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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上神,你的道心乱了》 60-70(第4/17页)
,他等不及通传,掩了气息,不请自入。
心心念念的女子不是别人的,亦尚不是他的,可他迫不及待想见她。
至于见到以后说些什么,做些什么,他还没来得及想。
越桓泽循着沐宁的气息进了一间雅室,室内灵烛火光摇曳,香雾氤氲,中央置有一扇宝相花灵纱屏风,屏风上搭着一抹蓝绡,屏风后有人影、有水声。
此处,是静宁殿的汤沐之所。
屏风后,乃是沐宁正在汤池沐浴。
后知后觉的越桓泽心中一跳,知晓自己应速速离去,怎奈两只脚种在了地上。
他拔不动腿,却还心知非礼勿视。他将目光投向地面,可那纤指拨水、水触柔肌的碎玉之音声声入耳。
越桓泽的耳朵红透了,狠下心正要抽身退去,屏风内湛光一闪,云梦翎以星流霆击之势瞬间悬停到他眼前,剑尖直指他眉心正中。
这厢越桓泽并未闪避,那厢沐宁裹了蓝绡到了他面前,收起佩剑,红着眼问道:“你来做什么?”
越桓泽目光低垂,并未发现沐宁刚哭过,他看着迤逦及地的蓝绡和正娟娟滴落的水珠,鬼使神差地说道:“以人易物,我来收账。”
话音一落,他心中一惊,自己竟是怀着这般龌龊的心思。
沐宁沐浴时回想着今日发生的种种。
她为好姐妹庆幸,得了赵景那般知心的男子,而自己的心上人,得知了她的不幸,竟是迫不及待做回“越师兄”。
沐宁黯然垂泪,对越桓泽的怨,在这一刻如鲠在喉。
不给名分,以人易物,他尚有机会,但显然不在此刻。
“啪!”
沐宁给了越桓泽一个耳刮子。
越桓泽待她打完,抬手去捉了那皓腕。
沐宁方才发现越桓泽出手竟这般快,他扣住她手腕后便截脉封穴,更是令她挣脱不得。
“你做什么?放手!”
越桓泽牵着沐宁的腕将那只馨香的小手送至眼前,看向葱白莹玉的纤指。
“你打了我三次,你可知晓,我允许何人打我?”
他轻言细语地问道,明明声音温和,沐宁却觉得他此刻说话的味道是从未有过的。
沐宁尚未开口,越桓泽已执腕将她向前一送,另一只手就势揽了她的腰,将她虚虚拢在怀里。
沐宁一惊:“你……”
“嘘,我告诉你,”越桓泽俯身,在她耳旁浅浅地笑了一声,“这天下能打我的,唯有,我的女人。”
沐宁的心跳骤然失序,又忽然倒抽半口气卡在喉间,化作了一缕颤音。
她的耳珠一片湿濡,竟是被他含吮入唇,轻吸细啄了起来。
第63章
沐宁的耳珠烧成了胭脂红,似有一把火沿着脖颈向锁骨烧去。
越桓泽的唇顺着潮红一路向下,在她的肩窝反复流连。
沐宁的背脊自上而下抖过一道道战栗,软了双腿,困在越桓泽的臂弯里,一只手徒劳地去推他。
沐宁勉力的推拒,令越桓泽觉得像是一只小奶猫在怀中摩挲。
他的唇离开沐宁的肩窝,气息烫上了被自己吮红的耳郭,“宁宁,别动。”
沐宁嘤咛一声,被越桓泽抱到了雅室中的矮榻上。
沐宁的腰背着了榻,两只腿蹬了起来。
“别动,乖。”
越桓泽安抚她的双腿,毫无章法地抚捏了几把。
沐宁的腿抖得脱了力,唯有甜白瓷一般的素足仍在微微踢动着。
越桓泽取出灵索,将她的手腕和脚腕缚于矮榻的四角。
沐宁早已声音破碎,字不成句,见自己被摆成了个羞人的“大”字,颤抖着反抗:“你……”
“嘘——”越桓泽不想挨骂,俯下身子,用唇去堵她的唇,舌尖探入,将她的一声呜咽撞碎在喉间。
堵了一会儿,沐宁阖了眼,唯剩鼻音。
越桓泽只觉得沐宁的吟声是催他命的符,顿时出气多,进气少,将要窒息,又觉得自己整个人胀得快要炸了。
他松开沐宁的唇,看向她颈间的湿红,那片红没入了蓝绡包裹着的高耸。
灵罗薄若蝉翼,他看到了蓝下的白,白上的红,皑皑、甜软、丰盈、峭立。
眼前的女子像是白雪揉了蜜,和着饴糖捏成的,似最皎的皓月,若最美的神女。
越桓泽迷醉地看了一会儿,抬手射出一道灵力,向蓝绡而去。
灵力触灵罗后分成了四股,解开了缚着沐宁的四根灵索。
沐宁手腕和脚腕的束缚骤然松开,她睁开水雾朦胧的眸子,室内仅剩自己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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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桓泽回了天桓殿静室。
识海中,白珠珠夸赞道:“泽子,你真令我刮目相看!我原以为你是最端方守礼的君子,今夜方知做那种事,你是可以的!”
越桓泽:“哪种事?”
白珠珠:“窃玉偷香,强取豪夺,道具囚禁,强制爱!”
越桓泽:“呵!”
白珠珠:“可你为何不做到底?”
越桓泽:“两个原因,其一,我道心大乱,忘了问沐师妹的心意,下次定要先问再做……”
白珠珠打断他的话:“你停下来,问了以后,再继续不就行了?”
越桓泽:“现在不是问的时候。等料理了段元真,破了化神境,我便向沐师妹表白。”
白珠珠目瞪狗呆:“我没听错吧,你还要待到化神境?”
越桓泽:“沐师妹那般美好,不破化神境,我哪里配得上她?”
白珠珠摇了摇头:“泽子,何须再等!真爱已至,要懂得把握时机。觅爱似大浪淘沙,沙中取金,若要取到真金,你还需明白时不我待的道理。”
越桓泽沉默。
一个浪头打出了金子,又一个浪头将金子掩于沙下。
白珠珠又问道:“你刚才说还有一个原因,是什么?”
越桓泽指尖轻扣桌案,未做答复。
半响后,白珠珠恍然大悟,笑出了眼泪:“哈哈,你不会,对不对?你被沐宁拿走了一血,自己却不会,哈哈。”
越桓泽:“呵!”
闷闷不乐的紫煌帝剑忍不住驳斥白珠珠:“主人明明是悬崖勒马,何时失身于沐宁?你休要胡言乱语!”
白珠珠:“泽子在扶风山湿身时就已失身。”
紫煌帝剑:???
白珠珠嫌弃地上下打量着光溜溜的剑身:“连个叉也没有,这不是你能参与的话题,去去去。”
紫煌帝剑上下打量着大白饭团,轻哼一声:“说得跟你自己身上带叉似的。”
越桓泽听得一阵头疼,识海里瞬间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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