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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生涩》 110-116(第4/10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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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松砚也没特意去听,而是下床去把空调打开,又倒了杯水递到顾予岑嘴边。
挂断电话后,顾予岑骂了一声。
“我忘了早上有个会要开了。”
楚松砚扬扬下巴,示意他先把水喝了,又问:“打电话来催你了?”
估计是个挺重要的会,否则也不至于特意来电。
“嗯。”顾予岑仰头把水全部喝了,就直接光着身子下了床,他匆匆洗了个澡,就换上西装准备出门。
出门前,顾予岑把楚松砚的车钥匙拎起来,趴在门口说:“我开你车了,我那车太招风,低调一点儿。”
“嗯。”楚松砚站在门口目送他,“快去吧。”
顾予岑走了,楚松砚把家里随便收拾了通。
弄得太乱,沙发上到处都是已经干涸的白色印子。
楚松砚盯着看了几秒,叹了口气。
还是找人上门收拾吧。
就在楚松砚换床单时,顾予岑突然打来电话。
“喂?开完会了?”楚松砚问。
“没。”顾予岑说:“我文件落在家里了。”
“落下了?”楚松砚紧蹙眉头。
“你看看卧室床头柜最低层抽屉里有没有。”顾予岑那边很安静,没什么嘈杂的声音,或许是因为准备开会,大家都默契地保持沉默。
楚松砚去翻抽屉。
毫不费力。
一拉开抽屉就看见里面放着那份文件。
“找着了。”楚松砚说:“我现在给你送去吧。”
“只能这样了。”顾予岑深吸口气,“你开我车过来吧。”
越急的时候,越容易出乱子。
这一路上几乎全是红灯,楚松砚难免焦躁,最后直接提速绕了小路。
抵达公司时,楚松砚原本准备将文件直接给前台,结果前台刚看见文件,就提醒他:“重要文件,这得您亲自上去送,顾总已经交代过了,您坐这个电梯就可以。”
前台带他上了电梯。
顶楼。
楚松砚对着电梯铁门看了眼自己身上的狼狈。
虽然戴了帽子口罩,但来得匆忙,加上家里长领毛衣都被送去洗了,脖子上那片不堪入目的痕迹根本没来得及遮。
楚松砚给顾予岑发了信息,让他到电梯门口等。
虽然电梯内信号一般,信息还是有惊无险地发送出去。
可顾予岑却一直没回信息。
楚松砚只能整理一下上衣,将它的领子向上拽了拽。
可根本就是无用功。
电梯抵达顶楼。
楚松砚深吸口气。
随着电梯门打开,楚松砚走出去。
但迎面,他就撞上个人——
顾兰宁。
而顾兰宁身边,是西装革履,却故意松开领带的顾予岑。
第113章
空气突然安静。
楚松砚刚准备迈出去的腿就这么彻底僵在原地,数秒后,他扯扯唇角,露出抹笑,先微微颔首,向顾兰宁问了声好:“顾总。”
接着,他扭头看向顾予岑,伸手将文件递给他,问:“我是不是来晚了?”
顾予岑接过文件,刚准备开口,就听顾兰宁说:“不晚,刚刚好。”
顾予岑看了她一眼,脸上表情意义不明。
“会刚开完。”顾予岑满脸歉意地说:“是我弄错了,这份文件是下午的会议要用的,来得路上急坏了吧。”
说着,他向前一步错开身,伸出胳膊将楚松砚从电梯内揽出来。
姿态亲昵,丝毫不避讳。
而顾兰宁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平静地看着这一幕。
楚松砚扫她一眼,再次冲她颔首,才对顾予岑说:“还好,你和顾总现在要去忙什么事吗,不用管我,我直接就回家了,家里卫生还没弄好。”
“不急。”顾予岑凑近去亲他侧脸,声音低了些,说:“晚上我们一起收拾。”
楚松砚莫名心虚,毕竟“长辈”对于他来说,总是施以令人无法承受的压力,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对于长辈,他拥有的记忆都是苛责、强求、厌恶,曾经年少,在阿婆葬礼上面对顾兰宁时,他尚未将“长辈”这两个字套到顾兰宁身上,因为那时的他只当自己与顾予岑之间是欲望作祟,随时会断,那时的他只对阿婆敬重。
而现在,今非昔比,顾兰宁就这样安静地站在一旁,楚松砚就总想看她几眼。
楚松砚这种自以为藏得很好的心虚、紧张,在在场其他两人眼里都被放大数倍。
明显,突兀。
楚松砚还想干脆转过身,背对着顾兰宁,但那样太过不礼貌,于是他只能错过身体,用顾予岑来挡住自己,这样来避免顾兰宁直视自己脖子上那片狼籍的痕迹。
顾予岑嘴角的弧度翘得更高。
顾兰宁盯着楚松砚几秒,便收回视线,扭头看着再次关上的电梯门,声音平静地说:“不用紧张,我不反对,怎么发展是你们之间的事。”
但这句话用这种毫无情绪的口吻说出来,无异于在说——别自作多情。
楚松砚稍稍垂下眼,刚准备应声,就听顾兰宁接着说:“下午开完会之后,一起吃顿饭吧。”
说完,她摁下电梯开门键,就直接进去了。
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清脆利落。
在电梯门关闭那刻,在门缝里,楚松砚同顾兰宁对上视线。
最后几秒,顾兰宁盯着他,也冲他点了点头。
……
顾予岑带楚松砚去了办公室,这次过来,楚松砚明显发现,碰见的人比上次多了许多。
“刚开完会,有些分公司的人也过来了,还没来得及走。”顾予岑走在楚松砚身边,低声解释。
楚松砚没吭声。
到了办公室,顾予岑关上门。
楚松砚坐到真皮沙发上,仰头看着顾予岑,倏地开口说:“你故意的。”
顾予岑挑了下眉头,没多惊讶楚松砚能说出这种话,而是装傻充愣般反问道:“故意什么?”
楚松砚盯他几秒,摇摇头,放慢语速,轻声说:“我很开心。”
顾予岑笑了笑,缓步走到他身边,慢吞吞地整理了下西裤,才蹲到楚松砚面前,伸手去将楚松砚有些凌乱的衣领整理好,嘴上还说着:“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开心,但你开心,我就开心。”
他怎么会不知道。
如果不是会议强制要求必须携带这份文件,顾予岑根本不会说“我把文件落在家里了,你现在给我送过来”这种话,而下午的会议,结束上午的会议之后再回家取文件,时间是完全充足的。
顾予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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