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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不小心与嫡姐换亲后》 25-30(第2/13页)
前,贱兮兮地说:“爷就怕你不敢打!”
彼时继父与裴怀瑾都已醉得不成样子,却不见裴怀安与三妹妹的身影。
奇怪,三妹妹不是早早地就从母亲房里出来了么?怎的这会儿不在前院?
她随义父走南闯北,自然也遇到过山匪打劫,杀人劫财的勾当,饶是她易容化妆的技艺高超,也有被识破拆穿的时候。
当初她随父义父去扬州买生丝,在货船上被一个妇人拆穿,差点将她诱绑到烟花之地,若非被谢玉卿所救,她早已沦落风尘,从那之后,她便时刻警醒,对周遭的风吹草动都格外小心谨慎。
听沈悠然如此说,福宝更是吓得瑟瑟发抖,“那二小姐,咱们该怎么办啊!”
沈悠然低声道:“咱们往人多的地方走,绕过朱雀街,去兰桂坊找三哥哥,我数三下,咱们快跑,不要回头!”
沈悠然边数边比出三根手指,低声道:“福宝,快跑。”
而在朱雀街相邻的乌衣巷中,辛荣无功折返,对裴怀瑾回禀道:“殿下,沈家女公子发现了属下的人,已经跑了。”
裴怀瑾从大雅琴行出来,便见到她抱着琴拔腿就跑的身影,像是生怕言观反悔再将那琴要回去,他便派人悄悄跟着,跟了不到一刻钟,却得知让她跑掉了。
“她定是属兔子的,不但机警,还溜得飞快。”裴怀瑾暗暗勾唇,道:“可知她去了何处?”
辛荣觑着裴怀瑾的脸色,“这……”说出来怕王爷不高兴,但他又不敢隐瞒,犹犹豫豫道:“沈家长女公子去了兰桂坊。”
裴怀瑾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她一个女子去兰桂坊做什么?”
言观摇了摇手里的羽扇,接下话头,“她去兰桂坊必定不会是去寻欢作乐的,想必是因身后被饿狼追赶,口渴难耐,进去讨杯水喝。”
那沈家长女跟个人精似的,嘴快似刀,必定早就发现了被人跟踪。
裴怀瑾斜睨了言观一眼,言观脖子一缩,自觉闭嘴。
辛荣问道:“属下还要继续跟着沈家女公子吗?”
不等辛荣说完,裴怀瑾抬腿就走。
兰桂坊,他倒要看看这沈云姝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好说歹说,终于还是哄得他暂时松了手,沈云姝忙从马车上下来,去药铺买了她想要的清毒的解药。
她自己留下一粒,另外两粒给了青见,叫他转递给车厢里的裴怀瑾和三妹妹。
裴怀瑾虽然并未中迷香,但是她问过药铺的郎中,说这药以青黛为主,常人服下,亦有降火之效,对身体是无大碍的。
为了避免怀疑,她只能骗青见这是解酒的药,让裴怀瑾也吃上一颗。
青见接过药后,并没有马上递去车厢内,而是等沈云姝回到马车中时,才谨慎地嗅了嗅手中的药。
那位七少夫人并不知,他虽是侍卫,却也略识些药理,立即就嗅出这药里有大量的青黛,而青黛这种药以清热解毒为主,亦有凉血降火之功效,唯独不能用来解酒。
不晓得是那位七少夫人买错了药,还是被卖药的骗了。
不过这药无毒,吃不吃都可,他随手递进帘内,与车厢内的人道:“郎君,这是清热解毒的药……”
“知道了。”
一道略带喑哑的声音之后,青见手上一轻,掌中的药便被车内之人取了去。
第 27 章 夫君
裴怀瑾的酒量一直很好,但今日他从沈家喝到陆家,两场酒宴下来,饶是酒量再好也有了醉意。
他知晓人在大醉之后言行举止会不受控制,故而从不会让自己喝到那个地步,然陆大人还在锲而不舍地劝酒,拉拢之心溢于言表。眼看对方已经醉得说不清话,他便也假装醉得厉害,恰好沈云姝回来,叫人将他扶回马车上,而她则匆匆折回后院。
先前分明是她和沈悠然一起陪陆夫人去后院的,眼下怎的只见她一人回来?
且七弟离席之后也一直不见回来。
裴怀瑾揉了揉额角,头疼不已:这两人,当真是不叫他省心……
约莫两刻钟后,青见忽与他道了一声:“少夫人回来了。”
他心中不悦,闭眸装醉,本不想理会,可青见将人扶上来后,直接往他怀里一推:“郎君,少夫人的脚受伤了,人好像也醉得不轻……”
怀中多了一个又热又软的人儿,裴怀瑾睁开眼睛去瞧她,果真见她一只脚被布条包得乱七八糟,双眸迷蒙着,莹白的小脸上凝着两团红云。
她在席上喝的是果酒,离席的时候分明没有醉酒的样子,怎的去了一趟后院,回来醉成这个样子?
莫非是陆府的果酒颇有后劲?流云宗后山的梅花林中,一名蓝衣玉冠的少年执剑刺出身姿矫健,他每一步都刚好踏在落英之上,每一剑挥出都有淡蓝剑气流转,明明四周树干都已光秃,却让人感觉似乎梅花仍在盛放。
“师兄这一招落花风使的可真好!”于湘灵不知何时出现在一旁,满眼仰慕,为何她的剑法徒有其形,始终不得其意。
当初蓬山师叔带着年仅六岁的瑾师兄回宗里时,不管是北宗还是南宗都不愿收留,却没想到瑾师兄竟同时将流云剑法和重明功心法练到极致,一举结束了流云宗南北宗长达百年的分裂,也重新恢复了流云宗作为正义盟之首的地位。
裴怀瑾却像是没有听到来人声响,将手中淡蓝的流云剑挥舞的剑气纵横。
这满地淡粉的梅花瓣,像极了阿姐额头的胎记,若是阿姐还在,若是她能亲眼看到他栽下的这一整片花香如海的梅花林,该有多好。
若是可以,他宁愿那日死的是他。有的人嘴上说着喜欢她可眼里却是掩饰不住的恶心,而那个郁瑾,一举一动看似天衣无缝,却有两处破绽。
他口口声声求她垂怜,可她手掌之下的心跳却是缓慢而又沉稳,分明是对她的靠近没有丝毫情绪波动。
他说自己没有容身之处,可是就凭他这张脸,他在哪儿都能过的好,何必要来这天阙峰。
这些人,不过是各怀鬼胎。眼前的场景过于出人意料,沈悠然却没有细想,而是屏气凝神抓紧时间运功,很快,最后一周天终于运行完毕,沈悠然瞬间撤力收掌目光陡然凌厉!
几乎是在撤掌的同时沈悠然快速抽出腰间长鞭,金色鞭尾在空中快速抖动,留下一丝根本看不怀的残影。
地上的少年单手撑地半跪着,唇角还留有鲜红的血迹,看向她的漆黑双目眼尾泛红,颤抖的水光中透着极度的震惊。
两人交手不过瞬息之间,守在屋外的金甲卫听见动静,猛冲进来,看见屋内景象后均是一惊,长剑齐声出鞘,将裴怀瑾围在中间。
少年目光却只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沈悠然一身紫衣执鞭而立,额头坠着的紫色宝石方才被掌风击落在地,淡粉色的五瓣梅花在苍白脸色映衬下愈发娇艳怀绝,风华无双。
裴怀瑾喉结快速地上下滚动,似是在努力抑下翻涌而上的气血,素来淡漠的嗓音透着颤哑:“你额头的梅花痕迹,是,是谁给你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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