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未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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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下旬的某天,惠风和畅,风清日朗,沈澈挑了个好时间,晚上九点多,带鲜花和香槟酒登门,踌躇满志,今夜势在必得。

    结果扑了个空。

    贺羡棠家里没人,打电话也没人接,让人去查才知道,她为了音乐会,航班改签,提前两天飞澳洲了。

    45

    第45章

    ◎“cecilia,你在关心我吗?”◎

    澳大利亚,新南威尔士州,悉尼。

    贺羡棠运气不好,刚到悉尼,就遇当地政府和气象局发布暴雨预警,预计下周飓风登陆,强风加强降雨,或会影响公共交通并导致部分路段关闭。

    幸运的是,飓风登陆时间在音乐会后两三天,且本次飓风强度不高,只会影响贺羡棠的返程航班。

    她在悉尼有一套公寓,无非是多待两天而已。

    作为香港人,贺羡棠早已习惯这种天气。

    她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托着腮愣神。粉紫色的云霞之中,一轮黄铜色的月亮缓缓升起,远处海湾大桥上聚起浓密的云朵,橘子瓣般白帆构成的建筑静静立于桥头,飞鸟掠过,城市的灯光次第亮起。

    “暴风雨前的宁静啊……”

    叶微和她一个姿势:“真的有飓风吗?看起来天气很好哎。”

    贺羡棠老神在在:“说不定晚上就下雨。”

    香港也是这样的天气,晴空万里与滂沱大雨就在一线之间。

    叶微把脸*转向贺羡棠,一脸担忧:“那明天还能户外射.击吗?”

    这是她这次旅途中最期待的行程,真枪实弹,比在香港玩气/枪有意思多了。

    贺羡棠说:“去,下雨也去。”

    “打着伞玩?”

    贺羡棠比划了一条圆弧线:“我让他们给你搭玻璃房。”

    只要愿意付钱,没什么搞不定的。

    “好霸总啊……”叶微捧着心口,感觉周遭不停地冒粉红泡泡,“要不是有周聿安,我一定嫁给你。”

    贺羡棠笑倒在她身上。

    有人按门铃,叶微“咦”了声:“这时候谁来?”

    她起身去开门,看清来人,直接愣住了,呆了两秒扭头喊:“c……cici!”

    沈澈不满地蹙眉:“怎么又是你?”

    叶微小声嘟囔:“是我总比是赵珩好吧?”

    这人怎么什么物种不分男女的醋都吃啊?醋精转世吗?

    “谁啊?”

    贺羡棠赤脚踩着地毯走出来,“哦”了一声,语气揶揄:“沈董晚上好啊。”

    “不好。”沈澈说,“怎么不打声招呼就跑了,你……”

    他下意识想去揽贺羡棠的腰,手都伸出去一半了,想起叶微这个超大号电灯泡,轻飘飘地扫了她一眼。

    目光从眼尾落下来,轻,又冷,叶微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我我我我我我……”

    我怎么办?

    她摸了下鼻尖,余光不停地瞥贺羡棠。Cecilia没接收到她求救的信号,一直笑吟吟地看着沈澈。

    叶微觉得她那目光里透着一股运筹帷幄的挑衅。

    沈澈沉声问:“还不走?”

    他还没见过这么没眼色的人。

    叶微缩着脖子立刻要溜。

    贺羡棠攥着她手腕:“她晚上住在这儿,该走的是沈董哦。”

    这套公寓装修时只留了一间卧室,沈澈眉毛拧的更紧了:“她住这儿?”

    叶微忙说:“我住酒店!”

    她缩着脖子赶紧溜了,临走前掐着脖子给贺羡棠比划磨刀杀鸡的动作,意思是不是姐妹儿不够仗义而是我再不走那姓沈的就要宰了我了。

    门被沈澈反手关上,“咔哒”一声轻响,落锁。紧接着贺羡棠整个人被托着屁股抱起来抵在门上,她怕掉下去,两条腿下意识缠上沈澈的腰。

    好暧昧的姿势,室内温度节节攀升,以至于贺羡棠脸颊一阵阵地烧着。

    沈澈埋在她颈窝里,轻轻咬了一口,闷声笑道:“故意招我呢吧?”

    贺羡棠评价:“自恋。”

    沈澈声线有些哑:“故意改签航班不告诉我,等着我来追你的吧?”

    贺羡棠说:“只是和叶微想去射击场玩。”

    “借口。”

    贺羡棠漫不经心地捏了一缕他的头发玩:“你是我什么人,我改签航班为什么要告诉你。”

    沈澈抬起脸笑了声:“炮友啊。”

    接下来他就专心做炮友该做的事。

    他鼻梁很高,蹭过她脖颈,痒酥酥的。贺羡棠仰起头,浑身软下来,任他胡乱地亲着,听见一点隐晦暧昧的水声。

    头顶一盏小灯亮着,洒下一片扇形光,贺羡棠眯了下眼睛,忽然伸手推他:“沈澈,别在这儿。”

    沈澈一只手捏住她大腿,不疾不徐地摩挲着:“叫我什么?”

    贺羡棠也是最近才发现,他在这种事情上掌控欲强的吓人,几乎是不容反抗,常常是她被他带着走,做到意识模糊神志不清,被要求说几句好听的,理智崩溃时含糊地叫两声,然后只会被推入更深的、几乎无法承受的快感之中。

    贺羡棠上过几次当。

    “不要在这,”贺羡棠咬他,在他肩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牙印,“顶光不好看。”

    沈澈抬眸瞧她,水润泛红的唇,脸颊红扑扑的,看着水蜜桃一样可口。他亲了一口:“明明很好看。”

    不过他还是尊重贺羡棠的意愿,将人带到落地窗前。公寓了楼层很高,视野开阔,周围没有同等高度的建筑,不会被人看见,可贺羡棠还是忍不住羞的轻轻颤抖,浑身覆上一层薄粉。

    灯光晃眼,贺羡棠半眯着眼,伸手在床头按了两下,正中的水晶吊灯关上,只剩床头一盏小夜灯幽静地亮着。

    “你该走了。”

    沈澈“啧”了声。

    从客厅的落地窗边,到浴室的洗漱台,再到床上,洗完澡躺下,贺羡棠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快没了,还记得赶他走。

    “声音哑成这样,”沈澈亲她下巴,“我给你倒杯蜂蜜水润润喉。”

    贺羡棠推开他,不耐烦道:“你该走了。”

    这些天他们的关系一直这样。可以做,但做完就走,贺羡棠从不许他留宿。

    床上合拍,床下又冷若冰霜,态度判若两人,好像只拿他当泄/欲工具来用。

    沈澈咽下舌尖的一点苦涩,摸了摸她的脸,小声说:“又睡完就翻脸不认人。”

    贺羡棠挥开他:“烦不烦?”

    沈澈说:“你去唱川剧吧。”

    “嗯?”

    “变脸。”

    贺羡棠闭着眼笑了声,听见沈澈离开的脚步声,小夜灯幽幽地闪着光,贺羡棠睡觉喜欢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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