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箩金: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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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公公的原话。

    可如果他的脑子坏了……

    萧灵鹤发现谢寒商已经很久没有跟上来了。

    她正和两个好友说着话,久不见小鱼黏上来,停步,回眸,发现他还落在老远的梧桐林荫道上,脚步笨拙地艰难往前迈进。

    两个密友都留意到了,问道:“谢公子脚怎么了?”

    萧灵鹤无可奈何又咬牙切齿:“有病。”

    真是,没病也要装出有病来。

    萧灵鹤沿着林荫道往回走,让她们不必跟来。

    她走回谢寒商的身边,蹙眉:“不是你要出来的么?才几步,你就走不动了?早知如此不济,何必非要我带你出来。”

    他被她一数落,立刻委屈得红了眼:“我为阿鹤拿鱼尾换了双腿,每向阿鹤靠近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那样疼。”

    “够了够了。”

    萧灵鹤已经不想听这句话了,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

    “我看啊,就是你那脑子进海水了。好好的鱼不当,学蛾子扑火。”

    他柔弱地朝他伸出双手,示意让她抱抱自己。

    就像在床榻上那样,她只要轻轻抱一抱他,他就会好很多。

    他要抱就抱?萧灵鹤能抱么。

    这不是在家里,这是在睢园。

    一众人都看着呢,几个姐妹也瞧着呢。

    她一动不动。

    谢寒商急了,扭了扭身子,风情万种、脆弱易碎地求她抱,萧灵鹤被他扭得头皮发麻,心说再扭几下,人人都知道她城阳公主的驸马有多妖娆了。

    她五体投地地上前,伸手,力拔山兮气盖世地把他抱了起来,带他脱离了地面。

    萧灵鹤的力气不大,仅能抱着谢寒商维持一瞬,便将他放了下来,皱眉反问这个心满意足的男人:“咱俩到底谁是公主?”

    谢寒商忸怩地低了眸,红晕满面地窃喜:“人家在海里的时候也是鲛人王子呢。”

    “……”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萧灵鹤被他气得笑了起来。

    有什么办法?自己的男人自己宠,萧灵鹤一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掌,牵他往前。

    “跟着我。期有声,不许再停在原地。”

    【作者有话说】

    瑞仙会牵着商商一直往前的,离开童年的阴霾,离开不曾被善待的阴影,永远往前走,不停。

    第25章 深海美男鲛(6)

    ◎他没给本宫丢人吧?◎

    谢寒商任由萧灵鹤牵自己的手前去。

    这时的他,好像忘怀了那种伤痛,放弃鱼尾选择上岸的痛,被她忽视另寻他人的痛,都不存在了。

    梧桐树栖居于道路两旁,洒下一脉树晖,树荫底下喜阴的兰草,用白瓷青花的盆盂装放,正覆这一重瑞雪,香气清冽悠长。

    等公主带人上来了,崔濛濛自发咳嗽了一声,有点儿没眼看。

    她以前可是听说过,瑞仙的驸马是个有着谪仙外表的猛男来着。

    可这一看,窃窃欢喜的,低头满足的,怎么像个娇夫?

    崔濛濛联想起自家的武陵侯,那是个真文不成武不就、只享受祖宗荫蔽的男人,在自己面前还时不时摆出夫纲,人比人,气死人。

    不过瑞仙说,谢寒商之所以变成今日这般,是因为他从阁楼上摔下去,把脑子摔坏了。

    这颇引得崔濛濛与沈昭君同情。

    这一路行来,萧灵鹤始终抓着谢寒商的手不松,奇怪的是,只要抓了他的手,就好像能医了他的腿,他再也不说像走在刀尖上那样疼痛了。

    萧灵鹤看他就是刻意地博取同情,以满足他的肌肤焦渴症,毕竟他是个小浪蹄子。

    “贵阳公主今日如何没来?”

    逛了一圈,正是腰软腿酸的时刻,崔濛濛数了数自己一行三人,不见萧清鹂。

    萧灵鹤一抬眸,不远处,萧清鹂的贴身女史正缓步朝着此处而来,她低头匆匆,形迹慌张,来后叉手禀报:“长公主,二位夫人,我家公主今日,身子突感不适,已经歇下了,睢园路远,故来不了了。”

    身子突然不适是正常的,萧清鹂如今怀有身孕,是比先前还要脆弱娇贵些,但萧灵鹤却嗅到了一丝不寻常,“她向来矜贵,腹中胎儿可有恙?”

    不知怎的,这女史眼窝竟发深红色,像是悲戚痛哭所致,但女史将颤抖的手掖入袖间,极力在掩饰,语调平和地回道:“长公主放心,公主胎儿无虞。”

    萧灵鹤道:“你回去看顾好她。”

    她并不是喜欢窥探旁人私隐的人,萧清鹂也不擅长委屈自己,若是有了什么变故,早已惊动了紫微宫。

    至于这牌,今日是三缺一,得另外找个牌友了。

    萧灵鹤一眼回眸:“你会不会打十三张?”

    谢寒商对此一窍不通,愣了愣,知道说不会只怕让阿鹤瞧不起,可他更不想骗她,嗫嚅:“阿鹤,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学。”

    这话教崔濛濛听见了,啧啧道:“我家那个只要不骂我打牌误事,我便烧了高香了,指望他加入,那是不可能的。可是他的夫人我平生就这么一点点爱好,他都不能成全。”

    谢寒商听了,虽然窃喜,但隐有一分莫名其妙的自卑,崔夫人与武陵侯是正头夫妻,那他呢,他算是公主的什么东西?

    怕是,什么都不是吧。

    心想着,望着阿鹤如玉洁白的侧颜,心中生出许多酸楚。

    萧灵鹤没有留意到他情绪的些微变化,向沈昭君抬了抬下巴:“昭君,你那有无牌友人选?”

    沈昭君颔首:“今日孙太史之妻庄夫人在睢园游园,听说她精通筹算,也颇有此好。”

    “快去叫来,”萧灵鹤眼眸雪亮,倒是不怕练家子,就怕来个磨叽的,打一张牌都磨一盏茶,那才叫费劲呢,如今有庄夫人这般精明人物,正是棋逢对手,萧灵鹤当即催促崔濛濛,“把你家里的梅子饮也拿一些。”

    庄夫人是自家客,崔濛濛对她颇有了解,困惑道:“也没听说庄氏爱吃甜饮啊?”

    萧灵鹤哼了一声笑道:“给小孩儿吃着玩的,省得他一会儿坐不住。”

    城阳公主口中的“小孩儿”,自然是扒着她的袖口不撒,娇娇气气地抿着唇的高大壮汉。

    可真是,好大一只“小孩儿”。

    他听了,知道公主暗讽自己黏人,心里十分委屈,可是他一定要阿鹤带自己出门的,他不能在别人面前不给阿鹤面子,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反驳。

    牌局开始,各方就座,谢寒商呢,就乖巧地捧着盛满了紫苏梅子饮的琉璃盏,盏内掺入了碎冰,用以冰镇饮子,掐在手里,透心凉。

    恰如他的鱼男心呢。

    这牌局,阿鹤的手风不顺,频频给下家庄夫人点炮。

    不到一圈儿,萧灵鹤今日就输了三十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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