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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白骨为证,魂灯为引》 25-30(第10/13页)
毛煦熙看着自己手里的那份报告,叹了口气:“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哥哥,哥哥他已经抗,太多了,他可以有更,更好的生活的。”
海华慢慢抬起头,眼底润湿,有些急促地道:“姐姐,求求你,帮,帮哥哥。”
毛煦熙一时说不出话来,包庇罪,帮助毁尸灭迹罪,这两样海荣都逃不过。然而,如果要帮,毛煦熙倒是觉得这得看两兄弟合不合作,诚不诚恳认罪,或许法官会酌情轻判。
“我回头会好好跟你哥说。”
“好,好!谢谢,谢谢姐姐!”
海华不断地朝毛煦熙鞠躬,毛煦熙想要阻止都阻止不了,看到他眼底的泪光,喜悦的眼神,喃喃着谢谢,海荣的命运似乎比他的命运还重要。
她又想起了萧韫言的透彻。
毛煦熙离开审讯室,刚坐到自己的工位,李野就急匆匆地冲进了办公室:“老天啊!金沙河又出事了!”
毛煦熙倏地站了起来,忙问:“出了什么事?”
“有个男人跑到河边,被辅警抓住,还一直唱那首打油诗,现在金沙河附近的居民都说金沙河闹鬼,上面要我们赶紧把案子结了!”
李野说完后,愤然道:“妈的都是一群狗崽子,能结我们能不结吗,站着说话不腰疼!”
李野把报告砰地一下摔在办公桌上,继续碎碎念:“妈的一天天催催催的,他们自己来查啊狗崽子!”
“老爷,那个男人还有没有其他怪异的举动?”
毛煦熙马上问,看来那女鬼的耐心是越来越少了。
“有!”
李野马上道:“那男人浑身汗湿,像是被水泡过一样,激动的时候声音甚至还会变成女声,声音还带着水泡音,含糊不清,像是喉咙里灌了水还在说话。”
毛煦熙脸色有些沉:“嗯……我知道了。”
她看了看时间,这一折腾又快要下班了,正是去调查的时候。
看来是不能再拖延了。
第29章
未能消散的怨,其实源自未圆的愿。
毛煦熙拉着萧韫言来到金沙河附近,赶在金铺要关门之前找到了经营金铺的陆舒小姐。
看着‘陆氏金铺’四个字,毛煦熙便想起了通灵时那女鬼的父母提过的陆家,难道……真的撞上大运了?!
“你们是……?”
陆舒已有五十,身材微胖,刚要关铺子就来了两个女人,还以为她们要买金,在她们亮出工作证后,她马上道:“我们陆氏金铺都有好好缴税,也不犯法,你们怎么……”
陆舒叉着腰,有些不解,倒也不害怕,一副如果你敢冤枉我,我一定跟你斗到底的模样。
“陆小姐别紧张,其实我们只是来问你一些陈年旧事。”
陆舒一听,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了声稍等,先把大闸给拉下,这才给两人倒了杯茶,坐下来慢慢谈。
“你们想问什么?”
陆舒没有结婚,平日里除了守着铺子,日常消遣就是跟附近的邻居聊聊天过过日子。现在有两个大美女来说要聊陈年旧事,她当然高兴,反正接下来也没什么事,倒也不着急回去。
“你知不知道以前有个女孩想要出城读书,最后却被迫嫁人,投河自杀的事?大概一百年前了。”
一百年前这四个字说出来毛煦熙都觉得荒谬,别说一百年前,昨天她吃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诶!你们怎么知道这件事的?”
陆舒一脸惊讶,在那老旧的藤椅中坐直了身体,看来十分感兴趣。
“你知道?”
毛煦熙眼底透出光芒,看到了希望,没想到荒谬是荒谬了点,果然只要有一点希望就不可以放弃,看来这次真的撞上大运了。
“知道,以前我奶奶老是说这件事,这件事以前可是村子里不可以说的禁忌。”
陆舒顿了顿,喝了口茶,又道:“你们怎么问起这件事?老天,难道跟最近金沙河闹鬼的事有关?”
现在金沙河闹鬼的事已经传遍了,她看了一眼毛煦熙,又道:“你,你是不是那天摁住那个发疯女人的那个……”
“陆小姐,我们就是调查一宗案子,希望能够了解当年的事。”
毛煦熙一脸正色,一旁的萧韫言一脸肃冷,这下陆舒也不敢再提闹鬼的事。
“我奶奶可是到死都把这件事挂嘴边,我妈和我都会背了。”
陆舒顿了顿接着道:“说是当年姓容的那家人,丈夫好赌,把家产都败光了,从大房子搬去小房子,再搬到毛坯房,后来还把女儿出城上学的钱都输光了。”
毛煦熙皱了皱眉头,恨不得现在就穿越回去揍那个男人一顿,这种玩意简直可恨!
“后来怎么着,沦落到要卖女儿,要把那姓容的小丫头嫁给我太爷爷。我奶奶当时十二岁,我太爷爷都七十多了,连一个十二岁的孩子都觉得这十分不妥,可容家夫妇巴不得把自己的丫头绑到我太爷爷床上,呸!”
萧韫言也皱起了眉头,紧抿着唇,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眼底的暗涌宛若藏了无数刀剑般锐利刺人。
“我奶说那丫头在学堂的成绩很不错,是村里的状元,学费还是学堂的老师帮着给的,但是出城了那就帮不了,自己存的钱又被自己父亲输光了,听说那些放印子钱的都杀到家门口了,但那丫头就是不愿嫁。”
陆舒啧啧了两声,叹了口气:“当时是1920年,刚过了五.四,好多女孩儿都想着要去上学,学知识,那丫头写了状纸去找当地的官老爷,可是当时军阀割据,乱得很,那丫头又没背景,官老爷说了几句就把人打发回去了。”
毛煦熙气得咕噜咕噜地喝了几口茶,还好茶水不烫,否则这一嘴下去,铁定要受伤。
“很生气对吧,当时我听了也觉得生气,对我太爷爷的印象不太好,你说这么个岁数了,还祸害人家小姑娘做什么,哎!”
萧韫言轻轻摁住毛煦熙的手,示意让她冷静下来。毛煦熙知道萧韫言这个举动的意图,可她努了努嘴,都不想说萧韫言,她一张脸冷得发寒,还好意思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时这件事传到村里,好多人都说那丫头不孝,连自家父母都要告,那之后容家夫妇还把丫头关在了房子里,不让出去了。我奶奶和朋友当时还到那容家房子附近玩过,她说啊那丫头喊得是声嘶力竭,又是撞门又是敲墙的,可那容家夫妇就是不放人,多狠的心啊!”
陆舒说得来了兴致,喝了口茶后就继续说下去:“听说那丫头的同学和老师都来了几次,都被容家夫妇赶走了,后来她们也去告官老爷了,那官老爷一句清官难断家务事把人打发了,我去他的清官,我奶说了,那官老爷就是不敢得罪我太爷爷才不管的,呸!”
陆舒说得情绪上来了,又嘀嘀咕咕地骂了几句,这才接着道:“后来啊,这丫头就被绑上了花轿,我奶当时皮,还去凑了热闹,路过金沙河的时候,那丫头突然从花轿冲了下来,摔了一身的血也要跑,谁都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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