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捉鬼,我赚钱: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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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翻出一个铜板,战战兢兢递给朱砂:“朱老板,我今日出门急,只有一文钱……”

    朱砂磕着瓜子吃着糕饼,不甚在意地挥挥手:“进去吧,记得先披上那件氅衣再动手。刑具你自己挑,留口气给后面的人就行。”

    房中西面的佛龛上,端正放着一个佛头。

    佛头看西,通往地室的暗门开启。

    佛头看北,通往地室的暗门关闭。

    地室中灯火通明,惨叫声、铁链碰撞声与脚步声在石壁间回荡。

    而在隐蔽的地室正中间,一个男子被固定在长桌之上。

    他的双手双脚被粗如碗口的铁链牢牢锁住,他的眼睛被蒙上一层又一层的黑布。

    他看不见,更挣脱不开。

    他曾经是肆意对女子生杀予夺的长安贵公子,如今却沦为他人刀俎下的腐臭残躯。

    上一个女子在他的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几十道刀痕。

    眼下向他走来的女子,挑挑拣拣,最终选择拿起烧得发红的烙铁。

    第一下,落在他的胸口。

    第二下,落在他的脸上。

    第三下,落在他的大腿根部。

    他疼得大声惨叫,却始终无法陷入昏迷。

    他想起来了,今早有人往他嘴里猛灌了三碗药汤。

    好似是麻黄与人参的味道?

    他清醒地感知到痛不欲生的痛楚,只能不停地向每一个进来的女子求救:“你放了我,我可以给你钱。”

    闻言,女子停下动作,俯身贴在他耳边:“郎君,我是玉尘。”

    玉尘,玉尘。

    他们曾让美玉蒙尘,他们曾故意设计,骗玉尘叫来亲妹妹玉竹。

    他们玷污了妹妹玉竹。

    然后告诉妹妹玉竹,是姐姐玉尘出卖了她。

    在那个极尽纵.欲的夜里,玉竹含恨自尽,玉尘被逐出家门,自此音讯全无。

    他们以为她死了,原来她还活着。

    “我用一文钱换得一个时辰。”

    “郎君,这一个时辰,我定会好好待你的……”

    烙刑之后,是夹棍。

    十指齐齐断裂,他疼得死去活来。

    无尽的折磨,不知持续了多久。

    今日最后的两个女子,站在他的左右,高声讨论他今后的去处。

    “朱姐姐,他快死了。”

    “不错,我今日用他赚了十贯!”

    “我们把他丢去何处?”

    “我答应过他的阿翁,会找块风水宝地安葬他。我们走吧,送棺材的人快来了。”

    佛头再次看向西面的窗外,有一具棺材放在杂草中。

    那是城外曾老翁前日定的一口薄木棺,他的不孝子得了麻风病,暴毙在家中。

    唯恐不孝子连累家中人,为此他不惜高价买下棺材,只求棺材铺的赵老板帮忙收敛尸身,务必将不孝子葬得深些,远些。

    抬棺的四个人赶在城门关闭前,赶到曾老翁的家中。

    曾老翁护着孙子与孙女直往后躲,双手颤颤巍巍捂住两个孩子的眼睛:“劳烦四位壮士,送他最后一程。”

    那口棺材最终去了何处?

    曾老翁懒得问,他忙着收拾家当离开长安。

    赵老板不想问,他忙着与白老板勾肩搭背去西市吃酒。

    这日过后的长安城,又有了新的奇闻轶事。

    第一件喜事,出自秦国公府。

    据传,经秦国公多年苦劝,他的嫡孙裴子京总算答应弃文学武,前往岐州军营从军。

    “裴夫人自是不舍,可裴大公子先斩后奏,夜里假装出门会友,实则连夜去了岐州。等裴*夫人发觉不对,裴大公子已到岐州军营,立誓闯出名堂再回家。”

    “裴夫人日夜以泪洗面,结果哭了五日不哭了。”

    “为何?”

    “裴二公子闹着要学裴大公子建功立业,她哪哭得过来。”

    第二件喜事,来自长乐公主。

    公主与驸马成亲两年有余,月初传出佳讯:公主已有两个半月的身孕。

    前去长乐公主府送礼的路上,朱砂仔细算了算李悉昙怀孕的日子。

    若往前推两个半月,李悉昙正与萧岘从灵州赶回长安:“受伤赶路还能折腾出一个孩子,她可真是生龙活虎……不愧是本朝第一位武状元崔大将军的女儿。”

    公主府的房中,李悉昙摸着尚未隆起的肚子,无语地扫了一眼朱砂放在桌上的所谓厚礼。

    一本《地藏经》。

    一本不值钱的《地藏经》。

    李悉昙阴阳怪气:“师妹真是好大方啊。”

    朱砂吃着精致的糕饼:“师姐喜欢便好。”

    头回怀孕,李悉昙颇有些感伤:“受伤回京的路上,四郎向我表明心意,我才知我亦爱他至深。”

    朱砂开口打断她的多愁善感:“你的那些面首怎么办?”

    “四郎让我留着,下月会接几个听话的入府。”

    “啊……驸马真是海纳百川。”

    李悉昙含羞带笑:“自然。四郎不仅豁达大度,还威猛如虎……对了,你的郎君呢?”

    朱砂面色如常:“他家中有事,回家去了。”

    李悉昙挑眉招手让她靠近:“上回我有意帮你试过他,是个好郎君。就是人有点啰嗦,缠着我问东问西。”

    朱砂迫不及待追问:“他问你什么?”

    李悉昙怪声怪气“啧啧”两声:“能问我什么?无非是你在太一道过得好不好?有没有人欺负你?他说他找不到人问,只能问我这个瞧着像是大好人的好人。”

    朱砂垂下头,盯着自己脚边的泥污:“你怎么回的?”

    李悉昙:“我说你过得还行吧,虽说那群讨厌的师弟师妹老在背后骂你。”

    “你就不知拣些好话回他吗?”

    “我实话实说罢了。”

    朱砂气得跑走,出府路上撞上萧律与乐昌公主母子。

    她与他们擦肩而过又径直走开,萧律热情伸出的手,尴尬地悬在半空。

    乐昌公主察觉到一丝不对劲,笑道:“你喜欢她?”

    萧律扶她进门:“嗯,但她有一个心上人。”

    乐昌公主:“那个罗刹?”

    萧律依言点头:“对。罗君不知为何回家了,已多月未归。”

    乐昌公主回头看着跑远的朱砂,心中隐隐有了一个决定:“翃儿放心,阿娘有法子。”

    “阿娘,你有什么法子?”

    “你在家等着便是。”

    第二日,乐昌公主带着六位侍女去了子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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