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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韬略》 60-70(第4/17页)
也会弹琴,但琴技却远远比不上萧芷嫣,上回她无意中向萧芷嫣提及,自己在陛下面前弹错了音。
当时,萧芷嫣沉默良久,随后提出,要教她弹琴。
宋书涵自然是乐意至极,她几乎隔三差五就往这边跑。
可自从她在御书房看见了一幅画
准确来说,宋书涵只看见了画像的一双眼睛,那双眼睛与萧芷嫣至少有七分相像。
顿时,宋书涵僵在原地,难怪陛下只将淑妃禁足
发生这件事后,宋书涵已经一个月没有来找萧芷嫣了。
她的心很乱,只觉得心里莫名难受得紧。
而今天一来,就看见萧芷嫣在烧毁她曾经练字的草纸,明明当初萧芷嫣说她的字写得很漂亮的,现在说烧了就烧了。
宋书涵觉得更难受了。
“天冷了,不适宜抚琴,待明年开春吧”萧芷嫣缓缓道。
话音未落,宋书涵默默起身,脸上没什么表情,“那便不打扰姐姐了。”
萧芷嫣抬手欲喊住她,可终究还是缓缓放下了手。如今陛下看重宋氏,又对宋书涵喜爱有加,若不是放不下萧芷嫣也想去感业寺,常伴青灯古佛,为大晟祈福。
宋书涵离开没多久,一道圣旨传来,皇帝下令解了淑妃的禁足。
这道圣旨下来,让朝臣们捉摸不透,他们原以为,嘉妃宋书涵被封为皇后是迟早的事,可现在皇帝对淑妃萧芷嫣似乎恩宠有加。
再者,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萧伯瑀虽然被贬去岭南,可萧家在朝中的影响力依旧不容小觑。
朝中顿时分成了两派势力,这些人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请陛下立后。
赵从煊登基近六年,却迟迟没有封后,如今海内外安定了下来,是时候立后了。
上谏的奏疏越来越多,人选几乎在宋书涵和萧芷嫣两人之间。
连太后也催促赵从煊立后,她有意让族中女眷入宫,为了自然也是皇后之位。
只不过,皇帝却对此充耳不闻。
太后见状,心里也着急起来,这样下去,这皇后之位定然是在宋书涵和萧芷嫣二人中决出。
在元日贺宴上,太后有意引皇帝喝酒,她知道皇帝不胜酒力,便想借此时机,将族中女眷送入宫中。
令她没想到的是,赵从煊根本无需他人劝酒,便一杯一杯酒水入肚。
太后喜出望外,可待宴席散去后,赵从煊并没有回寝宫,他独自一人去到黄金台,从此处俯瞰着长安城。
大雪飘落,黄金台的亭子下,赵从煊煮雪烹茶,不多时,一道身影渐渐靠近。
赵从煊抬眸看去,随即为来人斟上一杯茶水。
那人忽地拔出匕首,只刹那间,匕首朝着赵从煊耳旁飞过,正钉中他身后的一根柱子。
赵从煊没有躲避,反而笑道:“怎么?又要做回刺客这老本行了?”
此人正是当年刺杀永顺帝的刺客首领,后来为赵从煊所用。
如今他的身份是皇帝暗卫首领,袁良。
“我当年说过,报答你的恩情后,我会杀了你。”袁良开口道。
赵从煊饶有兴趣问道:“那你方才怎么不动手?”
“你若死了,天下将再次陷入动乱之中。”袁良道,当年他们刺杀永顺帝,正是因为他昏庸无道,百姓民不聊生。
连带着,袁良对皇室恨之入骨,然而,当年是赵从煊为他们掩护,这才救下他们兄弟二人,为了还这份恩情,他们甘愿为赵从煊所用。
陈氏掌权时,袁良在赵从煊的示意下,暗中操练三百死士,当时还差点暴露,所幸,那人并非是陈氏之人。
后来,在陈氏逼宫之时,这三百死士并没有派上用场,只因荆州已经出兵勤王。
再之后,这些死士便成了皇帝的暗卫。
袁良便是这些暗卫的首领。
时至今日,赵从煊再不是当年落魄的皇子了,而是生杀予夺的帝王,袁良自认为已经报答了他的恩情,却无论如何不能取他性命。
赵从煊看出了他的意图,“你要离开长安?”
“是。”
赵从煊笑了笑,“准备去哪?”
“天下之大,四海为家。”
赵从煊道:“既然如此,最后再替我做一件事吧。”
“什么事?”
第63章 岭南之行 岭南赴任遇山匪、朝臣争议立……
初春的岭南, 晨雾还未散尽,小道上的碎石被雨水浸得发亮。
车轮碾过,水珠溅起, 在泥泞的路边留下浅浅的辙痕,远处的山峦埋在薄雾里, 晨风吹动着雾气,山影时隐时现。
马车缓缓前行, 田安好奇地打量着道边高大的树木, 树上坠着满堂的红花, 在灰蒙蒙的天色里格外醒目。
“大少爷,这花可真稀奇, 长在这么高的树上呢。”田安苦中作乐道, 他们赶了几个月的路, 终于是到岭南了, 按照这个速度, 明日一早就能到天峪县了。
萧伯瑀从轩窗往外看去,映入眼帘的是树上盛开的花, 花色如火。
“此为攀枝花树,古籍记载,在岭南这个地方, 攀枝花可是一个好东西,其花、树皮和根均可入药。”萧伯瑀笑着道。
田安好奇心驱使,“真的吗!那我捡一些留着。”
攀枝花,释名木棉, 花时无叶,殷红照空。
田安将马车停在一旁,快步朝着那几棵攀枝花树而去。
萧伯瑀没有阻止他, 只在马车上闭目养神着,忽而,官道旁的密林传来一阵脚步声。
霎时间,数十人将马车团团围住。
田安连忙将手上的木棉花丢掉,快步上前,“你们是什么人!”
马车前是十来个凶神恶煞的汉子,皮肤黝黑粗糙,手里的大刀泛着冷光。为首的是个独眼汉子,左眼蒙着块脏布,另一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马车。
这些人,是此地的山匪。
“把值钱的留下,”独眼汉子哑着嗓子道:“人走。”
“你们可知道马车上的是什么人?”田安大声道。
敢劫朝廷命官的道,这些山匪也太猖獗了。
“废什么话,不想死的就拿钱消灾。”另一人拿着大刀朝田安步步逼近,他们横行霸道惯了,只知道,这条路就是他们作主的,要想从这里过去,那就得留下买路钱来。
萧伯瑀从马车下来,他解下腰间的玉佩,“够吗?”
身旁一名山匪立即将那枚玉佩抢了过来,谄媚地交到独眼汉子手中。
玉佩色泽温润,一看就是上好的玉。
独眼汉子掂了掂玉佩,随即盯着他,咧嘴露出参差不齐的黄牙,心中贪念骤起,“出手就这么阔绰,这马车里,肯定还有好东西!”
说罢,他挥手示意手下搜查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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