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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别嫁给我大哥!》 80-90(第2/19页)
么,长公子不信我?你可记得我们结盟时,第二件事说的什么——”
季临渊:“我信你,永不疑心的信。”
长乐:“全心信任,决不割席。”
不知为何,他们此时心有灵犀,都知晓对方要说什么,于是这两句话重音了。
他是疑心重,却更是重承诺的人,凡他允诺,没有做不到的——季临渊想到这儿,接着道:
“我去那个地方买东西,买他们有的东西,买邺城要用的东西。”
这句可堪算“军机”的秘密说完,季临渊就彻底放松下来,开始不对劲了。
他又重复一遍方才的话:“所以你有没有什么图谋的,要我筹谋……不,你想筹谋什么,我都让你图谋。你对我有图谋?那你就快来图谋我啊——”
他已经很克制、很克制地说出这句话了。
仍吓得长乐一愣。
她不得不伸手,稳住他肩膀,关心他一下:“你脑子还好吧?”
季临渊笑得还怪感动的。
他觉得,她又在勾引他。
“芙儿与我讲了一些奇怪的话。你怎么想的?”
长乐无语,她怎么回复呢?总不能说:啊,你妹问我可以嫁给你吗?
于是她邪笑道:“我在想,你们邺城真能支持一夫多郎制么?”
季临渊眉目瞬皱,像听到了什么听过很多遍的头疼话,拒绝得倒坚决果断:“休想!”
果然,长公子心胸狭隘呢。
很快,季临渊又搁这儿借酒发挥:“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你,迟早该问的。”
“你问。”
“就当,当我喝醉了,人胆子变大——我平时不喝酒,故而,今夜这样的机会不多,此生恐怕也就这一回了……”
不愧是长公子,喝醉了也要露出一副“施舍你,你赚到了”的风仪。
他抬起脸,十分骄傲,却凤目轻阖,似乎在认真想象什么:
“我想问你,倘若当年是我陪临安来看病,先遇到你,或许你再喜欢我时,便不用苦恼于如何拒绝阿澈了。对么?”
长乐本来以为要问点她的家事,没料到这句突然又奇怪的问题。
她向来就喜欢逗一逗又懵又傻的人,听他们说傻话。从小就喜欢,这是她从未改变的邪恶之处。
尤其对方平时还是聪明人时,变傻了再逗——堪称她的一大癖好。
她笑得很开心,甚至主动冒着危险靠近了季临渊:“长公子,你为什么觉得我喜欢你呢?就这么肯定吗?”
“那你为何,为我挡下一掌,命都不要了……这世上,还没有人会为我做这样的事。临时起意吗?我不信,怎么会有人为我?做这样的事?”
长乐缩回脸,没有答案,只有一些些的心疼。
但邪恶又瞬间占据上风,让她也骄傲起来——或许哪天叫季临渊看见她原貌,他会有什么反应?
可是,他先来药王谷又如何?或许贺兰澈只要看见她的脸,还是一场不可避免的疯。
她才想到这里,两个人的心果然又灵犀了起来。
季临渊眯眼,带着三分探究:“其实我一直有个想法……你或许不长现在这样?就是阿澈画的那样呢?”
涉及正事,该长乐谨慎了,她扭捏道:“那倒也不是。他确实夸大其词。”
“也对,也对……尽管你长成如此,我也想拥有你了。”
……
此刻,长乐表情:???!!!
半晌都没说话,两个人只在对视。
这大概就是长公子的真正心思吧,他很想拥有她,但他是船上,最不敢、最不能见光之人。
季临渊凤眸微动,又道:“我突然产生一个很邪恶的念头。”
清夜,清月,船停泊于江岸,晃来晃去,令他们都晃来晃去。
长乐觉得,他好像快挑起了自己的疯,那种内心深处想把世间所有都毁掉的冲动。
她连忙叫停:“长公子是正人君子,既然知道邪恶,便不用再说。”
季临渊:“怎么,你不是要为灵蛇虫谷报仇,有天下第一邪医之美梦么。你我,不做正人君子,永堕地狱如何?”
长乐:“……”
这倒是,被他这么一吓,差点忘了。
完了,季临渊不会事先温柔地打好招呼。他展臂,不由分说将她拉过来,彻底揽在怀里。
他掌着她的腰,抬头,认真邀请她:“永堕地狱如何?”
当他呢喃到第三遍时,她尝试着挣开他:“你疯了……”
他声音像入魔:“我疯了,如何。你我就能得偿所愿,正大光明。你说,若有这么一天,是什么样子?”
她想挣脱,可是季临渊的力气真大。
一个大龄单身的男子很可怕,不懂人事又莽撞想懂。
“你如果再乱动,我不能确保会发生什么。”
长乐便不再像小猫一样到处寻找出路了。
他应该是大熟男的年纪,却将这些年的阅历点错地方。
这人平时,身形挺拔修长,除了玄色、墨色长袍甚少穿别的颜色,领口袖口处的金丝嵌如真金,贵气逼人。此时还能看到他侧脸,鼻梁高挺,轮廓分明……
哦对了,他妹说的“宽肩窄腰,手臂有力”是真的。
长乐此时被他箍住,他晕乎乎的头却嗑在她肩上,这是非常非常糟糕的距离。
无论多小声说话,都能一清二楚。
“那天,你在崖顶,也这样抱着我,喊我娘。”
长乐推搡道:“我有么……你不娘啊。”
他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答非所问,随心所欲的诽谤、造谣、改写历史:
“是你主动的。”
“你摸我,把我推到水里……”
“你给我治伤,叫我脱衣服。”
“是你主动的,你先抱我的,招惹我,撩拨我,不是我负了阿澈。”
他沉重叹一大口气,他眼睛红红的,抬头望着她。
他也有一双极漂亮又蛊惑人的眼睛,只是平时被忽视着。
他才是,真正的狐狸精,有阴谋,此刻被她全知道了。
根据长乐这几天与贺兰澈、林霁的战斗经验,怕季临渊一会儿也要开始哭。
她本来不喜欢经常流泪的男人。
可是他既然提到娘了,就想到他也没有母亲。
求而不得,被世界遗忘,想找回自己,又瞻前顾后。
同一类人,同样的压抑,都看见过对方发疯。
这也算一种缘分吧。
于是她伸手,去试揩他的眼角。
季临渊又说:“你不必摸我……我没哭,只是有些压抑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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