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攻被糙汉攻: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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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绪波动也都在他可以掌控范围。

    他讨厌自己情绪受到另一个人的影响,这令他感到烦躁和不安,他可以沉沦在肉.体的失控感但绝不会沉沦在感情的失控感里。

    车刚开到别墅大门,沈辞洲远远看到门口花圃边上坐着一人。

    车灯照射着张将的身形,黑色衬衫领口被扯得松垮,下摆皱巴巴塞进西裤里,寸头缓缓抬起来,手里是啤酒瓶,边上零零散散也有些啤酒瓶,他挣扎着站起来,几乎站不稳,又跌坐在地上,整个人透着极强的颓废,下颚线绷紧像拉满的弦,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车里的人。

    沈辞洲推开车门,闻见极浓的酒气,他皱眉看着面前烂醉如泥的人,印象里张将不怎么喝酒,也很注重个人卫生,虽然经常穿过时粗制滥造的衣服,但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今天的张将很明显不对劲,遇事不爽就喝得烂醉可不是个成熟的行为。

    而且再怎么不爽也不该用那种态度对自己的金主,何况不爽的又不止只有他一个。

    沈辞洲走过去踢了张将一脚:“哎!滚远点,别死在我家门口。”

    张将抬头,本来深邃的狗眼此刻微肿着,他愤怒看着沈辞洲,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化作了不甘心,晚上十一点多才回来,这个点不得不令他想起昨晚在憩云轩遇到的一幕,沈辞洲跟小白脸亲亲我我的画面就像一根针扎进了他的大脑,光是想起来就令他头疼得要命。

    他一把抓住沈辞洲的腿:“你去哪儿了?”

    “松开。”

    “你他妈去哪里了?”

    张将不知道哪来的牛劲,抓着他的腿就站了起来,沈辞洲往后退,一个踉跄就撞到了自己的车。

    车灯照射下,张将抓住他的胳膊,把他摁在车门上,“你快点说,你去哪里了!”

    沈辞洲整个人被他压制,鼻息全是酒精味道,看样子张将是喝大了,他想反抗奈何胳膊被抓住根本动弹不了,他伸脚用力踢向张将的小腿:“关你屁事,给老子滚开。”

    张将闷哼一声,小腿疼得皱眉,眸色发沉,下一瞬,双腿从两边制住沈辞洲的双腿,将他禁锢在人和车之间。

    他恶狠狠地盯着面前这个三心二意、劈腿和别人亲亲我我的男人,又愤怒又难受:“你再说一遍!”

    “关你屁事!”沈辞洲看着他狂怒的眼神,“你是个什么东西,就你也配知道我的行踪。”

    他刚说完,张将就像条疯狗咬向他的嘴,尖锐的牙齿撕咬着那张薄唇,沈辞洲疼得要命,眼睛瞬间瞪大了,他没想到张将竟然真的敢咬他!他挣也挣不开,想用腿踢但腿被钳住了,他从未有过如此狼狈且无力的场景,即使只剩下牙,他也要以牙还牙,所以他也咬着张将的嘴。

    坚硬的短发蹭着沈辞洲的额头,扎得他又疼又痒,跟狗毛似的,张将的狗牙咬过他的下唇,唇肉被咬得发肿,两个人的牙齿就这么打起了架来,谁也不甘示弱谁也不肯松口,连呼吸都在撕咬中变得紊乱热.烫。

    几乎是下一秒,张将伸手搭在车门把手上,大力扯开车门,抓着沈辞洲的肩膀就把他扔进车后座。

    沈辞洲失力陷入后座,接着一个浑身酒气充满绝对力量的身体就压了过来,伴随着还有“砰”的一声车门关闭的响声。

    他长这么大,还没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张将今天算是彻底地惹怒了他,不仅挑衅了他,还咬他,制服他,不让他动…种种都是致命的行为,他现在嘴唇火辣辣地疼,嘴里都是血腥味,不知道是张将的还是他自己的,他看不见自己的嘴,从刺疼和血味中感觉张将这个狗东西已经把他嘴唇咬得血肉模糊。

    沈辞洲那股不甘示弱的劲上来了,用尽全身力气给了张将胸口一个肘击,接着车里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他看见张将被打得歪过去的头,还有一声沉闷的痛哼,随之而来,张将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摁在后座真皮沙发的座椅上。

    “你是不是跟他睡了!”张将几乎是咬着牙问的。

    张将明显感觉到自己说这话的时候牙关都在抖,昨晚他想了一整个晚上,沈辞洲这种天杀的浪比绝对不可能只是跟被人亲.吻,如果他跟小白脸敢在大庭广众下有亲.吻行为那他们做过的事就不止如此!

    但他还是要听沈辞洲亲口说,亲口承认他背叛了这段感情,亲口承认他绿了他,他要一道凌迟的手谕,好让他那颗心彻底死掉。

    “那是我自己的事,跟你没关系!”沈辞洲咽了口嘴里的血,嘴唇太他妈疼了。

    “你回答我!快点回答我!”张将疯了一样,“你是不是让他淦你了?”

    沈辞洲伸脚想踹他,车里空间实在逼仄,张将身上酒气浓得快把他也灌醉:“淦你妈的,滚蛋。”

    “我就不滚。”张将抓着他的手,压在车窗上,狠狠地撕扯着他身上的西装,“你他妈竟然敢让别人淦你,你他妈竟然敢!操!操!操!”

    张将的声音声嘶力竭,他的眼睛酸得要命,眼眶红得快要落泪,他根本没办法接受沈辞洲跟别人睡觉这件事,一想到他跟别人也那样滚床单,他就恨不得弄死他。

    沈辞洲得空在他身上脸上招呼了好多下,奈何他一个坐办公室的根本不是干农活的对手,好几下打得他自己手疼,直到他感觉到张将的不对劲,他才惊恐道:“张将,你他妈想干嘛!”

    “*你!”张将双眼赤红看着他,“就你踏马的最欠*。”

    酒精和愤怒在他胸腔里激烈碰撞。

    凭什么说了喜欢他还跟别人好!

    凭什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要跟别人在一起!

    凭什么他沈辞洲可以肆无忌惮地糟践他们这段感情!

    这是他的初恋!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凭什么沈辞洲要这么作践他的感情!

    张将很烦,烦得要命,包括今天发现的那封举报信,过去的悲伤、绝望一齐涌入他的心口,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再死一次。

    “沈辞洲。”张将贴着他的耳朵,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是我的!”

    带着酒气的话扑进耳蜗,浓烈的热意,沈辞洲被他钳着整个人无法动弹,只能被动听着张将幼稚的宣言。

    沈辞洲回怼:“你在说什么狗屁话,我属于我自己。”

    “不准!”

    ……

    “你说不准就不准,管天管地你管我是谁的,反正都不是你的。”

    张将怒目圆瞪,一把扯掉沈辞洲的衬衫领带,把它塞进了他嘴里:“闭嘴。”

    沈辞洲惊怒交加,张将竟然敢堵他嘴,草!

    他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呜声,被醉意侵袭头脑的张将早已没有理智可言。

    他们之间好像是丛林法则,暴怒野兽侵略根本没有进行过准备工作的领地,伴随着的是根本发不出声闷在喉咙里的呜呜声,发狂的雄狮耳膜接收到那痛苦压抑沉闷的声音,似乎感应到猎物的痛苦,最终从车前座抓了一瓶车载香水倒进领地,车窗外是朦胧的路灯,还有被风吹得沙沙作响的梧桐树叶。

    碎光溅入了沈辞洲的眼睛,领带被口水全都沾湿,嗓子眼堵得发疼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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