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民国女学霸: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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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很冷,心也有些发凉,就像一块山石砸穿了心底,舒瑾城知道,赤松不会再回来了。

    王景也同时看到了舒瑾城。怎么可能不看到她?她只是坐在那里,就能吸引他所有的目光。

    我说过,我们会再次相遇的。

    王景深邃的眼睛看着舒瑾城,一步一步朝她的方向走去。

    张泽园见状,心中也满是疑惑。他也是刚刚才发现舒家竟然也在这里,可他记得这晚宴并没有邀请他们。更重要的是,瑾城竟然也在这里!还如此美丽,比任何一次梦境里都要美。

    瑾城是他的,王景为什么朝她走去,他想做什么?

    他刚要出言提醒王景走错了方向,就被自己的父亲一拍,张涛全低声道:“你今天已经做错了一件事,舞会一定不能再有错漏。”

    张泽园心中一惊,不由自主的闭嘴了,而此时再看去,王景已经站在舒瑾城的身前。

    “舒小姐,我可以请你跳这支开场舞吗?” 王景一边说,一边微微弯腰,军装在腰与臂弯间出现浅浅的褶皱,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伸到舒瑾城的面前。

    这不会是舒瑾城第一次握住王景的手,但那时候两人的手都有温度。现在不过是一只手套叠在另一只手套上,虚假的可笑。

    舒瑾城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毫不犹豫地将手放上去,王景握住舒瑾城,将她拉起,另一只手已虚扶住她的腰。

    他的动作太干脆利落,两人的姿态也优雅标准,宴会厅里响起了小小的惊叹声。

    欢快悠扬的舞曲奏响,王景与舒瑾城一同来至宴会厅中央。

    跳舞如同男女间的博弈,虽由男士引导舞步,但女士若完全柔顺遵从,就不过是男士手掌中的玩物了。

    舒瑾城自然不会如此,她与王景势均力敌,你进我退,配合得极其默契,也极有张力。

    如果舞曲织成一张可见的巨网,他们也准确地踏在每一个缝隙中。

    裙摆的钉珠与薄片如一片闪耀的银河,在深色军装的左右翻动。王景的军装扣至喉结下方,炽热的目光却从她的眼睛轻轻滑倒她的耳垂、脖颈、锁骨。极致的禁欲与极致的璀璨相辉映,竟是让人而红心热的性感。

    “看样子都督的腿伤已经完全好了,下次也要好好注意,别不小心又把自己砍伤了。” 舒瑾城一个转身,让自己避开王景的目光,嘲讽道。

    王景也转身,视觉上就像他领着舒瑾城转了一个圈,目光仍落在她的眼睛上:“瑾城,我会解释这一切。”

    “不,我该谢谢都督的用心。没有都督,我这木喀研究可怎么能成功呢?” 舒瑾城指尖轻轻捏住王景的肩膀,扬唇轻笑:“可都督不该骗我,更没必要编造一个身份。”

    “这次宴会的请帖也是你让人发给舒家的吧?我早该想到的,张泽园不会这样做。”

    “我一届平民,能让都督废那么大的心,真是太荣幸了。不知道都督对我这么用心,有什么目的呢?我听说都督平日里都不近女色,怎么,该不会是看中我的姿色,要将我娶回去当个姨太了?”

    “舒瑾城!” 王景一贯强势,却是一句话都没有反驳,任由舒瑾城的质问一声一声落在他的耳朵里。只是他不能容忍舒瑾城说出这样自贬的话。

    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逼出来,带着迫人的气势。是与赤松一样的声音,但赤松却从不会用这样的语气。

    舒瑾城无言的闭上了眼睛。

    两世了,她竟然还未勘破“世间好物不坚牢,琉璃易碎彩云散”的道理。

    王景面上仍保持着军人式的冷漠,但手心下却感受到舒瑾城消瘦脊背上的一丝颤抖。

    “你知道吗,你的出现杀死了赤松。” 舒瑾城在他耳边轻声说。

    乐曲结束,舒瑾城松开手,用陌生的眼光看了一眼王景,转身离开。另一只乐曲又起,方才已跃跃欲试的男女纷纷滑入舞池。

    王景看到舒瑾城走的方向是中央饭店的花园。

    他对朝他走过来的常凯山和各路名媛做了个暂缓的手势,匆匆跟在舒瑾城的身后走入花园。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的礼服是20年代美国很流行的flapper dress风格,就像了不起的盖茨比里面黛西的衣服

    亦梦亦幻亦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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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园里林木茂盛, 月光透过叶子的缝隙艰难的洒下来, 却被欧式铸铁灯的暖光驱散。

    舒瑾城站在那一小方被林木遮盖住的黄晕里,胳膊因冷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王景大踏步走下台阶,很快站到了她身边。

    他身材高大,将那一小方暖黄也遮掩掉了, 轮廓好像有毛绒绒的边,只有一双眼睛仿佛吸进了所有的月光, 灼灼地发着光。

    他看见舒瑾城抱着胳膊的动作, 脱掉自己的军装外套试图披在她的身上, 可是舒瑾城闪身避过, 仍带着体温的外套便顺着她的肩膀滑落在了地上。

    她冷眼望着王景, 目光像冰冷的刀,捅穿了他, 带着几千里外高寒冰雪的凉意。

    “为什么?” 舒瑾城问道。

    王景张嘴, 却又陷入沉默,他的心艰难跳动,如钟楼里的生锈齿轮。

    他一生在血与火中翻滚, 上辈子膝盖被打烂截肢都没有喊过一声疼, 却怎么说出口这些柔软甚至软弱的情感。

    难道说就是因为小时候你安慰了我几句, 同我说了声对不起,牵着我看了些风景, 再从袋子里给我拿了一个巧克力,我便从此忘不了你,甚至用你袋子上的亭子给自己取字渊亭?

    难道说我早就死过一次, 上辈子没能找到你,以致你过得孤苦无依、病死英吉利,是我将你下葬,所以这辈子我想要好好守护你?

    难道说知道你这辈子选择转学,我欣喜若狂,知道你对羟族感兴趣,特地将之前收缴的洋人日记放在你经常路过的旧书店,就是为了让你能够来到西川?

    难道说告诉你我为你着了魔,才不顾西川的战事三个月,割伤自己那条瘸腿只为了找到一个借口接近你?

    不,他说不出口。

    “哦,你说不出来。那么我换一个问题,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舒瑾城讥诮地问。

    王景将被肌肉薄薄包裹住的脊背贴在那冰凉的刺骨的铸铁灯柱上,低头看她,这样连月华都在他眼中敛去了,只有幽沉的黑影。

    “我,” 他开口,又停顿,才道,“我只是想让你过得不要那么辛苦,帮助你实现你的心愿。”

    这句话说得实在艰难滞塞,却是这辈子说得最真的一句话。

    “哦,是吗?” 舒瑾城却笑了起来,事到如今,她根本不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人。更别提说出这句话的人是被世人认为根本没有心的王景。

    更何况——“要实现我的心愿,那你最后为什么要亲我?”

    舒瑾城看着王景,脸上满是挑破梦境的自嘲,“‘男女相爱,宣之于野,在这里是很正常的事情。’你说过的。你亲我是因为情欲,你是帮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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