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花未眠: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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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柜上,大声重复:“我走啦!”

    贺羡棠回过神,松开手,高声喊:“拜拜!”

    门“咔哒”一下关上。

    贺羡棠回房间,把自己摔进床上,对着布满雨丝和雾气的窗户发呆。

    离了婚以后没有想象中一刀两断的清爽,反而这些年的感情好像总是一团糟,朋友不像朋友,恋人不像恋人,像玻璃上斑驳交错的雨丝,想要寻找最初这滴雨水落下来时砸在哪儿,已经找不清了。

    她抬手,抚上锁骨间的戒指,莫名其妙地又想到贺舒嘴里“激素分泌带来的快感”。

    谈恋爱到底什么感觉?

    有她讲的那么玄乎吗?

    贺羡棠长长地叹一口气。

    优柔寡断,举棋不定,抽刀断水水更流,这都不像她了!

    还是练琴!

    男人什么的以后再说吧。

    贺羡棠鲤鱼打挺似地从床上弹起来,冲进琴房。

    /

    沈澈回国了。

    纽约的工作还没处理完,他交给财务出身的助理去办,一个人乘私人飞机,连夜回国。从纽约到香港,十五个小时,飞机落地,是第二天早上九点。

    一路风尘仆仆。

    下飞机时,沈澈整理了下头发,问身边的乘务人员:“我看上去怎么样?”

    没想到日理万机的沈董事长也会关心自己的形象,乘务人员愣住了,多看他几眼,很认真地回答:“看上去没休息好,不过依旧风流倜傥。”

    这是实话。

    他一夜未睡,胡茬泛青,眼中布着红血丝,眉眼间掩不住的疲态,可他那张脸又那么顶,以至于这些不过像一个三十多岁手握大权的成熟男人的装点,装点他的运筹帷幄,装点他的稳重可靠。

    更何况,他的衬衣依旧挺括,西装裤笔直,上好的布料上一丝褶皱都没有,袖口露出一块低调奢华的双追针腕表。

    乘务员在心里大喊:禁欲系!

    只有沈澈自己知道,他的指尖正因为紧张而发麻。

    在看到贺舒消息的一瞬间,他脑海里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而后是一片空白,在这空白里,隐约有点“咔嚓咔嚓”的声音,过了许久回过神来,才发现那是牙齿咬的太紧而发出来的。

    “新姐夫”三个字就像把电锯,不停锯在他脆弱的神经上。

    赵珩,那个粉面油头中看不中用的花架子,贺羡棠能看上他什么?

    站在贺羡棠家门口,抬手敲开门,见贺羡棠穿家居服,头发柔顺地散在肩上,沈澈仍然保持着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含笑开口:“吵醒你了吗?”

    贺羡棠揉了把头发,点点头。

    她昨晚失眠了。练琴到十一点,准备睡觉,结果躺上床发现,精神的不得了,大脑里好像有根神经异常活跃,干脆爬起来,拿出pad研究她的独奏会。

    三月下旬举办,提前四十五天售票,在悉尼歌剧院。

    结果一看更睡不着了,到凌晨才扔掉pad准备入睡。

    大概一直到了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睡过去。

    上了三十岁,偶尔熬一次大夜,贺羡棠觉得身体受不了了,早上醒来后根本不想起,赖床又睡过去,直到被门铃吵醒。

    她打开门,以为是赵珩,没想到是沈澈。

    他看上去像一夜没睡。

    沈澈趁她愣神的空隙,光明正大地进来,反手关上门,垂眸瞥到玄关矮柜上一身男士睡衣,开始解衬衫袖口的纽扣。

    他表现的很有风度,嘴上寒暄般地问她“饿不饿”,贺羡棠便没什么警惕心,以为他是来蹭早饭的,说:“还没来得及吃,你呢?”

    沈澈微微一笑:“也没吃。”

    他摘下腕表,放在那身男士睡衣上。

    沈澈被一股强烈的嫉妒心冲昏头脑,简直不知道靠着什么在这里和贺羡棠平和地一问一答。

    贺羡棠随着他的动作看过去,略一挑眉,想他可能要误会。

    但她没有解释的义务。

    敌不动我不动,沈澈不讲话,贺羡棠也不讲。

    敌动了。

    敌把她抱起来扛在肩上,大步流星,径直推开主卧的门,把她摔上床,贺羡棠心想他疯了吧,刚要起身,他便压了上来。

    “干什么!沈澈!一大清早发什么疯,你快起来!”

    贺羡棠推他的手,根本推不开,碰到他胳膊时,摸到紧绷绷的肌肉。他用好大的力气,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像要捏碎她一样,另一只手沿着家居服下摆探进去,在她腰眼上打转。

    贺羡棠气的眼冒金星,挥手打他,沈澈挨了一巴掌,却附下身来吻她,那根本不叫吻,叫咬,叼着她的唇瓣吮磨,不多时就尝到一股铁锈般的血腥味,贺羡棠一抬眼,这才发现他眸底正刮着一场酝酿已久的飓风,满着毫不掩饰的最原始的欲望。

    刚进门时的风度,都是伪装。

    沈澈的舌尖撬开她的齿关,一只手又危险地搭在她裤腰上,仿佛只要轻轻一用力,就能剥下。

    贺羡棠用了偏开头,得了片刻空隙,说:“我要去告你!”

    “去吧。”

    他不怕身败名裂,他很怕贺羡棠喜欢上赵珩,从此便要他生未卜此生休。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沈澈觉得他一秒钟也忍受不了。

    沈澈动作不停,一只膝盖顶进她腿间。

    贺羡棠望着白花花的天花板,心里忽然很难过。

    她觉得她以前看错人了。沈澈不是什么君子,他根本就是个衣冠禽兽。

    她平静地开口:“别让我恶心你。”

    “恶心”,这个词拽回了沈澈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忽然停下来了,把脸埋在贺羡棠颈窝里静了片刻,抬头,伸手要去摸她的眉眼。

    贺羡棠一偏头躲开了。

    “抱歉,你不情愿,我不强迫你。”沈澈语气危险,“但别逼我对赵珩动手,cecilia。”

    【作者有话说】

    晚上试试能不能再码出来一章,不过大家不用等~本咕咕也不确定(>﹏<)

    ps:大家真的真的不要开一整夜的空调啊!发烧好难受π_π

    37

    第37章

    ◎“那姓沈的疯狗一样乱咬!”◎

    沈澈说到就能做到。

    赵家是做股票起家的。相较于沈家这种底蕴富足的家族来说,赵珩祖父称得上白手起家,他靠进出口贸易赚了第一笔金,然后在遍地黄金的股票市场上通过低买高卖控股套现吸金,而在香港地产起飞的黄金年代,又开始进军地产生意。

    赵珩的父亲却没他祖父那么敢想敢干,是守成之人。

    赵家辉煌,在媒体盘点香港顶级豪门时也榜上有名,但却远远不及能插手石油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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