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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一箩金》 50-60(第4/25页)
找到最后一面书架。
那时候她喜欢看话本子,但并不是来者不拒。市面上很多流行话本,譬如这种叔嫂和奸的重口味,萧灵鹤都是看不来的,买回来之后又不想看,于是干脆丢在了书架上,久而久之,这面书架上就全放的她没看过的书籍。
萧灵鹤飞快地抽出这本《窃玉记》,一目十行地看。
好家伙,这书真是愈来愈雷人,但偏偏有一种神奇的吸引人往下看的魔力。
话本中说,这叔嫂二人和奸害死大哥之后,便日夜媾合一处,某一夜,女主玉娘忽然察觉到身上行事的男子不对劲,她惊诧地问他,怎么变得这般技巧繁多,她都有些迷糊了,恍惚着以为,是夫君回来了。
那个男人抬起一双黑漆漆的闪着墨光的眼眸,静谧凝视她少顷,露出雪白的牙齿,向她道:“你猜对了。”
女子吃了一惊。
他说自己被他们合谋害死之后,冤魂不散,渡不过奈何桥,于是他要前来索命。
但他憎恨玉娘水性杨花,一定要给她惩罚,于是他借尸还魂,附身在了弟弟身上。
他用一副健康的身体,支撑着自己所有的技巧,给玉娘极致的体验,把她折腾得欲生欲死,玉娘到底敌不过,在男人的威逼利诱之下,把什么都招了。
于是男人又说:“我附身于他,在你心里,此刻与你颠鸾倒凤之人是谁?”
玉娘说不出话来,唯有细碎哭泣难掩。
他像要索了她魂去,把她折磨得眼泪汪汪,实在挨不过,玉娘讨了饶。
男人便说,饶她性命可以,但一定要答应她,明日子时,将屋子里老二留下的所有桃符道器全部撤走,他便可永久附身于老二身上,将其夺舍,与玉娘重修夫妇之好。
原来老二夺占了嫂嫂之后,到底心怀畏惧,怕老大阴魂不散,便在屋中设下重重法器,老大虽然能夺舍他身,但也只能维持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魂魄便要离体,唯有将那些法器全部撤走,方能彻底抢夺老二的肉身。
玉娘含泪应允,说明日一定撤走那些法器。
他便从老二身上下来,放老二与之缠绵。
玉娘心不在焉,一方面贪图与夫君的旧情,一方面又畏惧他身为厉鬼,还有一方面,她对老二也生了情愫。原本就有青梅竹马的情谊,对方多年以来对自己之死靡它,不忘旧爱,她也很受感动,再一次爱上了小叔。
两头为难,不知作何取舍。
翌日,玉娘打了个算盘。
她将桃符等法器撤走,但只撤走一半。
如此可使老大附身老二的时间要长一些,老大来了之后,维持一个时辰便走,老二的意识便重新占领躯壳。
如此两相得宜,她可以同时拥有两个男人。
看到这里,萧灵鹤的下巴都快要掉在地上。
还可以这么玩?
后边随意一翻,大篇幅都在描述这等“三人行”,她只能心里暗暗赞叹,不愧是话本故事的女主人公,从来不会感觉身体被掏空,补肾药都不用吃,威武,实在是威武。
但这些流水账章节萧灵鹤不感兴趣,时间有限,她随意翻了翻,翻到了故事结尾。
后头便是,两个男人都得知了对方的存在,也得知了玉娘鱼与熊掌兼得的野心,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气得两个男人同仇敌忾起来,倘若玉娘不从他们中间选一个,他们便弄死玉娘。
玉娘这个女人,颇有些手段,看出他们二人不安好心之后,便在一个夜晚,安排好族中长辈蛰伏,夜里引诱小叔前来,让长辈们将这个没名没分便要爬寡嫂床帐的登徒子活捉。
登徒子欲辩解,玉娘不说话,只暗暗抹泪儿。
族中的长辈相信玉娘的清贞自守,相信定是登徒子觊觎寡嫂美色,铸下此等没脸大错,当即绑了那不孝子。
不得已,老大只好提前从老二身上下来,失去宿主,他很快奄奄一息,老二呢,被族长给赶回了老家。
玉娘得到了老二的家财,喜不自胜,虽然心爱的两个男人最后一个都没得到,但有钱财,也算告慰。
故事至此戛然而止。
再往后看一个字都没了,萧灵鹤合上话本,平复了一下心境。
原来她这次需要带入的是这样一名女子,看到人物设定之后,不似没头苍蝇乱撞,心里有了些谱儿。
阁楼下谢寒商练剑的风声虎虎,她步出阁楼,双掌攀在围栏边,居高眺望。
油绿的芭蕉丛前,一行雕栏玉砌团成庭院,白衣劲装的身影,似一团轻盈的飞絮,轻盈得仿佛没有着力之处,但剑刃破风的声音,却如江河溃堤之势,汹涌而激昂。
谢二公子的剑舞得真好看,逢年过节的时候城阳公主在宴会上见过男人赤身露体的剑舞,见了很多次,但以往都没有这种心潮澎湃、小鹿乱撞的感觉。
也就是谢二,哪怕穿着得体,也会让她浮想联翩啊。
托腮静静欣赏了片刻,庭中刘毋庸走来,向驸马报备了一则消息。
他的剑收回了剑鞘,仰起面,看向正在阁楼上已经偷窥了他多时的城阳公主。
萧灵鹤心尖轻弹,有种分明没做坏事但却仍是心虚的莫名其妙,她转身下了泻玉阁。
刘毋庸把对驸马禀告的话,朝着公主又说了一遍:“钱太妃寿辰,做了一个家宴,请殿下与驸马今晚务必赏光。”
上京城里这样的宴会少不了,钱太妃又是德高望重之人,今晚想必很热闹,萧灵鹤问谢寒商:“你意下如何?”
鸣渊宝剑都是太妃所赠,他总不会这个面子都不给。
谢寒商应承:“凭嫂嫂调遣。”
刘毋庸瞠目:“嫂……”
目光在公主驸马之间流连一遍,识趣儿地没说出后面那个字。
驸马病了,说话一直这么颠三倒四,他应当有管家的操守,见怪不怪,无需多问。
萧灵鹤无奈挤出一丝笑意对他道:“去安排吧。”
刘毋庸很有礼貌地应下了。
谢寒商练剑,已是练得满脸汗珠,萧灵鹤从怀中摸出一条干净的帕子塞给他,“擦擦。”
谢寒商伸手接过,但没擦。
萧灵鹤疑惑地望着他。
他又把帕子递了过来:“没手。”
他一只手握剑,还有一只手分明是空着的。
萧灵鹤微愠:“哦?那这只是什么,爪子?不如今晚腌了吧。”
谢寒商握剑的手背向身后,等嫂夫人终于将帕子接过去,踮脚为他擦汗,他爱极她口是心非的模样,空着的手绕过了她的细腰,将她勾搭在胸前。
嫂嫂娇小的身子,像一枚玉团,剔透可爱。
她嘴上满是嫌弃,身体却极为诚实。
谢寒商满足惬意地眯着眼瞳,等嫂嫂温情脉脉地拭干他脸颊上的薄汗。
萧灵鹤放下提着的脚后跟,才落到地上,忽又被他拎腰重重往上一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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