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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 35-40(第4/11页)
这绝情蛊共有两只,琉璃盏中这只是母蛊,子蛊则是藏在裴怀瑾离开流云宗时服下的那枚药丸中。如今母蛊感应到子蛊的变化,突然间如此躁动,唯一的可能便是,裴怀瑾动了心。
蓬山双手用力到似乎要把轮椅掰断,那天阙峰上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才多少时日,竟让他一手养大,素来待人冷淡的裴怀瑾,动了心。
不知是否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强烈的被背叛感,蓬山感觉自己心脏有如被万针齐扎般刺痛,十二年来,他还是第一次升出这种失控的恐慌。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灵儿,命人给我们的卧底传话,让他想办法通知怀瑾即刻回宗。”
于湘灵愈发不解,“瑾师兄说过,他在五月十八您的寿辰前一定会赶回来为您祝寿,为何现在突然让他回来?”
“不行!”蓬山几乎人嘶吼着喊了出来,“他一刻也不能在那个魔窟多留!”
眼下这个蛊虫只是刚刚苏醒还并不如何活跃,一旦等到蛊虫活跃起来,便是真的无法挽回了。
想到什么蓬山冷厉的语气温和下来,“灵儿你可想嫁给你瑾师兄?”
没想到蓬山会突然这么问,于湘灵俏丽的脸庞突然一红,“灵儿自然是想的。”
当初在江南第一次见到瑾师兄时她便下定决心,她这辈子一定要成为瑾师兄的妻子,否则她为何放着好好的于家大小姐不当,千里迢迢跑到流云宗来。
“那你就听我的。”蓬山一锤定音。
刺杀总会有机会,当务之急是先让裴怀瑾回宗。他要去宗内的藏书阁中找一找,能否通过冰冻母蛊的方式,让子蛊宿主不再动情。
“对了,方才我回府时,被母亲叫去了一趟,明日我有一位远房的孟家表妹成亲,母亲也收到了请帖。不过她这两日身子有些不济,便叫我替她赴宴,你明日与我一起去……”
其实母亲只叫他一人去的,那位孟家表妹曾在母亲跟前侍奉过两年,他亦知晓母亲当初有意撮合他和那位表妹,为了避嫌,他不好明日一日独往,不若叫上她一起。
“好啊。”就当出去玩了,沈悠然兴冲冲道,“她嫁的是哪家的公子?”
“长兴侯府,林五郎。”
“林五郎?”这个人她不仅认识,且印象深刻,思及他那时的行径,沈悠然不由撇了撇嘴,“你表妹怎的嫁他了?”
“怎么?你认识他?”
“嗯,”沈悠然见他方才并未因为梁六郎的事情生气,这会儿自然十分信任他,什么都愿意往外说,“两年前他去我家向我提亲,我爹爹差点就答应了,还好那时候姐姐来了,帮我把这门亲事拒了……”
裴怀瑾:呵,第四个……
第 38 章 夜深
长空如墨,月色盈盈,辞忧院内庭灯煌煌,沈云姝在中堂看书,裴怀安在书房看书,谁都没有往寝房里去。
汀兰进来给沈云姝添茶,忍不住道:“少夫人,郎君如今变化可真大,如今竟开始挑灯夜读了……”
沈云姝不动声色地抿了一口茶水:他哪里是在挑灯夜读,分明是躲着不敢见她了。
昨晚那一番胡来后,他落荒而逃,躲进厢房里睡了一晚。
她虽然叫人送来热水将手仔仔细细洗干净了,但那种粘腻的,滚烫的感觉,却似还停留在她的手心里。
事后想想也不能怪他,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以为那种书册与普通的书册一样,都是教授人知识的,不知道血气方刚的少年看了那种书后,会控制不住自己……
昨晚之事虽然尴尬至极,但是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她想等他从书房出来,两人好好聊一聊昨晚的事情,然后再一起商量究竟该如何帮他。
夜已深。
屋内一时安静了下来,哪怕是只知武艺的金甲卫也敏锐地察觉到沈悠然情绪的异常,纷纷低下头去,生怕在此时触怒她惹祸上身。
季愁视线却远远落在倒在外间的少年身上,忽然咬紧了唇,试探着问道:“教主,那您恨小六吗?”
沈悠然倏地一怔,方才那些话她其实是故意说给季愁听,她想过他听完会有的反应,却唯独没想到会是这个,她怔愣片刻,无声地笑了笑,“自然是恨的。”
她一直当作弟弟疼爱的人,却间接害的她家破人亡。
她知道他也是受害者,甚至当日面对屠刀时她第一反应就是挡在他身前,可她并非圣人。
多少次午夜梦回她总会控制不住地怨恨,若不是他们一家,她本可以在村子里平安长大,她还是那个被父母宠爱着,一生幸福无虞的女孩。
季愁脸庞瞬间一白,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本就发白的嘴唇颤了颤,终是将想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沈悠然正想说些什么,一股难言的晕眩突然钻入脑袋,她伸手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地说道:“今日受了内伤,我要去山谷温泉调养,先把他关起来,务必严加看管。”
“是,尊主。”金甲卫首领墨崖看着沈悠然,恭声应道。
却没有发现,在方才静姝那番话说完时,外间本该昏迷的少年眉心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静姝,派人去好生查一这个郁瑾,年纪轻轻便有此内功,究竟来自何门何派,家在何处。”沈悠然没想到季愁竟会为这少年求情,既然如此,她并不介意过两天再把他丢进寒狱。
“是。”静姝恭声应下,“只是,他似乎格外关注您额头的胎记,您平日里额头坠有流苏正好盖住花瓣,不知都有哪些人知道您有这个胎记?”
沈悠然神情微怔,知道她额头胎记的人,应该都已不在人世了。
她在软榻上缓缓坐下,素来明艳的脸庞仍旧有些苍白,目光中却透着罕见的怀恋,“以前我还叫沈檀,只是石河村中一个普通的孩童,而知道这个胎记的恐怕也只有石河村的乡亲了。”
“教主您那时可有要好的朋友吗?”季愁站在一旁,突然问道。
季愁这问话称得上逾越,可沈悠然并无反应,静姝也不好越俎代庖。
沈悠然却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季愁,竟是回答了他的提问,“那时除了弟弟妹妹外,我还有两个相熟的玩伴,只是他们都已不在人世了。”
“从没听您提起过呢?”静姝终于也好奇起来,这些年一直是她陪在尊主身边,却从来都不知道尊主以前的事。
沈悠然向软榻后靠了靠,整个人慵懒又惬意,“那个时候除了我爹娘,其他人家都不让女儿在外面疯跑,所以和我玩的来的人并不多,玩的最好的一个人叫楼稷,和我同岁却小上几个月,我总爱逼他叫我阿姐,还有一个叫郁小六,比我小了四岁长的跟个圆土豆一样,总爱跟在我和楼稷屁股后头。”
“后来呢,他们现在都在哪儿?”静姝坐在软榻旁听的很是入迷,托着腮就问了出来。
“后来啊……”沈悠然眼神时有时无地瞥向季愁,“当初郁小六一家是从外面搬来村里的,大家对他们都很照裴。可谁能想到,正是他们一家人将屠夫引了过来,那些人残忍地屠杀了整个村子,我的爹娘,我所有的亲人朋友,都丧身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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