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未眠: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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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吃,说明书在他手中展开,薄薄的一张纸,小字密密麻麻,他目光扫过去,找用量。

    灯光下那张脸实在惨白,唇色也白的吓人,忍不住时偏过头,咳嗽几声,似乎是怕吵醒她,往主卧的方向看了眼,才发现贺羡棠就站在门口,眸中疲倦渐渐褪下,浮现出一些惊喜和愧疚掺杂的神色。

    “吵醒你了?”他放下说明书,朝她伸开双臂,“过来我抱抱。”

    贺羡棠小跑过去,坐在他大腿上,两条细细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哪里不舒服吗?”

    沈澈说:“有些发烧。”

    他抱一下就够了,像是染上烟瘾的瘾君子,克制着自己只抽一口,让她起来,坐远一点。

    贺羡棠不动,用脸颊去贴他的脸颊试温度,心里一惊,慌忙拿过他刚刚看的说明书,对照药品盒上的标记。

    是退烧药,用量一颗。

    接了杯温水,看着沈澈吃了药,听他不停地咳嗽,贺羡棠不放心,问他有没有带随行的私人医生。

    沈澈靠在沙发里:“我这趟来是私事,不是出公务。”

    贺羡棠从他腿上跳下去:“那你还愣什么,去医院啊!”

    一通检查,高烧烧成肺炎,沈董水灵灵地住院了。

    他是为自己才生病的,原本只是小感冒,暴雨狂风里淌冷水,现在肺炎了。她却一点事儿都没有,精神的连一丝丝感冒征兆都没有。

    贺羡棠愧疚的不得了,端茶倒水,嘘寒问暖。沈澈牵着她的手:“别忙了,快去睡觉。”

    贺羡棠枕在他胸膛上,小声说:“谢谢你。”

    沈澈不乐意:“cici,不用跟我说谢谢。”

    贺羡棠仰头看他:“嗯?”

    她其实困了,眼皮沉沉的,伏在他身上的样子乖巧又可爱。

    沈澈捏她腮边的软肉,笑笑没说话。

    她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他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贺羡棠又趴回去,一只手去握他的手腕。她睡意汹涌,脑子也不转了,想到什么说什么,喃喃道:“前些日子赵珩也发烧,现在你也发烧,你们俩怎么一个赶着一个地生病”

    沈澈手下用力。

    贺羡棠不高不低地叫了声:“小气鬼!”

    【作者有话说】

    啊呀又到期末周了!

    48

    第48章

    ◎调直升机很难吗?◎

    飓风登陆前,连日降雨。

    肺炎不易短期痊愈,沈澈住院输液,贺羡棠陪他,一直到音乐会前。

    晚七点半开始的音乐会,持续两小时。贺羡棠上午还在医院,贴着沈澈额头试温度,嘟囔着:“怎么还在发烧?”

    “哪有那么容易好。”沈澈偏过头,咳的满眼泪花,缓了缓才说,“晚上音乐会?”

    这些天贺羡棠在医院,他怕传染她,就算在病房里也戴着口罩,加上病气,声音有些闷。

    “嗯。”贺羡棠说,“我有点紧张。”

    “紧张什么?”沈澈一下下顺着她的头发,“把台下的人当成大白菜就好了,弹错了他们也听不出来。”

    贺羡棠笑了下,仰起头问:“你开会的时候也把他们当成大白菜?”

    “有时候也当成小胡萝卜。”

    智商也无异。提起工作的事,沈澈揉了下太阳穴。

    他这一病,贺羡棠严防死守不许他继续工作,每天顶多接两个助理的电话,邮件估计已经堆成山,会议也推了一大堆。

    沈澈叹口气:“cecilia,把电脑拿给我吧。”

    贺羡棠瞪他:“公司没了你不能转啊?”

    沈澈默然挑了下眉。

    好像没了他确实不能转。但贺羡棠理不直气也壮,掷地有声道:“不准看!”

    迫于她的淫/威,沈澈只好点头。

    这感觉也挺新奇的。曾经贺羡棠很少干涉他工作上的事情,即便他忙到很长时间没陪她,她也就是软软地抱怨一句,从未要求他什么。活了三十多年,第一次被人强制不许工作,骤然闲下来,每天就是睡觉吃饭聊天,沈澈有点不太适应,同时又美滋滋的。

    助理再次打电话,请示几桩要紧事。沈澈咳嗽不停,电话讲的很慢,但思路清晰,不疾不徐,桩桩件件安排妥当,末了又说:“最近我生病,你辛苦了。”

    贺羡棠剥橘子吃,电话另一边肯定是说了什么客套话,“不辛苦”、“老板您言重了”之类的。

    沈澈缓缓勾起唇角:“其实也没有那么严重,只是太太不许,唉——能怎么办呢?她也是心疼我。”

    贺羡棠扔掉橘子扑上去打他,沈澈搂着她的腰,又偏过头咳嗽,于是她手上的劲也松了,只攥着他的病号服,手心里泛潮。

    他挂了电话,贺羡棠瞪他:“你胡说什么!”

    “哪里胡说?”沈澈捏她脸,“不是事实吗?”

    贺羡棠说:“那你也别到处说啊!”

    “好,不说不说。”沈澈“嘘”她,声音哑了,“别乱动。”

    贺羡棠愣了一下才明白,不动声色往外挪了下屁股。刚刚没注意,两人挨的那样近,大腿都贴在一块儿,贺羡棠虽然看不见被子下某处是何反应,但从他低哑的嗓音中也能想象出来。

    她撅一撅嘴,点他肩膀:“色中饿鬼。”

    以前怎么没发现?

    沈澈闭着眼缓了缓。

    清心寡欲三十多年,也不明白,怎么反倒现在一次次忍不住?

    可是一闻到贺羡棠身上那股带着梨子甜的清香,再加上彼此的温度贴在一块儿,温香软玉在怀,他就像个十几二十岁毫无自制力的毛头小子。

    沈澈拍了拍贺羡棠的腰:“再坐远点。”

    贺羡棠说:“我要走了。”

    晚上音乐会,她得提前去准备各项事宜。

    沈澈问:“晚上穿什么?”

    贺羡棠*给他看照片,一袭抹胸红丝绒礼裙,简洁大方的款式,裙摆像花瓣。

    “很漂亮。”沈澈说,“下次穿我送你那件。”

    贺羡棠想了下:“你说去年在法国买的那件吗?”

    沈澈点头,回忆又回到那天,在高定屋里见到她,她一身白,面纱垂下,蝴蝶钻石振翅欲飞。

    她穿好漂亮,像婚纱。

    贺羡棠莫名其妙的胜负欲冒出来:“那是我自己花钱买的!”

    他一条裙子都送不出去。

    沈澈“啧”了声,捏她腰上的痒痒肉。

    贺羡棠扭着腰躲开了,临走前说:“不准偷偷工作!”

    /

    贺羡棠的琴是她用私人飞机从香港空运过来的,一架施坦威三角钢琴。其实可以让当地的SteinwayHall送一台过来,但贺羡棠用习惯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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