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 65-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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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百姓震惊道:“血!花球里莫不是藏人了?”

    他们又恐惧又想知道是怎么回事,迟迟没找地方躲起来,不远不近地看着花车。

    花球缓慢盛开,仿佛真正的花,可里面不是花蕊,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花魁和男子似乎对此并不惊讶,只是二人的面色难看。

    沈悠然此刻和大多数人相同,出于好奇注视着花球里面的人。

    他是个男子,脸颊消瘦,眼窝微微往里凹陷,泛白唇瓣缺水干裂,即使如此狼狈落魄,也无法掩盖容貌出色,气质出众。

    男子一身衣衫染满脏污血渍,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双手看起来被人上过刑,骨节错位,指甲全没了,鲜血淋漓,皮肉外翻。

    不过这些伤对他来说算轻伤了,最重的一道伤在腰腹。

    他腰腹上有一截不知何时中的短箭,尚未取出来,应该是急着离城,没条件止血,怕失血过多,箭拔人亡,所以先留在身体里。

    不久前,裴怀瑾又给男子添了一道新伤,他插进花球的绣春刀恰恰刺中了男子肩头,顺着刀锋流出来的血也是出自这个伤口。

    沈悠然不忍直视,单是想想这些伤出现在自己身上都疼得慌。

    这个人是谁?

    裴怀瑾会对花球动刀,想必是通过一些蛛丝马迹,猜到里面装着一个人,还是个戴罪之人,不然也不会当街拔刀相向,伤了对方。

    沈悠然脑海里浮现今早缇骑和裴怀瑾的对话:谢家活口,人是在长兴巷逃走的,又受了重伤。

    此人莫非与谢家有关?

    她虽有这个想法,却没法确定,因为没见过谢家人。

    百姓们在看清男子的脸后更是诧异,面面相觑,窃窃私语道:“那不是谢家的五公子?他不是死了?怎会出现在西街?”

    “你这就有所不知了,他在行刑前逃了,也是个有能耐的,官府正通缉他呢,没看到这两天全城戒严,出入都要经过搜查?”

    围观妇人问:“他想藏在花球里躲避官兵的搜查,出城?”

    “一看就是。”

    挑着扁担卖烧饼的麻子脸插一句:“花魁好像是知情的,他们竟然敢助他,真是胆大包天,换作我,肯定上报朝廷领赏。”

    “谢家真的有罪?会不会被人冤枉了,以前谢家还开仓赈灾,给难民提供地方住,还给他们请大夫治病,救了不少人的命呢!”

    “做作样子而已,谁不会?看看就得了,别被骗了。”

    “我想起来了!”

    有人嚷嚷道:“我想起来了。这个花魁是谢家五公子的红颜知己,他们以前经常吟诗作对,切磋棋艺,曾是京城一裴佳话呢。”

    “你这么一说,我也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一个贵公子经常去找个貌美的花魁,不为寻欢作乐,一言一行无关情爱,也无关肉.体之欲,叫人闻所未闻,印象深刻。

    “谢家五公子真是好福气,能得佳人为他如此冒险行事。”

    花魁没理会他们的指指点点,挺身护在谢家五公子前面:“五公子,您先走,我们断后。”

    她身旁的男子敛起先前咬花的浮浪神色,捡起随着花球绽放而掉到的绣春刀当武器:“对。五公子,您先走,我们断后。”

    谢五面容憔悴,单手捂住腰腹箭伤,看着裴怀瑾,抿唇不语。

    裴怀瑾却没看他,不疾不徐取出一支竹筒,拧开后有东西朝上空发射,“咻”一声,红光掠过晴空万里的天际,像烟花盛开。

    这显然是通知锦衣卫的信号,不出一刻,锦衣卫必到。

    沈悠然以为辛荣正在找自己,已吓出了一身冷汗,雨水不住地从她头颈浇下,雨水模糊了视线,她甚至不敢将身子挪动一寸,生怕弄出一丝响动,引来了面前的主仆两人。

    裴怀瑾突然看向沈悠然藏身的方向,那双通红的眼神,好似嗜血的野兽,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沈悠然再往花丛中缩了缩,在内心祈祷,一定不要被他发现。

    只听那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她是本王的王妃,她逃不掉的。”

    沈悠然尤觉耳畔一声惊雷炸响,他竟唤她王妃。

    他将自己认成了姐姐,而姐姐被赐婚宁王,姐姐便是宁王妃。

    原来裴老板便是宁王。

    辛荣的话无疑再给了沈悠然迎头一击,沈悠然顿觉手脚冰凉,天旋地转,方才与她在山洞中的男子竟然是姐姐的未婚夫君,她不禁感到一阵阵手脚发软。

    却听辛荣继续说道:“宁王殿下,属下已查明有人在您的酒中下了情药,另外还发现其中掺杂了少量的可使人发狂的药物。”

    沈悠然顿觉一阵阵后怕,宁王中了情药,又将她当成了姐姐,倘若方才她跑得慢了,只怕已经被宁王强要了身子。

    但那支银簪还在宁王的手上,这该如何是好!

    倘若被他发现今夜和他在假山中的不是姐姐,查到这支银簪的来历怀疑到她的身上,若是让他知道那日在玉桂坊的也是她。

    这可糟了。

    谢珩抬头看到她犹豫不决的样子,想起大哥同他说过一句话:没有明确的表示答应,就是拒绝。

    他慌了,将人抱得更紧些:“娘子,我不许你离开我!”

    她若要去考女官,就不能做他的娘子了。

    醉意放大了他心底的贪念与卑劣,让他忘记了曾经的约定,只想不计一切地将她困在自己身边。

    他翻身压住了她:“娘子,给我生个孩子吧。”

    第 69 章   失控

    谢珩这会儿醉得厉害,在他并不清明的脑袋里,偏执的认为,如果她现在不肯与他圆房,就是还想考女官,她想考女官,就势必会离开他。

    所以简要来说,如果她今晚不肯与他圆房,就是想离开他。

    他急急地亲下来,迫切地想要通过这件事情,来试探她究竟有没有要离开他的心思。

    然而她别开了脸,用手抵住他倾覆下来的唇:“谢珩,你喝醉了。”

    不是这样的。

    她之前都是唤他夫君的。

    而且她也不会拒绝他的亲吻。

    今日大清早,裴怀瑾被传诏入宫,领旨赐婚。

    一个时辰后,由皇帝身边的贴身内监亲自来沈府传旨。

    沈家上下都跪在前厅接旨,圣旨大致意思是昨夜沈云姝入宫,举止端庄得体,颇得月妃娘娘喜爱,求圣上做主赐婚,待钦天监测得吉时吉日,便以正妃之礼迎娶沈云姝过门。

    圣旨已下,沈云姝和宁王的婚事已是板上钉钉了,再无转圜的余地。

    沈远虽接了圣旨,起初心中些忐忑,但听传旨的内监透露赵家一心想促成宁王和女儿的亲事,还请了赵婕妤当说客,最后宁王却选了沈云姝。

    沈远瞬间觉得宁王的眼光当真极好,便对宁王有了几分好感。上朝时,见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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