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涩: 11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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砚将手抽回来,他就立马像狗皮膏药般再次贴上来。

    身体很烫。

    顾予岑在不清醒的情况下,做了不得了的事。

    他知道自己现在在被一个男人觊觎着吗。

    楚松砚看了眼自己的掌心,上面沾满了液体,有汗液、残存的烫伤膏,也有别的,混杂着。他将手凑到鼻子前闻了下,带着淡淡的熟悉的类似海水的潮湿味,又沾着顾予岑身上独特的沐浴露味。

    说不上难闻,但也不算好闻。

    闻个手心也一遍遍地标黄,有完没完二货?你的手天生就是禁区呗? ?这有啥出格描写?谁抓狗屎闻一下是不是也要判淫.秽罪? ? ? ?

    楚松砚站起身,用这只手去抚开顾予岑额头上的湿发。可有些零碎的头发紧粘着,怎么也拨弄不开。楚松砚停顿几秒。

    “嘭!”得一声。

    雷声震耳。

    楚松砚心底的某些东西也在悄然发芽。

    他慢悠悠地将手指插进顾予岑的发间,紧接着,快速向深处抓去,用力一拽。

    顾予岑仰着下巴。

    按理来说,这种力度,顾予岑早就该被痛醒。

    可他却像无法醒来般,脸上汗珠不住地往下滚,嘴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气,却无论如何都没能睁开眼。

    楚松砚眼中不带任何情绪地看着顾予岑。

    他在想,如果对于顾予岑来说,疼痛等同于快感,那他现在对顾予岑所做的事,究竟算是蓄谋已久的报复,还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答案是未知的。

    楚松砚只知道,顾予岑面对他时,从来都是毫无悦色的沉脸,以及偶尔出现在阿婆面前时惺惺作态的假笑。

    现在这等模样的顾予岑,他第一次见。

    这就像是你掀开了一个人的皮囊,窥探到了他血肉之下最隐秘的一面。

    在来这儿之前,顾予岑是不是会在别人面前双膝跪地,仰头以最卑微的姿态,求着别人对他最些什么过分的事?

    像条狗一样。

    会吗?

    楚松砚的手指再次收紧,他缓缓低下头,直到自己的鼻尖将要触碰到顾予岑的脸,才堪堪停住,他垂着眼,再次开口叫:“顾予岑,你有意识的吧。”

    躺着的人完全成了没有自我知觉的木偶人,无法给予他任何回应。

    挺没意思的。

    楚松砚也不喜欢这种点到为止的精神高.潮。

    他收回手,低声引诱道:“你想继续吗。”

    顾予岑的眼睫颤抖了下,仿佛随时会醒来。楚松砚却丝毫没有慌乱的情绪,他甚至隐隐期待着顾予岑能在此刻睁开眼。

    自从逃到这儿后,自从经历了马特维的死后,他的心像是自动被禁锢到了个铁笼里,哪怕竭尽全力,也很难掀起任何活人该有的情绪,他只是麻木地走着,麻木地活着。

    而顾予岑的讥讽刻薄,总是让楚松砚想起,他曾经遭受的百般嫌弃。

    明明他已经演得格外出色,受到了阿婆以及全部邻里的接受,可偏偏,顾予岑突然闯进来,毫不掩饰地拆穿了他拙劣的演技。

    活着没意思。

    死了没资格。

    楚松砚煎熬着自己。

    顾予岑所做的这些,楚松砚没想过刻意做什么反抗,或是报复回去,但是现在,他发现了顾予岑身体的秘密,就好像上帝为他死寂的世界再次打开了一扇门,这扇门通往的世界是未知的。

    也是目前,他唯一能触碰的。

    他的生活太无趣了。

    顾予岑要是醒来后发现他… 会有什么反应?

    楚松砚脱下鞋,上了床。

    他掀起顾予岑的衣服下摆,脱掉他的裤子。

    又脱掉自己的。

    他准备治疗顾予岑身上的其他烫伤,顾予岑的身体很干,烫伤膏再次被挤到楚松砚的手指上。冰凉的膏体成了某种东西的替代品,它被涂进了顾予岑的身体里,那处藏着难以窥视的烫伤伤口,那伤口更烫,也更难安抚。

    烫伤膏滑腻腻的。

    楚松砚就这样缓慢地、极具耐心地涂抹着烫伤膏,冷淡的视线藏匿在黑暗之中,如同冷血动物看见猎物时那般,令人窒息。

    房门没关。

    阿婆睡眠不好,这两天都在服用安眠药。

    在进来之前,楚松砚去阿婆那屋看过。

    阿婆已然熟睡。

    在闪电窜过天际时,房间骤亮一瞬。

    顾予岑的大腿开始抖动。

    他的体温迅速攀升。

    楚松砚的动作很慢。

    觉感种这是爱做是来原,道知才他刻此。近此如地触接人男个一和次一第是也,爱做次一第他是这。

    热。

    怪不得总有人因为欲.望做出荒谬抉择。

    快感上头时,理智已经完全沦陷。

    被烫伤的何止顾予岑一个人。

    ………

    ……

    木床止不住地响着,仿佛随时会坍塌下去。楚松砚抓紧顾予岑的双腿,视线死死地停在他的脸上。

    欲壑难平,汗如雨下。

    顾予岑醒了。

    在意识回笼一瞬,他最先感觉到的是整个身体都被撕裂了般的疼痛,随后是如同蚁群般布满全身的麻痒。他头晕目眩,视野上下晃动着,难以聚焦到一个具体的点位上。看过那么多网站里的视频,顾予岑很快便意识到这种视角往往出现在什么情况下。

    就在此刻,一双冰冷的手抓着他的侧腰。

    楚松砚哑着声音说:“醒了。”

    顾予岑张开嘴,但比起质问,更显脱口而出的是一阵阵粗喘,他喉咙里的空气被挤压着,不上不下。

    他转动视线,看向楚松砚。

    楚松砚上衣完好,下身…

    顾予岑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

    “…楚松砚。”

    此刻的他,无论说什么都毫无威胁力。

    “停下,你他妈的是不是… ”话还没说完,楚松砚便用力往他身上一撞,撞得顾予岑直接失声,张着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这是完完全全的压制。

    当身体的第一感觉涌上头,彻底控制四肢,顾予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所发生的一切,却再难摆出先前的蛮横霸道。

    顾予岑徒劳地用手去找楚松砚的身体。

    楚松砚看着他的动作,过了几秒,大发慈悲地将一只手伸过去。

    触碰到他的手掌,顾予岑立马死死地攥住。

    “停…”顾予岑说。

    楚松砚却真如他所愿地停下了。

    很快,空虚感如同大网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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