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捉鬼,我赚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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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朱砂银牙咬碎:“凑合选了一个而已,去查案吧!”

    下山后,这位九娘说起自己:“我叫苏盈阶,行九,宇文大将军是我的义姐。”

    肚子饿得咕咕叫唤,朱砂一下山便直奔食肆。

    苏盈阶紧随其后付钱,顺便问起她今日的打算:“道长,阿姐让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你。你今日想去何处?”

    朱砂咬着蒸饼,认真想了想。

    郑观一家,一个比一个疯,问他们等于白问。

    问题出在恩州,为今之计是找一个与郑家相熟的恩州籍人士打听。

    可长安人口之众,她该去何处找这个人?

    朱砂心下暗忖,随口问道:“郑大郎一家有故旧在长安吗?”

    苏盈阶:“有一个。”

    “是谁?”

    “郑大郎的同乡与同门,弘文馆校书郎杜世宁。”

    前去弘文馆的路上,朱砂好奇道:“前日我便想问,郑大郎长居恩州,为何会成为宇文助教的学生?”

    苏盈阶:“七年前,阿叔曾任恩州翰溪书院学正。”

    从地方八品学正到京中六品国子助教。

    宇文好德的仕途转折点,在于六年前宇文娴一鸣惊人,成了武状元。

    大梁第一位女子状元,神凤帝力排众议钦定的金吾卫中郎将。

    在地方书院教书半生的宇文好德,因女儿一步青云的仕途,得以回到长安,成为朝中官员巴结的国子助教。

    苏盈阶:“阿叔在翰溪书院教了半年,与郑大郎成了忘年交。”

    朱砂:“宇文助教仕途多年不顺,倒是情有可原。”

    “道长真是……妙语连珠。”

    “九娘谬赞了。”

    若非宇文宇文好德眼光独到,岂能于千万人中择中郑观这般人渣为婿?

    弘文馆在务本坊,今日在馆中上值的杜世宁一听太一道的道士有事问他,便*知与郑观有关。

    “他确实古怪。”

    但与其说古怪,杜世宁更愿意称郑观拥有得天独厚的运气:“他二十一岁时经宇文学正引荐入书院读书,不到一年半,便成了乡贡士。”

    旁人努力十年也未能有结果之事,郑观只用了短短一年。

    朱砂提出一个关键问题:“他的学识很好吗?”

    闻言,杜世宁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张嘴多次,却始终无法开口。

    见他神色复杂,欲言又止。

    朱砂心中有了一个起伏的答案:“有人帮他舞弊,对不对?”

    “是。”杜世宁微微颔首,“多是书院同门间的传言,并无确凿证据。但郑大郎不学无术,他一举成名又实在令人费解。大家猜来猜去,有人猜到宇文学正身上。”

    毕竟,宇文好德与郑观情同父子,平日不仅形影不离,更常以父子互称。

    而当年恩州乡试之题,便出自翰溪书院。

    一个胸无点墨之人,却不费吹灰之力成了乡贡士,甚至后来随调任的宇文好德去了长安。

    若说两人之间没有一点猫腻,杜世宁万万不信。

    朱砂蹙眉问道:“郑大郎来过长安?”

    这事杜世宁听同乡的几位学子提过一两句:“六年前,我中举回乡设宴。几位师弟曾问我是否见过郑大郎?我答没有,他们打趣我,说我一心只知读书,不知郑大郎鲤跃龙门,已成女状元的义弟。”

    朱砂看向抱剑站在一旁的苏盈阶,后者心虚地别过头,不言不语。

    等杜世宁再回长安,只见过郑观一次:“他当街与人斗殴,我路过认出是他,亲耳听到他威胁旁人:‘我乃中郎将的义弟,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打我’。自那次之后,我再未见过他。直到去年末,我回乡祭祖……”

    当初打趣他的几位师弟,听他问起郑观,个个闻之色变。

    他连番追问之下,有一位师弟才如实告知:郑家人可能是鬼。

    杜世宁:“师弟说,郑大郎四年前与一女子自长安返归恩州。谁知他归家次日,竟趁夜雇车马带着一家人仓皇离去,自此阖家音讯全无。去年春月,郑家人重现恩州,其行径却与疯子无异。”

    郑观一家六口人在恩州住了大半年。

    先是郑观双亲离奇自尽,后是郑宥披发跣足,终日游荡市井街巷。

    恩州不少人连带官府皆怀疑:郑家人遭邪祟侵扰,他们中有恶鬼复生作恶。

    原本恩州刺史已遣快马赴长安,欲请太一道下山查案捉鬼。

    然而未等启程,郑观一家突然又消失得无影无踪。恩州刺史找不到人,只好作罢。

    杜世宁继续道:“前几日,我听同僚提起宇文大将军的家事,才知他来了长安。”

    朱砂又细问了几句郑观的为人,杜世宁一脸无奈地苦笑:“小人无耻,唯利是图。唉,我近日听同僚间私语,才得知宇文学正昔年竟然将小女儿嫁予他,着实为她惋惜。”

    一个小人,如何配得上金吾卫大将军的妹妹?

    一个学识渊博的女子,却委身于豺狼之辈。

    不知是父母之爱女,则为之计深远?还是宇文好德与高蕙娘的心肝另有其人?

    缓步走出弘文馆几里路,朱砂仍在气恼宇文娴有意隐瞒郑观之事:“说吧。你们还瞒了我什么事?”

    苏盈阶撇撇嘴,黑靴在石子路上来回摩擦:“就这一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阿姐觉得与查案无关,便没说。”

    朱砂嘴角一抽无语道:“若非你们瞒着我,我今日何需跑一趟?走,回去!”

    她说完便走,苏盈阶老实跟在她身后。

    两人午后回到宅子,门前的哑巴侍卫双手比划,不时指指山下。

    苏盈阶唉声叹气与朱砂解释:“他说,二娘子和讨厌鬼一家又来要钱了,让我们先去护国寺躲清静。”

    朱砂昨夜整宿未眠,就指望今日早些回来睡觉。

    一听郑观一家在,她随意编了个理由回房:“九娘,你自个下山吧。我这相好常因一点小事就拈酸吃醋,你一身男装,又长得比他俊俏,我怕他误会我俩的关系。”

    踏出的左脚快速收回,苏盈阶担忧地随她进去:“算了,阿姐让我保护你。”

    “这家人很可怕吗?”

    “不可怕,就是烦人。”

    等朱砂躺到床上,才深刻明白“烦人”二字的意思。

    左耳嗡鸣着郑琦玉的尖叫声,右耳是郑宥在隔壁房上蹿下跳的咚咚声。

    偶尔,还夹杂着几句宇文婧与沈鸳娘来来回回的争吵声。

    朱砂心情烦闷,推门去东厨寻些吃的垫垫肚子。

    不巧,郑观正站在东厨窗外。

    朱砂看他目不转睛盯着灶台上的胡饼,吓得拔腿就跑。

    跑到前院,宇文婧与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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