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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竹马是Beta怎么办?》 60-70(第5/18页)
—JSY:别着急, 路上注意安全
—JSY:有需要随时和我联系
—XSZ:好
填报志愿这两天, 两人都是和各自的爸爸妈妈商量着来的。他又有意避开志愿填报的话题,牧诀一直误以为两人的志愿是一样的。
今天怎么会突然想看他的志愿?
学校离家不算远, 偏生几个路口都是红灯,一个又一个的一分钟,硬生生把平时二十分钟的路程拖到三十分钟。
外来车辆进不了小区,徐书朝下了车一刻不停歇地跑进小区里。电梯停在八楼,他等不及,转身走了楼梯。
一步跨越三个台阶, 徐书朝踩在台阶上,突然理解之前牧诀的那种迫切心情,有些事情,是等不及的。
牧诀看到他的志愿信息一定会生气,可他不想让牧诀误会什么, 他的离开,是为了牧诀更好的未来,而不是其他任何原因。
他不想让牧诀误会他的想法。
徐书朝一口气跑到七楼,站在牧诀家门口,喘了口气,才抬手敲了门,没有人应声
今天是工作日,牧诚和沈盈应当都不在家里,按了密码推门进去。
屋子里很安静,徐书朝换了鞋,径直走到牧诀卧室门前,没有敲门,按下门把手推门进去,房间里空荡荡的,牧诀不在。
随即,他很快反应过来,牧诀这会儿应该在自己房间里。
徐书朝转身离开,匆忙回了家。
当他站在家门口时,突然有了片刻茫然,他见牧诀该说些什么?该怎样说?
短短的一分钟里,徐书朝脑海中闪过无数想法,他从未有过这样优柔寡断的时候,他向来都是冷静、理智的。
不管是已经发生还是未发生的事情,他总能很快找到合适的解决办法,从来不会像现在这一刻,犹豫不决,反复推翻自己上一秒钟的想法。
徐书朝轻眨了下眼睛,脑海中闪过的是牧诀那张生气的脸,最终他还是按下门锁指纹。
他脚上穿着的拖鞋是楼上的,着急下楼忘记换掉。进了门,他径直朝着自己卧室走去,路过书房时,脚步一顿,书房的门半掩着。
他的电脑也放在书房里,犹豫片刻,徐书朝推开书房门,只见牧诀阴沉着一张脸,坐在电脑前。
书房的窗帘紧紧拉着、灯也没有开,房间里光线昏暗。电脑屏幕幽蓝的光映在牧诀冰冷的脸上,更显可怖。
徐书朝从来没有在牧诀脸上看到过这样的表情。牧诀在他面前,向来是一副吊儿郎当、没个正形的模样。冷着脸吓唬他的时候,表情虽然很凶,但眼底总是带着调笑的意味,不像现在这样,眼底一片冰冷。
徐书朝背手关上门,一步一步走到牧诀旁边,轻声道:“阿诀。”
牧诀似乎是刚注意到书房里进了人,动作迟缓地抬头看向旁边的人,开口说话时嗓音沙哑得厉害:“为什么要报临江大学?”
徐书朝这才看到牧诀的眼眶红着,他突然有些说不出前段时间糊弄徐寅时说的那几句说辞。
不等徐书朝回答,牧诀又问:“报临江大学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徐书朝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牧诀霍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徐书朝,质问的语气尤其冰冷:“为什么不告诉我?”
徐书朝由原本的俯视变成此刻的仰视,他看着面若冰霜的牧诀,原本准备好的说辞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徐书朝,你是不是一早就打算好要离开我了?”牧诀猛然攥住徐书朝的肩膀,冷声质问:“你从十六岁生日的时候就决定好要离开我了,是不是?!”
徐书朝的肩膀被牧诀抓得生疼,他没有推开牧诀,抬眸和牧诀对峙:“对,我从那时候就决定好了。”
既然牧诀已经知道了,干脆就现在把所有的事情都说清楚好了。
牧诀眼眶瞬间就红了,神情凶狠得可怕:“所以这两年你一直都在骗我?一起考北城大学的约定也是假的?”
“对,早就不作数了。”徐书朝眸光微垂,他不敢和牧诀对视,他害怕看到牧诀的眼神,会不忍心继续说下去:“你是Alpha,而我只是个Beta,将来你会遇到一个高契合度的Omega,你会因为他失去理智,因为他进入易感期,沦为只能被欲望支配的动物。”徐书朝的肩膀被牧诀越抓越狠,肩膀上的痛似乎牵扯到心脏,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的痛,但他还是继续说:“那时候你连你面前的人是谁都认不清楚,我为什么要和你在一起?凭什么要承受我本不该承受的猜疑?”
“徐书朝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牧诀阴沉着一张脸:“你心里就这么不相信我对你的感情吗?”
“你去北城大学,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是最好的选择。”徐书朝没有理会牧诀的质问,道:“牧叔叔和沈阿姨也会很高兴的,这样的结局对所有人来说都是好的。”
“你以为我愿意去上什么狗屁大学吗?”牧诀愤怒道:“我没日没夜地努力学习就是为了上大学吗?徐书朝你到底明不明白?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想让我考北城大学,好我努力学习,我这一年多起早贪黑,就是为了能和你上同一所学校。”
说着,原本克制着的语调就变成了嘶吼:“我因为你的一句话就玩命的学习,就怕考不上北城大学你会生气、会失望。现在我考上了,结果你告诉我你要去临江大学?你要离开我?谁允许了?”
“你考虑我的想法吗?我的想法就那么不重要吗?谁要你一厢情愿离开了?”
牧诀抬手猛地把挂在脖子上的黄铜吊坠扯下来,举到徐书朝面前,咬牙切齿道:“她们都说这是狗牌,我也觉得是,我像狗一样跟在你身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说一起考北城大学,我听你的,我努力学习。你说Alpha和Beta不能在一起,我也听你的,那就不在一起。结果你呢?你说走就走,说不要我就不要我了?哪有你这样的人?”
徐书朝听到牧诀哽咽的声音,骤然抬头看向牧诀,面前的人表情凶狠,哽咽的嗓音却压不住。
牧诀竟然……哭了。
“对不起,我只是……”徐书朝登时手足无措,慌乱地跟人道歉。
从小到大,牧诀只有在撒泼打滚和装乖装可怜的时候张着嘴嗷嗷哭过。其他时候,向来以“拳头解决问题”为宗旨,就算打架挨揍了,也很少掉眼泪。
可现在,因为他的毁约、因为他的离开,哭了。
“你是对不起我。我那么喜欢你,对你那么好,掏心掏肺地对你,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你把我自己扔在北城大学,还说我分不清你和别人,徐书朝你简直没心没肺。”牧诀从一开始的愤怒、质问变成了委屈、伤心:“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要是分不清你和别人,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你别这么说。”徐书朝喃喃道,他有些懵,牧诀生气、伤心都在他的预料之内,可牧诀的眼泪,是完全在他的意料之外。
“为什么不能这么说?”牧诀冷哼一声,语调哽咽:“我们一起睡了那么多次,我能分不清楚你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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