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金: 6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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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厉害,樊燮落网了,郑修……也没人追查他的死因了。”

    谢寒商仍立如岩石,动也不动一下,像是畏妻如虎。

    萧灵鹤放下了银盘,向他招了招手,“过来。”

    谢寒商听命行事。

    他抿着薄唇,漆黑的眸光有一丝不稳颤动。

    走近之后,殿下并不像预想之中那样掌掴他的身体,反而奖励了他一颗葡萄。

    甜津津的汁水漫延于口腔,他坐倒在倚上,被公主殿下横身环抱,他微微怔忡,接着,殿下仰头咬了一口他的唇。

    “没骗你吧?真的很甜。”

    谢寒商望着殿下清丽柔婉的乌眸。

    萧灵鹤摸摸他脑后的发丝,摸到了他脑后的疤,轻声说:“我怎会怪你想为自己伸张正义呢。商商受了这么多冤屈,让他们偿还也是应该的,我也不觉得你手段狠毒,只是怕你不计后果将自己搭进奸党的虎口。”

    她眼波曼睩,在他眸光震动时。

    倾身而近,朱唇吐出粉雾。

    “你是本宫的,本宫谁也不给。”

    【作者有话说】

    谢寒商只对公主老实[猫爪]

    第63章 恩爱两不疑(3)

    ◎孕吐◎

    殿下用这种口吻说话的时候,有轻柔绵长的芳雾,一缕缕拂在他的耳朵。

    被冷落了将近半个月的谢寒商有一种破土重生的欣然与喜悦,没有表现得太明显,毕竟雷霆雨露俱是妻恩,他小心地问:“殿下不气了么?”

    萧灵鹤婉言:“不气了,那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

    谢寒商说好。

    萧灵鹤沉思一晌,“孙郃怎么会突然站出来指证郑修?出现得如此巧合。只怕是某些有心之人故意安排的?”

    所谓“有心之人”指谁,自是不言而明。

    萧灵鹤挑眉笑吟吟地睨他。

    谢寒商低头,他的腰正为一双纤细的胳膊圈着,殿下只将指尖轻轻一拢,他便魂灵塌陷,落入殿下彀中。

    她应是真的消气了,在此之前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得到殿下的怀抱了。

    他放缓了声音:“他来找过我。”

    萧灵鹤微愣:“何时?”

    谢寒商如实回答:“半个月前,殿下入宫那日,孙郃送帖,邀我于月芙桥一叙。我去了。没有告诉公主,是我的错。”

    他认错的态度倒是极好。

    可惜如果有下一次,他大抵还是会瞒着她。

    知错,但是不改。

    这很谢寒商。

    萧灵鹤猜测:“从那时候起,你二人便勾搭上了?”

    谢寒商瞥了一眼公主翕张的朱唇:“殿下要注意措辞。并非是勾搭。”

    萧灵鹤莞尔顺了他:“合作,同仇敌忾。好,这样说。你俩本来就是一个阵营的,就是孙老儿眼瞎心盲,还烫伤你,你过得去本宫过不去。”

    谢寒商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

    但他什么也不说,却比什么都说了威力还大,萧灵鹤蓦然闭口。

    非要论,孙郃烫伤谢寒商,她还用皮鞭打他,用蜡油滴他呢。

    萧灵鹤不禁面皮一红,不想被看出*,便虚张声势地掐了一把谢寒商的后腰。

    掐了也不敢用力。

    商商这具美玉般的躯体,是伤痕累累的,她好怜爱啊。

    谢寒商:“我对不起孙则,辜负了他的信任,我从未责怪过孙大人。我那时只是恨,只有一个孙郃,我恨八千细柳将士的家人没有向我报复,恨大雍百姓没有用唾液淹死我……”

    “为何?”

    “因为,我只看到一群麻木的人,一群漠视北国失地的人,这比我所负恶意与唾骂更令人绝望。”

    败了可以东山再起,人心麻木却是无救。

    萧灵鹤叹了一声,摸着谢寒商的脑袋,轻声说:“或许,也不能怪他们,上位者没有给足百姓安全感,也不曾让他们尝到胜利的喜悦,莫说他们,本宫以前又何尝不是如此,真正让我觉得这仗可以打的是你,商商。这一次,有我,有官家,我站在你身后,你什么都不用怕,也不必担忧后路。”

    她侧坐在椅上,双腿仍打在圈椅扶手,这般姿势后背只能仰赖谢寒商托住,才能稳固,她顺着这股被他托举的力度,微微仰起脸颊,吻了一下谢寒商的唇。

    在他有一丝愣神之际,心软地说:“我在这里,能不能让四年前的谢寒商回来,嗯?”

    一触即分的红唇,风情潋滟。

    谢寒商凝视着殿下坚定的眸,泛红的吐雾的唇,倾身而落,亲住了萧灵鹤的嘴唇,以淹没之势,将她的呼吸霸占,将她的气息侵夺,也将她的思绪一霎填满。

    萧灵鹤圈住谢寒商,手臂圈得更紧。

    她要帮他。

    这一次,谁也无法阻止。

    *

    谢寒商算得很准,涉及九原之战的官员,的确深谙落井下石、破鼓众锤之道,一个郑修身死,铺天盖地的罪状就落在了他的头上,他们也不顾郑太尉的脸色,反正摘清自家是最重要的。

    而樊燮,从九原之战之后便遭被贬,原本是左迁平江府于江南安养的,此事一经查出,一道圣旨,将他又发去了潮阳瘴毒之地。

    其实小皇帝也清楚,当年广平军里出卖细柳营的不在少数,贪生怕死之徒蛇鼠一窝,害得八千将士深入敌军腹地惨死异乡,但杀了罪魁,贬了祸首,剩下若还要再查,便是动了百官的根本利益,如母后所言,他对于自己的臣工集团,尚需忌惮七分。

    对于他们的行径只好先按下不表。

    但接下来官家要操心的就是一件,现在朝廷的大部分军力都在地方,由地头蛇把控,一说北伐,这些人是跳得最高的,将北伐的弊端条理分明地拟出一个子丑寅卯,比自己参加科举写的文章还要严密。

    小皇帝为此头痛脑热许久,连后宫也不入了,高皇后的母族高氏,手中正有一支樊城军,规模不大,约有一万人,她的叔父也不肯出兵北伐。

    她心怀忧患,疑心官家因此与她离了心,国政大事落在后宫是一座沉重的大山,压得人喘不过气来,她只好主动来到勤政殿寻官家。

    “官家您还头痛么?”

    小皇帝摸摸自己的脑门,对帘帷内殷勤关切的爱妻道:“朕发烧了,皇后姐姐来摸摸朕?”

    高木兰跪坐上官家的龙床,素手要替官家摸脑门,却不留神官家挽住她腰,将她裹挟入怀,卷进了幔帐深处,高木兰娇呼一声,直道“不可”。

    官家病了,岂可沉湎女色?

    小皇帝早就看出皇后的心思,捂住了她的檀口,呼吸未匀,双眸灿灿地望着身下的皇后:“皇后在担心朕因为高家不肯出兵迁怒于你,今天特意过来向朕讲和?”

    高木兰怔怔地看着他,唇瓣微涩,“臣妾会劝告叔父出兵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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