚恳,忐忑得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今后再也不会胡来了,你要娶妻,你要做什么,我都不管”

    “只求你不要再生我的气了”

    “我们还像之前那样,好不好?”

    她眼眶红红的,像只受了委屈的兔子。

    明明是她在道歉,却轻易让人感到愧疚。

    “之前那样?”谢逍遥习惯性地顺着她说话。

    反应过来的他有些自嘲,怎么可能回到之前那样?

    阿怜却以为他在疑惑,便急急地上前一步,环着他的腰将他抱住,双手在他身后收紧,似是怕他离开。

    “就是这样”,她闷闷道。

    阿怜柔软的头顶还未触及到他的下巴。

    身前的热度让人想念,他却低垂了眸子,缓缓抬手,又一次将她推开。

    谢逍遥认真地看着她,在她疑惑不安的目光中,宣判了‘从前’的结束:

    “阿怜,你长大了,不该与我如此亲近。”

    “这是不对的。”

    阿怜的眼里瞬间积起泪水,一眨眼便顺着脸颊滴落下来,像是转瞬即逝的流星。

    她的眉尾因悲伤而下垂,呆滞地问他,“为什么?”

    “如果这是长大的代价,我宁愿不要长大”

    从前生病时,他会将她抱在怀里给她喂药,要是嫌苦,便给她喂一颗饴糖,轻声哄劝。

    因噩梦惊醒时,他会拍着她的背低声安慰,像一座坚实而柔软的山,陪伴她重新入眠。

    生辰时,他会提前备好礼物,即使再忙,也会抽出时间来给她做一碗长寿面,再将那些精心准备的珍宝一一奉上,讨她欢心。

    没有任何严厉的语气,永远偏向她,永远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要是她想要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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