韬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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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子。

    “无事。”赵从煊道。

    婴儿似乎不怕生,咿呀地朝他伸手。

    上官绵看他衣着华贵,又住在西厢,便问道:“公子是县令的朋友吧?”

    朋友

    赵从煊不置可否,“算是吧。”

    上官绵面色微疑,这算什么答案?

    “你和他何时成的亲?”赵从煊忽然问道。

    上官绵有些意外,一时不知该作何回答,这人着实奇怪,若是萧伯瑀的朋友,却又不敢大方应下,若不是,为何能住进客房里?

    她只好含糊道:“一年多前。”

    萧伯瑀来到岭南也就一年多的时间,也就是说,他来这里后不久,便娶妻生子了

    赵从煊身形微晃,霎时间头疼至极,仿佛无数根针扎入颅骨。意识模糊间,他好像看见了萧伯瑀,他想抓住这虚渺的幻影,可无论他如何用力,那人还是从他手上挣脱开来。

    只错了一步,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吗?

    第70章 真心难寻 陛下强取豪夺不成,借酒消愁……

    屋内, 烛火轻摇。

    郎中开了几副安神汤药后,便朝萧伯瑀摇了摇头,“老朽只能暂时开些安神之剂, 大人还是另请高明吧。”

    萧伯瑀蹙眉道:“这怎么回事?”

    郎中看向榻上之人,轻叹道:“这位公子的头疼之症应有些时日了, 已成顽疾,只能调养, 难以根治。”

    “病因为何?”萧伯瑀从未听说过赵从煊有头疾之症。

    郎中道:“怕是思虑过深, 夜不能寐, 兼之郁结于心,久而成疾。”

    郎中离开后, 萧伯瑀朝赵从煊身边的侍卫问道:“陛下这病, 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侍卫迟疑片刻, 如实回道:“去年五月起, 起初只是精神疲乏, 再后来就成这样了。”

    “太医也束手无策?”萧伯瑀眉头紧锁,一个头风之症, 竟熬成了顽疾。

    侍卫摇了摇头,“陛下每日都睡不足三个时辰,又食少事烦, 太医们再怎么调理龙体,也无济于事。”

    萧伯瑀目光落在榻上紧闭双眼的赵从煊身上,轻叹一声:“罢了,你们先退下吧。”

    “是!”

    屋内寂静无声。

    萧伯瑀缓步走到榻边坐下, 他伸手替赵从煊掖了掖被角,随即在一旁看起了书。

    不知何时,赵从煊睁开了眼睛, 但他眸光涣散,似醒非醒。

    眼前的人影渐渐清晰,赵从煊唇边浮起一丝恍惚的笑意,他从锦被中缓缓伸出手,却在即将碰到他的刹那,又缩了回去。

    仿佛只要轻轻一碰,眼前的幻影便会消失。

    察觉到一道炽热的目光,萧伯瑀转头看去,见他醒了却一句话不说,便问道:“陛下,身体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但赵从煊还是没有说话,萧伯瑀便伸手探去他的额间,也没有发烫。

    无奈,萧伯瑀只好先出去看看安神汤煎得如何了,这个时辰,也差不多煎好了。

    他转身离去,并没有听见赵从煊那句轻如呢喃的声音,那声音带着不解和委屈:“为什么你还是要走?”

    他已经学会收回手了,这一次,他明明什么都没做。

    待萧伯瑀回来后,只见赵从煊半倚在床榻上,手中拿着的正是方才他看的书。

    他连忙放下汤药,开口道:“陛下,药熬好了。”

    赵从煊什么都没说,接过汤药一口一口灌下。

    见他脸色好了许多,萧伯瑀拿起汤碗,放轻了声音:“陛下早些歇息。”

    他熄灭了屋内的几盏烛火,只余一支残烛勉强照着光亮。

    “萧伯瑀。”赵从煊忽然唤道,他声音凝涩:“我是不是做错了?”

    古往今来,朝代更迭,兔死狗烹、鸟尽弓藏这个戏码在天子与权臣之间反复上演。

    赵从煊熟读帝王策,为了执掌皇权,他一步步算计,情爱也成了为权力铺路的一环。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一个帝王应该做的。

    他做错了吗?

    他不知道,没人能告诉他对与错。

    屋内安静良久,萧伯瑀缓声道:“陛下是天子,天子怎会有错。”

    陛下的话,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他分不清。稍有差错,便要赔上萧家数百人的性命。

    赵从煊不知萧伯瑀何时离开了房间,他浑浑噩噩,半梦半醒,那碗安神汤竟无半分效用。

    次日,上官绵想要去探望一下赵从煊,萧伯瑀却抬手阻拦。

    “县令大人,你和那位公子怎么奇奇怪怪的。”上官绵纳闷道。

    萧伯瑀一怔,“过几天他应该就走了,这些天先委屈你搬去东厢客房。”

    上官绵住哪都无所谓,对她来说,有一个住的地方就行了。

    然而,上官绵没去探望赵从煊,赵从煊反而是派人找上门来了,“上官姑娘,我们公子有请。”

    待她来到西厢客房后,赵从煊将一盘金银摆在她面前。

    上官绵两眼发亮,刚要伸出手,但很快又收了回去,天下哪有掉下来的馅饼,哪怕这人是县令大人的朋友。

    她轻咳了两声,开口道:“公子有话直说。”

    赵从煊又将一封信纸递过去,“与他和离。”

    “和谁?”上官绵还没反应过来。

    赵从煊眉头微蹙,但还是耐着性子再说了一遍,“与萧伯瑀和离,往后你和你的孩子,自可尽享下半生的荣华富贵,锦衣玉食、尊荣无忧。”

    上官绵一愣,天下真的掉馅饼了?

    思忖良久,她神色严肃,“你这人真奇怪,看你的样子,应该也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若当萧大人是朋友,为何不去帮他,反而来劝我和离,莫不是就是等着看他妻离子散的笑话?”

    萧伯瑀对她有恩,她绝不能恩将仇报。

    说罢,她便要转身离去,可门口的侍卫横剑拦截,一副她不签下和离书就不让她走的架势。

    上官绵神色一冷,正欲动手,便见庭院里田安快步走来,他瞪大了眼睛,大喊道:“住手!住手!”

    在田安身后的,是萧伯瑀。

    萧伯瑀开口道:“田安,先带上官姑娘离开。”

    上官绵义正言辞道:“大人,我留下帮你,他不就是仗势欺人吗,我可不怕,我今日——”

    “上官姑娘,你少说两句吧”田安听得心惊肉跳的,这可是当今天子啊,他若是想砍你的头,你还得跪下谢恩。

    田安将她带走,一边走一边小声提醒道:“那位你惹不起的。”

    上官绵愤愤不平,“田大哥,你得好好劝一下县令大人,有些朋友不能深交!”

    房间内,萧伯瑀微叹一声,“微臣代她向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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