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未眠: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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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眼里都映着一样的笑意。

    沈澈慢条斯理地问:“怎么想到选着一首?”

    贺羡棠说:“好听。”

    沈澈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拖着腔调懒洋洋道:“原来不是因为它是送给我的礼物啊。”

    75

    第75章

    ◎当天布鲁塞尔大广场惊现上万支玫瑰◎

    礼物?

    贺羡棠有点懵:“什么礼物?”

    沈澈不高兴了:“你不会忘了吧?”

    贺羡棠一时没想起来,只顾端详他的脸色,奇了,向来八风不动稳若泰山的沈董事长,谈起恋爱居然有一颗脆弱敏感的玻璃心。

    贺羡棠忍了忍,唇角还是不由自主地扬起。

    沈澈问:“你真不记得了?“

    他垂着头,眉眼间尽是失落。

    贺羡棠哄他:“我想想,我再好好想想……”

    沈澈提醒她:“去年我得到了一张黑胶唱片。”

    “什么?”

    “你放在水岸的那一张。”

    贺羡棠的脸迅速红了,她耳朵嗡嗡的,疑心是幻听了,水岸那张黑胶唱片……那张她不是让他们销毁了吗!

    一抬头,沈澈正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贺羡棠打他:“你装可怜!”

    沈澈继续装委屈:“真没有。”

    他睫毛长,垂着的时候,能显出几分乖巧。贺羡棠捧着他的脸啵了一口,然后才问:“那唱片怎么会在你那?”

    沈澈实话实说:“周聿安叫我去水岸打牌,就知道了。”

    贺羡棠问:“你听了?”

    “当然听了。”沈澈现在想起来那段录音,早已没有了当初的遗憾悔恨,喜上眉梢,凑在她耳边念叨,“我爱你,Iloveu,Jetaime,Ichliebedich,Tivogliobene。”

    贺羡棠捂着脸。

    那是喝醉了录的,录完了她自己都不敢听第二遍,心虚的不敢放在家里,不敢让人知道是她录的,碰巧有几支古董花瓶要送进水岸交易,干脆一并送过去,年年为这不值钱的东西付好大一笔管理费。

    她脸红的像煮熟的虾,根本不敢抬头看一下沈澈,化身流体动物呲溜溜要地从他怀里滑下去,沈澈托住她,亲她耳朵尖:“害羞什么?”

    贺羡棠从手指缝里看他:“别说了,好丢人……”

    她那时候怎么会把爱挂在嘴边上呢?听起来像是泡进了蜂蜜罐里。

    “哪里丢人?”沈澈纠正她,“只有勇敢的人才敢承认爱。”

    “我爱你。”沈澈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口,“cecilia,我爱你。”

    沈澈以前觉得他绝不会说出这句话,真到了这一天才发现,什么喜欢钟意都太轻了。

    他爱她,至死不渝。

    贺羡棠被他捏住下巴,不得不仰着头,望见他的神色庄严认真,用发誓的语气讲一句“我爱你”。

    像动漫里一样,粉红肥皂泡泡飘起来了。夜风晃动着月白色窗帘,一轮圆月映进窗内,月色如霜,给俩人勾着银边。

    沈澈衔住贺羡棠的唇,软的像花瓣一样,稍微用力碾下去,就能尝到甜美的汁水。她溢出的一点喘息也像泡了蜜,甜的醉人。

    唇舌纠缠,舍不得分开。

    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倒了,“咚”的一声,贺羡棠一惊,撇开脸循声望去,没开灯,只借着月光看不清楚。

    沈澈的视线却一直没从贺羡棠身上移开。

    她的裙子还没来得及换下,月色落在上面,是珍珠一般的色泽,高定果真不愧对它的价格,每一处剪裁都合身,严丝合缝地裹着贺羡棠的腰肢,勾勒出曼妙曲线。

    沈澈说:“你穿这条裙子好漂亮。”

    是很像婚纱。

    贺羡棠被亲的有点缺氧,缓了缓才逐渐清醒,脸在沈澈胸膛蹭了下,忽然有个念头在脑海中闪过。

    “周聿安喊你去打牌?”

    她声音很柔和,但沈澈还是警惕起来,含糊地应了声。

    贺羡棠问:“什么时候的事?”

    “去年。”

    “几个人?”

    “……四个。”

    “还有谁?”

    沈澈招架不住,俯身亲她,想含糊混过去,贺羡棠向后一躲,一脸“坦白从宽抗拒完蛋”的模样。

    沈澈叹气:“还有两个周聿安找来的女人。”

    他讲完,发现这话太有歧义了,两男两女,这不是明摆着让贺羡棠往歪了想吗,于是干脆利落地把兄弟卖了:“我都不认识,真的,是外国人,我都没跟她们说话!周聿安和她们俩……那个什么……”

    贺羡棠震惊了,好半天没缓过来,喃喃道:“他那时候还没和叶微分手。”

    天啊,他到底给叶微戴了多少顶*绿帽子。

    果然男人偷腥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枉她和叶微刚认识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地向她保证周聿安是个好人。

    贺羡棠迁怒于沈澈:“你们男人就是没一个好东西!你还跟他打牌!”

    沈澈冤枉:“我就跟他打过那一次!”

    还被发现了。

    贺羡棠哼了声,踩了沈澈一脚。

    银色高跟鞋飞快地缩回裙摆下,只余沈澈皮鞋上一点脚印。沈澈抱着贺羡棠哭笑不得:“怎么这么聪明啊,cici。”

    他还没说什么呢,就提了一嘴周聿安,她立马灵敏地察觉到不对劲,估计在问出第一句话时,就已经预设好答案了,只等他坦白。

    只要露一点点线头给她,她就能抽丝剥茧地盘出真相。

    贺羡棠骄傲地仰起头:“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沈澈保证:“我再也不和他打牌了。bb我真的就和他打过那一次不对,我跟他不熟!都是沈濯和他玩……”

    他果断祸水东引出卖亲兄弟,贺羡棠不听他碎碎念,转身回后台了。

    卸妆,换上条宽松的长裙,和她庞大的亲友团唠了会嗑,才回酒店休息。

    比完赛,贺羡棠真的累了。决赛前这段时间,她神经一直紧绷着,连梦里都是肖邦的旋律,就没睡过一个好觉。关上灯,头一沾枕头,几乎立刻就要睡过去了。

    半梦半醒间,有人爬床。

    这个点会过来的只有一个人,贺羡棠眼皮都没掀,被人一把捞进怀里,闻到带着男人体温的雪松味,安心地睡过去。

    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贺羡棠躺在床上伸懒腰,晃着腿看天花板,不愿意起床。

    沈澈一推开门,看见的就是她这副惬意模样。

    早晨的阳光太好,清亮,从百叶窗漏进室内,在温润的木地板上轻晃。贺羡棠整个人陷在草绿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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