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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心机美人翻车了》 150-160(第15/22页)
襄助北疆抵抗外敌的义举,人群里时不时爆发出喝彩声,称赞新帝贤明,同仇敌忾,激愤昂扬。
“来福你好好养病,剩下的事我同周慧操心也是一样的。”
来福点头,“你也是,凡事不要自作主张,待商议过后再有动作,否则恐怕坏了女君大事。”
云秀点头,她带上幕离,出了房门,路过旁侧雅间,只觉鼻尖一阵梅香,一时脚步却停了,她周围分明没有人用这样的香,她竟隐隐约约觉得有些熟悉。
云秀侧头往雅间里扫过一眼,梨花隔屏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这一层从一层看,看似是二楼,可要上二楼,只有从一层最右侧房间密道才能上来,怎会有人知晓。
云秀在心里摇摇头,抱着书册进去,将雅间整理一番,方才离去了。
第159章 微凉深想。
夏秋之交,已是过了狂风暴雨的时节,天际一片安宁,林圩却觉压闷得很,他抬头看了眼宫舍,绵延千里,次第不绝,矗立皇城里,庄严巍峨。
那一丝丝沉在心底的压闷,也随之消散了。
他快步迈进昭阳殿,新帝继位时间不算久,后宫里纳了两名妃子,也没怎么临幸过,常夙兴夜寐,下朝以后,不是继续招文武大臣商议治军练兵之策,便是在御书房批阅文书奏疏。
极为勤政。
他到昭阳殿时,新上任的孙内侍正守在殿门外,见了他驱步上前来行礼,往紧闭的殿门看了一眼,轻声道,“陛下正自个对弈呢,一日里也就这会儿时间空闲,统领要没有急事,不防等一等。”
林圩道,“还算急务。”
当年还在潜邸时,凡云氏在广汉,每日戌时,必同陛下对弈,名为对弈,实则是授课,不拘内务外务,久而久之,便是云氏不在,新帝也养成了对弈的习惯。
凡有心情烦闷,无从应对的朝务时,他坐在棋盘面前的时间会更长,似乎那棋盘已成了一块清净地,在棋盘前坐一坐,事情也就能顺利很多。
他急匆匆从宫外来,身上连铠甲也没来得及卸下,要回禀的消息,也同云氏相关。
“劳烦内官通禀。”
孙内侍见他这样说,不敢怠慢,唱了个喏,立时去回禀了。
天子未着冕服,一身锦绣衣裳,哪怕做了帝王,秀雅的眉目间,也如同在广汉时一样带着温和可亲,因着待太后至孝,偶尔出宫微服,管些冤假错案,十分亲民,很得百姓称赞爱戴。
林圩却不敢似当初广汉时那般,将其当成朋友,他心存畏惧,每每入宫,皆不由自主打起十二分精神,“那元颀狡诈,佯装带着她回兴王府,实则只身去的,到阳川一带便折回了京城,将她养在曾府里,属下失职,被他瞒骗了过去。”
不算什么大事,但事关她,李珣也不得不警觉,为避免惹来福周慧、北疆斥候、江淮斥候注意,当初虽派了人手跟着元颀,却也不多,都是些能力一般的生面孔,且那夜递到她面前的酒里,第一杯里是迷药,第二杯里是毒,无色无味,症状也不会让人生疑,只当是忧思郁结,顶多三个月,也就命陨了。
纵然元颀用兵权和冶铁术做交换,只爱美人不爱权势,但她手把手将他从一个东躲西藏一无所有的萧琅,一步步将他推到了这里,他便不得不防,怎会当真养虎为患。
且她活着,一旦知道真相,怎会善罢甘休,必是要叫他似福华福禄几人,死在大火里。
她必须死,他也是被逼无奈。
李珣沉下心底翻覆的情绪,看了眼殿中东侧,那儿挂着她遮面的画像,只露出黛眉水眸,画像前摆放香案,檀香袅袅,将她眉目也遮掩得模糊,在他拿到冶铁术之后,她就应当死去了。
“人死了么?”
太后薨逝后,天子愧悔消沉不似作假,不过三月,竟没半点在意了,林圩垂头回禀,“……应当没有。”
殿中空气一时沉郁,林圩头埋得更低了些,“恐怕是有斥候查到了曾府,六日前忽然搬离了增府,路过渭县时……渭县狼烟被点燃,她趁乱逃走了。”
昭阳殿似凝固进了死水,事到如今,林圩猜那元颀恐怕也不小心着了云氏的道,无论是美貌,还是智谋,凡只要贪恋二者其中之一,势必要落进她的彀中,只要此女还活着,又怎能困得住她。
林圩心底畏惧,便也越加觉得,这样过于强大,却又无法被掌控的,还是早些毒发死了的好,想到那无解的毒,他心底的敬和畏惧消减了一些,“斥候打探得,那小楼中的女子病容消瘦,行走困难,离死毒发作的时限还有六日,想必是必死无疑,陛下不必忧心。”
元颀非但不蠢,反而粗中有细,拿住她以后,必定安排了这层层把手,她能在元颀眼皮子底下算计,如今逃出来了,怎能让人安心。
她逃出来,必定要来寻他复仇。
李珣撵着手腕上的佛珠子,好半天才道,“云府的势力被拆解得差不多,她与江淮北疆关系非同一般,北疆势盛,她恐怕会投靠北疆,增派人手盯住北疆的
斥候暗探。”
林圩应是,此事虽有些难,但有了帝王暗部的名头,他麾下也招得许多能人异士,盯北疆江淮的探子,比先前容易许多。
他另有迟疑的事,“北疆可会发兵?”
李珣方才亦慌了一会儿神,又很快镇定下来,“京城刚往北疆送了三百万石粮食,襄助高家军抵御外敌,北疆师出无名,纵然发兵,也是失道寡助,不得民心。”
他总记得她的教导,无论打江山,还是守江山,民心、兵权,这四字最为要紧,北疆眼下虽势盛,兵力精锐,但若贸然挑起战乱,欺凌同泽同袍,便是一时得胜,失了民心,胜势也绝不长久。
且这几个月蜀军锻造营正加紧锻造利器,再有三月,蜀中也有不输于北疆的神兵利器,北疆有边患难除,他李珣,未必没有与那高高在上的国公世子,定北王,一争之力。
将来一统山河,谁也不会再记得当初那个从东宫到徐府,受尽欺凌的太子太孙。
李珣压着心底升起来的热血,吩咐道,“那高邵综本就不好对付,再添上她的襄助,哪怕只是一时,一句话,对京城也不利,她必须死。”
他想了想,道,“你安排四路人,除江淮北疆两处,另外差人盯着来福,再遣一列精兵,去一趟翠华山,确认她断了气,将那墓园,连着翠华山,一把火烧干净便是。”
那墓园里住着那女君唯二的亲人,如今又葬了六名亲近的婢女侍卫,那女君无论去哪里,确实都有可能回翠华山。
林圩应是,这便去安排了。
守陵墓的赵伯无子无女,与平阳侯府有故旧的关系也不能暴露于人前,新帝封无可封,暗地里赐予了他一处宅子,仆从庭院一应安排得妥当,又有黄金百两,足够他富足一生。
赵伯都拒绝了,一则他要是那贪富贵的,不会做守园这样清冷的活,二则他也并非当真无儿无女,只不过女君,加上江淮北疆两位主思虑得妥当,几年前就叫他老者的儿女改了名讳奔前程去了,他也有宅子,宅子里多的是贵重的药材,这人给一点,那人给一点,黄金百两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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