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你老婆好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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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经业:“但讹兽现在盘踞休介,如果他不走,我们根本问不出水源异变的正确线索,这样一环扣一环,我们要何时才能将这桩案子了结?”

    相乐阅惭愧:“我也很想帮你们抓住讹兽,但以我的经验,这件事做起来很不容易,为了不让大家的时间与精力空耗,我建议先跳过讹兽,直接找出污染的源头。”

    众人神色严肃起来。

    雪昼见气氛僵硬,便主动说:“没关系,我们可以先把讹兽找出来,把他引到一个易捉住的地方再从长计议,当务之急是不能让这个讹兽再祸害休介之地。”

    裴经业问:“讹兽这么喜欢盯着人看,想必定然生着很多双眼睛了?”

    有人接话:“听上去是我接受不了的长相。”

    相乐阅陷入回想:“讹兽人面兔身,眼睛是红色的,生着许多复瞳,幼童嗓音,发声时耳尖颤动,月圆之夜会褪下整张兔皮,说真话时会吐血。”

    “……”

    裴经业:“有些难以想象。”

    相乐阅略显挫败。

    这时祁徵踏入堂中来,他先是念了个诀,让小黑不得不被拴着站到自己身后,又见大家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奇道:“嘿,这是怎么了?”

    在听完事情始末后,祁徵可惜道:“要是神权宗的卷轴能早些发明出来就好了,这么逆天的宝物若当时能给君子族,定然能将讹兽的样子记录下来。”

    “也不一定,”崔沅之说,“我的法器可以读取记忆,说不定能借卷轴将讹兽的样子呈现出来。”

    众人听到这,眼前一亮。

    卫缙不紧不慢整理着手套,眉尾挑得略高:“景云君竟有此等神器?”

    崔沅之安抚地摸了摸柏柯的头,介绍道:“神器担当不起,这是我的武器,也是我的朋友,名叫柏柯。他乃是藤树所化,树妖都生着年轮,亦有记录之用,自然可以凭此看到人过去的记忆。”

    这倒是个好办法,大家重新燃起希望。

    能帮上忙,相乐阅也很高兴,但他略有些羞赧道:“我不介意景云君翻看我的记忆,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怎么好意思。”

    祁徵对两人挤眉弄眼:“这还不简单吗,景云君你和相族长找个只有你二人的私密地方去,我们只想看讹兽长什么样子,绝不会看相族长的隐私。”

    也只能这样了。

    崔沅之对相乐阅做了个请的手势,柏柯快步跟上两人一同离开。

    雪昼怀里的猫咪似乎离不开主人,也跟着跳下来,向外跑去。

    雪昼恋恋不舍地看着他的背影。

    唉,好可爱。

    可惜是别人家的-

    两日后,崔沅之将相乐阅的记忆略作整理,用卷轴成功录下了讹兽的长相。

    恰在此时,天授宗宗主也到了休介。

    与他一同来的还有天授山上几位长老,徽玄宗宗主也跟着一并抵达。

    这对于天授弟子来说是一件庄重肃穆的大事。

    就连卫缙都一改往日懒散的模样,沐浴焚香,寻到一处干净僻静的院落,将师尊和各位师伯接了过来。

    雪昼自然也要跟着一起去。

    天授宗宗主唤玄殷真君,是个仙风道骨、性情温和的人,瞧上去不过四五十岁的模样,但至今无人知道他真实年纪到底几何。

    玄殷真君率众人踏入堂中,只见除了自家一众小辈之外,还有青蘅众人,以及一支气息明显与人族不同的势力。

    卫缙与裴经业一左一右站在两侧,只听后者介绍:“师尊,这位是北海君子族族长,相乐阅。”

    相乐阅恭敬地行礼,玄殷真君对他微微笑。

    转到崔沅之这里,玄殷真君和徽玄宗宗主烁日真君道:“景云君就不必客气了,都是一宗之主,我们也该向你问好才是。”

    崔沅之受宠若惊:“两位前辈都是修为极高、德高望重之人,沅之不敢。”

    待众位长老落座,玄殷真君淡淡的目光扫向了自己的大徒弟,还有他身后的少年。

    卫缙作为首席弟子,便将近日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遍。

    今日雪昼不敢招摇,他怕自己装饰太过,惹衔山君的师尊不悦,便将所有闪亮发光的东西褪得一干二净,素条条一个站在那里,看着很乖。

    听罢大徒弟汇报,紧接着是二徒弟裴经业。

    他将重点放在了寻找污染源一事,想到相乐阅也在场,顺便讲到了讹兽的事情。

    气氛庄重肃穆。

    雪昼却在此时感觉到身体微微出了热汗。

    汗水顺着后颈打湿里衣,指尖掐进掌心刻出月牙。

    不好……

    怎么能在这种场合发作。

    雪昼紧张地控制着身体反应。

    视线所及之处,所有人衣冠整洁,神情正经,静静凝神听着长老们探讨讹兽一事。

    卫缙也听得很认真,他没有露出如往日一般漫不经心的微笑,桃花眼中全然是冷肃。

    雪昼咬唇,双颊浮现粉色,身体微颤,心里挣扎无比。

    香炉中烟雾袅袅,堂中冷凉的微风拂过,扑不灭他体内的邪火。

    ……可真不是时候。

    玄殷真君清透的声音响彻堂中:“你们跟着卫缙寻了这么久,都没找到源头?”

    雪昼不想丢人,更不想给卫缙丢人,便只得强行忍着,打起精神听玄殷真君说的话。

    但他此时神经紧绷,草木皆兵,身旁的人稍微动一动,或是视线稍向自己看一眼,他都觉得像被人察觉到什么不对劲一般,身体反应更加强烈。

    腰眼酸软到撑不住脊梁,布料摩擦,催出更多湿滑。

    裴经业尊敬地说:“师尊,我们已经尽力了,但实在是难找,许多人都说这污染源在地下,我们也按照相反的思路去找了,现在地上地下都被天授翻了个遍,还是一无所获。”

    雪昼汗水涔涔,低下头去。

    玄殷真君的询问还在继续:“谁说地下的反语就是地上?”

    “地下的反义词,也有可能是天上。”

    “你们可有详细观察过宁姜的天?”

    这时,斜前方的卫缙稍稍动了动。

    雪昼猝不及防突然被他拍了拍肩,指尖触碰带起全身战栗。

    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神和卫缙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撞在一起。

    卫缙的神情仍然是冷肃的,面无表情,居高临上,同周围严肃的环境完美融为一体。

    但他的眼中却有什么克制的情绪在滚动。

    雪昼已经看不清楚,卫缙的气场越是冷淡,就越反衬出自己的意乱情迷。

    他惊慌失措地垂下头。

    但是手已经悄悄伸出,扯上卫缙的衣袖。

    反正在这样的环境中,没人知道他是因为想得到抚慰才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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