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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死后太子他疯了》 30-40(第9/16页)
会给我招来不好的后果,更担心有人来找我兴师问罪,牵连了仇府。
我只能俯身行了个礼,对谢言说,“太子殿下,你且先在此处等候,云清去去就来。”
谢言听了这话,有些不情不愿地点头,腰背板直地坐在铜镜前的矮凳上,正襟危坐的样子像是接收到了我的指令,但是修长的手指却死死抓着我的衣袖。
他虽看着清瘦,但力气大得像牛,十个我估计都不够他闹腾,我只能回身去看他,脸上染上不快的情绪。
他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袍,眼神却不看我,只偏头去看锦被上的花纹,明显是在装死。我只能冷着脸去掰他的手指,将它们一根根从我衣服上扒下来。
到了这个时候,谢言终于没有再装,他慢慢回过头来看我,像是得逞一般地用微凉的手掌将我整个手都包住,硬是不松开。
他不肯松开,我委实没有办法。
我本想出去给他找个帕子湿敷一下脸上的巴掌印,以免被人发现我的胆大包天。可如今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与谢言坐着干瞪眼,只盼时间能赶紧带走他脸上的印子。但是我等了许久,也没见它消退下去。
谢言生得白,久久不处理,那道印子便看着触目惊心,像是在名贵瓷器上留下的污痕。
我只能冷下脸,话语里都有些咬牙切齿,“太子殿下,你何时放草民出去?”
谢言见我明显是生气了,深深地看我一眼,尔后才慢慢地将我的手松开。
此时已近日暮时分,夕阳的余晖从窗格投入房内,刚好落到谢言身上,他朝服上的孔雀纹路栩栩如生,眼睫的尾端镀上灿烂的金边,鼻峰凌厉地划分了昏晓。
他的身体一半露在余光里,如悲悯的玉佛,一半隐于阴影里,如从善的恶鬼。
分明他就这样乖顺地坐着,连神情都染上几分柔和,但我心中总有不安的情绪在流动。
他如今更像是游走在破碎的真实与虚妄的假象之中,一旦我撕开这层假面,那些苦心藏匿的恶行和求而不得的恨恐怕会将我彻底吞噬。
谢言无法接受封九月已经死了的这个事实,他内心极度排斥,甚至宁愿把自己蛇蝎一般的本性隐藏,将自己伪装成粘人听话的柔软性子,也不愿面对残忍的真相。
可我偏要他看到最残酷的事实。
我领着温热的手帕回来时,谢言正望着窗外的桃树发呆,像是陷在思绪里久久不能自拔,见我进来了,他的眼神便开始粘在我身上,就连灰瞳都有了浅浅的温度。
“太子殿下,你自己把脸敷一下吧。”
我将帕子举过头顶,姿态恭顺地将帕子递给谢言。
我以为我态度足够恭敬,谢言定会接过去,但他却一直没接过我手上的帕子。
我等了又等,都快等出了火气。一抬头,便见谢言专注地看着我,神色正经坦然,耳尖却有些红。
他将眼睛看向别处,状似无意地提醒我,“我不知道敷在哪里。”
原来在这里等着我呢,摆明就是要我帮他敷,但我偏不。
我缓缓朝谢言靠近,在他别扭又充满期待的眼神中,将帕子贴在他右脸上,恶意地将他的脸挤压得有些变形,冷冷说道,“就在这里,太子殿下自己敷吧。”
我尤记得以前只有谢言将我搓圆捏扁的份,哪里能轮到我对他造次。而如今我细细回味刚刚将谢言的脸按得微微变形的样子,心中便涌起恶意和报复的快乐。
谢言原本脸上还带着亮晶晶的希冀,我话音一落,他的眼睛就像熄灭的灯盏那般变得灰扑扑,但还是听话地开始用帕子敷脸。
他一边敷着脸一边拿那双漂亮的眼睛看我,眼神灼热滚烫,目光像贪婪的蛇信的舔.舐。
我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又不想与他多说话,只能将身子转过去,拿后背对着他。
“小秋,我有些疼。”
谢言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令我胸中无名火起,恶狠狠地回头,“太子殿下,我与你说过了,我叫仇云清,不是什么小秋。”
但谢言明显没有将我的话听进去,他将手上的帕子放下,脸上的印子分明已经消退了不少,他却坚持自己很疼,还说,“你以前时常亲我,兴许亲一亲便好了。”
是的,他的确说得不错。以往我与他在一处,每次的亲吻几乎都是我主动的,谢言只需在我攀上他脖颈时,搂住我的腰肢,随后更加凶狠地回吻我。
当时的我时常感到很失落,觉得自己的主动很廉价很轻浮,又在心里担心谢言将我当成那种不三不四的人。
因为他从未对我说过喜欢,甚至连主动亲吻我,都是少之又少,我的主动更像是一种讨好,带着小心翼翼的卑微。
分明我所有的第一次都给了谢言,却因为我对他过分的喜欢和热情的主动,便要尝尽这样的惶惶不安。
我曾以为谢言是不喜欢这种亲昵的,曾经的他在我心中是纤尘不染,不容染指的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而他每次与我亲吻时的神色淡淡,像是从未投入真情,也未起半分旖/旎的心思。
但今日他却这般暗示我,暗示我主动去亲他,所以以前的他分明一直都享受着我的主动讨好,却不肯给我半分肯定的回应。
呵呵,谢言,你可真行啊。
我不知为何情绪又激动起来,那些爱而不得的过往令我面目丑陋,思绪如泛滥的深海,我在其中浮浮沉沉,遍寻不着上岸的浮木。
我的恨意似滔天的浪,将我彻底打翻在地,令我急切地想要捣碎谢言的美梦。
他让我不好过,他让我伤心,我也不让他好过,我要他和我一起下地狱。
“太子殿下。”我忽然对谢言笑得万分甜腻,如盛放得无比瑰丽的蔷薇花。
我踮起脚,将嘴唇贴在他耳侧,果然见他从耳垂整个红到了耳尖。
我话里带着久违的笑意,说的话做的事却冲动诡谲,“你与小秋应当什么都做过了吧?那你对他的身体定是十分熟悉,你一直叫我小秋,不妨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小秋?”
我今日穿的衣袍极其轻薄,是素白的云杉,领口大开,袖口编织着孱弱的花骨朵,式样简单,极易穿脱,我将腰带一解,层层叠叠的素袍便如一片片的云落到了地上。
我并未遮掩,甚至还大胆地将两只手臂圈在谢言脖颈上,对着他的耳垂轻轻吹气,声音甜得像蜜,却藏着锋利的刀。
“云清听说封家的小公子长得貌美,是个不可多得的尤物,殿下不妨看看,云清的身子是否能比得上您的小秋?”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了后半部分,麻烦大家再看一下啦,我太无奈了,那天赶全勤脑子有些不好使,大家见谅啊!抱住大家亲十个!!!
第36章 “不穿衣服,会着凉”
我曾以为我与谢言之间, 疯的只有他一个,如今看来,我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若我从未将往事放在心上, 又为何对谢言从前的所作所为那般耿耿于怀?
兴许就是因为以前太喜欢他了,放下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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