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子今天火葬场了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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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浅浅的笑看向她时,她会感觉自己身体里面的线动了一下。

    日子就那样图囵过着。

    春秋倏忽而过,这时辞盈并不知道她将迎来真正的冬天。

    年关小婢女收拾屋子时,突然打倒了一个木架,一个盒子从上面滚下来,锁扣啪嗒一下开了,里面的药包全部滚出来。

    泠月忙赶过来,看看是什么倒了,小婢女诚惶诚恐跪下来,辞盈恰巧从外面回来,手中还拿着账本,到了年关一切事情都变多了,一日时间大多就耗在了处理事务上,特别有一些同安淮那边有关,辞盈格外慎重。

    见到泠月在斥责一婢女,辞盈温声道:“怎么了?”

    泠月说:“晓乐打扫屋子的时候将架子打翻了,这药全都洒了出来。”

    辞盈看了一眼,发现是之前谢怀瑾送来的避子药,心中复杂一瞬,轻声道:“无事,都丢了吧。”

    晓乐忙谢恩,将地上的药渣都扫出去后,泠月上前来说:“主子不能这般,奴仆犯了错得罚,府里就我们院子中的人最松散了。”

    辞盈笑着“嗯”了一声,这时泠霜进来说事情,泠月就先出去派人收拾院子了。泠霜说的大多都是夫人留给她的产业的事情,辞盈照例将一部分秘密送往卫将军所在的兵营,翻着手中年关的册子。

    晚间用膳时,辞盈看着外面的灯笼出奇。

    谢怀瑾见她有兴趣,温声问:“过两日街上有花灯节,要去吗?”

    辞盈第一反应是摇头,手中的事情太多,再过两日应该会没时间。她还没开口,青年就夹了一筷子菜到辞盈碗中,温声说:“嗯,辞盈说想去,那我们去。”

    辞盈怔了一瞬,随后很轻地笑了出来。

    青年看着她,也温柔地笑起来。

    辞盈看着谢怀瑾,其实不知道他们两个算什么关系,会同床共枕,会每日一起用膳,会互相逗笑,能平和地做夫妻之间除了水乳交融之外所有的事情。

    偶尔她觉得,这样也很好。

    可能之前太苦了,现在这样她竟然能品出一丝幸福的滋味。

    她也知道谢怀瑾只是又披上了他那层她喜欢的皮,不知为何又掩藏起了骨子里的恶劣,但辞盈不想深究了,茹贞被好好地安置在了江南,小碗如今过得很幸福,朱光也在她身边。李生身体在好转,用“李辞”和“姜薇”的名声,在江南和谢然一起创办了江南第一所女子书院。

    辞盈当然也有参与,将之前编写的课本寄了过去,又送去了许多银钱,被谢然连写了八封信感谢,李生也给她写了一封信,她打开,里面只有一句:“茹贞姑娘一切安好。”

    这样就很好了。

    花灯节那日,泠月和泠霜将辞盈按在铜镜前,很认真*地打扮了一番,两个人口中一个接一个说着夸赞的词,平日最正经的泠霜也跟着泠月胡闹,惹的辞盈脸都红了。

    等到天黑时,泠月和泠霜将辞盈推出了院子。

    谢怀瑾在院门口等她。

    泠月突然说:“姐姐,好大好大的月亮。”

    泠霜跟着说:“嗯,好圆啊。”

    辞盈抬眸看天,只看见雾蒙蒙一片云,一个弯弯的月挂在云中,眼见着光就要被遮没了。

    胡说

    辞盈笑着,见到谢怀瑾时一怔,青年难得穿了深朱红的衣裳,衬得那张脸格外昳丽,偏人又清冷,辞盈眨了眨眼,时常觉得自己能妥协多少有这张脸的原因。

    青年牵起她的手,路上辞盈说起安淮的事情,青年回了几声笑着说:“好了,今日是约会。”

    辞盈讶异从谢怀瑾口中听见这个词,有一种荒诞之感。

    这半年间她偶尔恍惚,她对自己说,或者谢怀瑾就是喝了药变好了,世上神奇的药那么多,有能予人死的,就该有予人死的,辞盈望着大街上热闹的一切,在热闹的一切中望向谢怀瑾。

    青年也看着她。

    漫天的烟火不知为谁而燃,辞盈拉着谢怀瑾走到台阶上,将手中的花灯放到了水中,她闭着眼许愿,耳边听见谢怀瑾轻声问她许的什么愿望。

    辞盈摇了摇头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青年低笑了一声,辞盈看过去,只觉得君子温润如玉,这让她生出了片刻的恍惚之感,平心而论,她没有以前那么恨他了。

    再久一些,就再久一些。

    辞盈踮起脚的时候,手腕上的玉镯和银镯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漫天的烟火中,她踮起脚吻住了谢怀瑾。

    青年怔了一瞬,随后将她轻柔拥住,两个人在无人的码头亲吻起来。

    辞盈却不知道怎么还是尝到了一些苦涩。

    烟火下,谢怀瑾问她为什么要哭。

    她轻声道:“可能是因为刚才的糖葫芦很甜,糖衣甜,厚厚一层裹着里面的山楂,山楂果也就很甜了。”

    “那我们再去买一根。”青年温声道。

    辞盈被牵着手走着,可是两个人找遍了,都没有再找到那个卖糖葫芦的老伯。街上的人群已经缓慢散去,热闹的气氛也从大街上一点一点消散

    辞盈拉住谢怀瑾的手,轻声道:“算了,我们回家吧。”

    她很少说“家”这个字,于是谢怀瑾也有一刻的恍惚,他看着辞盈,明白她说的并不是糖葫芦。

    两个人牵手走在回去的路上。

    街上的灯火散去了,天上的雾就出来了,月亮只透着弯弯的一些尖。

    辞盈再次收到苏雪柔的请柬,是在宫宴前的三天,她照例没有看,一旁的泠月轻声道:“苏皇后为何一定要见主子一面,我记得之前苏皇后就送了一段时间的请柬,每日一封,如今怎么又开始送了。”

    泠霜轻声道:“泠月,别置喙主子们的事情。”

    泠月捂住嘴,看向辞盈。

    辞盈还是照例让泠月去烧了,泠月要去的时候,辞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改了主意:“算了,寻个盒子装起来吧,放到角落就好。”

    泠月忙按照吩咐去做,泠霜看了眼辞盈,轻声道:“主子,无非就是那些事情,主子若是想去见,就去见一下。”

    辞盈摇头:“我不想去。”

    外面的云低低地压下来,辞盈突然说:“泠霜,外面是不是下雪了。”

    长安年年下雪,其实没有什么好看的,泠霜向窗外望去,发现果然飘了雪,苏雪柔的话题就这么盖过去了。

    今日谢怀瑾出门了还没回来,辞盈便是和泠月和泠霜一起用的膳,用到一半时,朱光也来了,几人吃到一半看见朱光忙去加一副碗筷。

    四个人一起围着桌子坐着,朱光是出了任务回来的,轻声讲着这一路的见闻,泠月泠霜和辞盈都认真听着,偶尔问朱光当地的民俗,朱光挑了一些有趣的说,不知不觉外面的雪已经大了起来。

    朱光看见雪,突然说:“辞盈,我想堆雪人。”

    雪才下了几个时辰,地上只有很薄的一层,按理说辞盈该劝劝。

    但辞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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