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是Beta怎么办?: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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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你不管我,我也不知道该怎……

    徐书朝站在床边, 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床上嗷嗷喊疼的人。牧诀皮肤白,后背上的淤青就格外显眼,青紫的一块。

    他弯下腰, 用手指轻轻戳了下淤青的地方:“很疼吗?”

    “嗷——”牧诀猛得翻身,震惊地看着徐书朝:“我都这样了,你还戳我?”

    “我都没用力。”徐书朝无辜道。

    牧诀咬牙切齿:“都青成那样了, 碰一下就很疼啊。”

    “你怎么知道青成什么样了?”徐书朝弯着眉眼,笑问道:“不是说自己看不见吗?”

    “……”

    牧诀赖皮似的重新翻身趴回到床上,脑袋埋在被子里,闷声道:“你给我涂药。”

    徐书朝直起身,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转身离开了房间。

    牧诀转头看了眼, 徐书朝已经出去了, 什么也没看见, 就又重新把脑袋埋进被子里。

    四件套是今天刚换好的,是太阳晒过的味道, 还有一丝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和徐书朝衣服上的味道一样。

    只不过现在床上都是他的信息素的味道。

    脚步声由远及近,牧诀稳稳当当地趴着,他感受到徐书朝的指尖在背上淤青的地方轻抚了一下,他还没来得及痒,就被一块冰凉的东西袭击了。

    “嗷好凉!”牧诀嚎叫出声, 还没来得及翻身,徐书朝就按住他的肩膀道:“别动,敷一会儿。”

    牧诀被按着不能动,用一种别扭的姿势转头往后看:“什么东西这么凉?”

    “冰块。”徐书朝推了下他的脑袋:“转回去趴好,一会儿冰块掉了。”

    牧诀老老实实地转了回去。

    徐书朝用手指试了试冰块, 他特意用两个毛巾包了一下,没有太凉。他看着牧诀趴好,确定冰块不会掉下来,就松开了手。

    牧诀的脖子里还戴着那条挂有黄铜牌的项链,黄铜牌的正面还刻着他的生日,应该提醒牧诀摘下来的。

    那天早上他看着牧诀排版好的设计图,黄铜牌的正面就是他的生日,意料之外却又在情理之中,牧诀确实是会做出把他生日刻在黄铜牌上的事情的人。

    他和店长沟通前,问了牧诀两次,是不是就按照这样的排版和数字内容做。牧诀虽然因为前一天晚上他说他像小狗不情愿,但还是很快点头。

    待他问到第三遍的时候,牧诀就不愿意了,臭着一张脸,明显是因为徐书朝问得多了不高兴,像是徐书朝在质疑他的真心似的。

    那时候他们都以为他会分化成Omega,都理所应当地觉得两人长大后会走到一起,黄铜牌上刻着他的生日也是一件日常到不足一提的小事。

    可现在不同了,他是Beta,长大后也不能和牧诀,黄铜牌上刻着他的生日,就是一件很不合适、很刺眼的事情。

    他垂眸看着趴在床上的牧诀,见对方转头往他这边看,快速眨了下眼睛,掩下眼底的思绪。

    心想,和牧诀的冷战刚缓和些,现在提这人肯定又要臭着一张脸,以后有机会再提让牧诀摘掉黄铜牌的事情。

    牧诀半晌没听见徐书朝说话,稍稍转头余光往床边瞥了眼,确定徐书朝还在旁边坐着,才又重新趴好。

    徐书朝轻咳了一声,开口问道:“为什么打架?”

    “因为他欠收拾。”牧诀哼哼道。

    徐书朝在他肩膀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好好说。”

    “他跟我们抢篮球场地,后来又说……”牧诀顿了下,道:“后来又满口脏话骂人,没忍住就揍他了。”

    他和徐书朝关系亲密,发小们又经常开他们两个的玩笑,一来二去,在学校里跟他们玩得熟悉的同学都知道他和徐书朝将来肯定是要在一起的。

    徐书朝的生日过后,发小们就不再调侃他们,他和徐书朝又开始冷战,有心人稍微观察一下就能知道徐书朝没有分化的事情。

    赵翰一开始只是跟他们呛了两句,牧诀因为已经和徐书朝冷战了两周气不顺,逮着赵翰这个送上门的出气筒狠怼了一顿。

    赵翰被他怼得脸一阵青一阵白,反应过来就说牧诀和徐书朝一个Alpha、一个Beta,将来肯定不能在一起了。又说什么要是徐书朝真的和牧诀在一起了,就是在害死牧诀。

    牧诀都没听他说完,冲上去就把人单方面地揍了一顿。

    徐书朝自然不知道牧诀口中的“满口脏话骂人”是说的这些话,道:“阿随没拦着你?”

    靳斯随的脾性要温和沉稳一点,他不在的时候,都是靳斯随看着另外几人,防止他们头脑发热冲动。

    “他脸比我还臭呢。”牧诀说。

    当时他能按着赵翰单方面揍人,全都是靳斯随和孔英博拦着赵翰的几位同学。

    徐书朝听他这么说,心道如果不是赵翰说的话太难听,靳斯随一定会拦着牧诀不让他动手。

    他的目光始终都落在牧诀身上,若有所思,赵翰的脏话或许就是和他有关系。他没有再继续谈这件事情,既然牧诀没有多说,他也就不再多问什么。

    牧诀见徐书朝没有追问下去,自然不会再主动提起来,转而道:“敷这么一会儿可以了吧?冰块都开始化了。”

    “……”

    徐书朝起身拿开冰块,顺手把桌子上的纸扔给牧诀:“把水弄我床上,以后都别想再上我的床了。”

    “哦。”牧诀扯了两张纸,用一种别扭的姿势把后背上的水迹擦干净,趴在床上优哉游哉地玩游戏。

    徐书朝收拾好冰块和毛巾回来,见这人还在自己床上趴着,道:“你不回家睡觉?”

    “不困,不回。”他下午睡了大半天,这会儿当然不困。

    他这么一说,徐书朝想起件事,道:“这两周课间你都去哪了?”

    闻言牧诀手指一滑,让小人一头撞死到火车上,退出游戏,道:“你真的想知道?”

    徐书朝:“也没有很想。”

    牧诀郁闷:“……配合我一下很难吗?”

    “我没有好奇心很奇怪吗?”

    “……”

    徐书朝没有好奇心可太正常了。

    要是徐书朝真的追着他问这两周的课间都做什么去了他才觉得奇怪呢。

    徐书朝瞥看牧诀一眼,牧诀声线毫无起伏道:“在学生会的办公室里补觉或者补作业。”

    学生会的办公室在办公楼三楼,办公楼和她们上课的教室很近,那里平时只有学生会开会的时候才有人去。靳斯随是会长,办公室的钥匙就在他手里,牧诀待在那里两周都没被人发现,也很正常。

    徐书朝其实并不太明白牧诀的这个行为的用意是什么,他们两个人是在冷战,但这跟上课睡觉走神、课后和晚上熬夜补作业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要这么做?”徐书朝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床边,眸光落在手撑着脑袋、侧躺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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