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配弟媳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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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会做什么样的疯事来。

    虞枝意与谢诏一道进府,忽觉得脊背一凉,仿佛被什么东西盯上一般,她回头去看,却什么也没发现,而谢诏正眼眸弯弯,朝她露出一个微笑。

    她疑心是自己近日操劳过度,不如趁这几日好好歇息。

    临近四月,虞氏学堂的几位夫子会试皆榜上有名,学堂内要重新招夫子,王栩要参加府试,府内要重新采买布料,做春衫,桩桩件件,皆要烦心。

    可心中最近记挂的,还是沈绮梦的下落。

    她转头问身侧的谢诏,“你知道沈姐姐的下落吗?”

    谢诏紧贴着她,并肩而走,闻言摇头道,“不知道。”沈绮梦只与他说自己要改名换姓,却从未告诉自己她要去哪儿,说不知道也不算是撒谎。

    回到落雁居后,虞枝意直接睡下。

    翌日清晨,虞枝意去佛堂外请安,她像往常一样等着秋燕从佛堂中出来,与她攀谈几句,而后离开。

    佛堂大门打开,秋燕从中走出来道,“二奶奶,老夫人有请。”

    虞枝意已经记不清有多长时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她疑惑地向前跨一步,走进昏暗的佛堂中。佛堂不大,靠墙摆着一个及胸高的供桌,供着一尊佛龛,佛前香炉青烟袅袅,摆着两个牌位。孟老夫人正跪在佛前的蒲团上,阖着眸子,嘴唇蠕动念念有词,一手捻动着佛珠,一手敲着木鱼。

    —邦邦邦

    敲击的木鱼声让人精神一阵。

    虞枝意站在她的身后,望着供桌上的两个牌位,一个是她亡夫君,一个就是那素未谋面的公公。

    木鱼声不知何时停下。

    “你来了。”孟老夫人道,“跪下吧。”她敲了敲旁边的蒲团。

    虞枝意在她身旁跪下。

    “我听说,你与谢诏这些时日感情不错。”

    抬眼,正前方就是谢玉清的牌位,仿佛对方此刻正在看着她一样。

    孟老夫人眼皮掀了掀,瞥了她一眼,“你可知道,谢诏在准备聘礼。

    “我可以送你出京城,让你回到江南老家去。你意下如何?”

    说不心动是假的,可心动之余,虞枝意心底竟出现一丝犹豫的动摇。可还未等她做出选择,后脑勺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她又晕了过去。

    意识并非全然丧失,她感觉自己被换了一身衣服,又被装进一个箱子里,衣服上弥漫着奇怪的异香,让她神思混沌,浑浑噩噩。

    紧接着,箱子似乎正在被移动,耳旁一直有人絮絮叨叨念着什么:谢玉清。

    这三个字一直重复着。

    清晨,侯府角门处一辆马车停在原地,小厮们搬动着木箱,放上去,几个嬷嬷跟着上了马车。

    马车滚滚向前行驶,驶向城外。

    驶到城门处时,守门兵将马车拦了下来,“出示路引。”

    车夫将自己的路引拿了出来,守门兵看了一眼,问道,“马车上是什么?”

    他回头看了一眼,讨好一笑,“马车上是我们夫人给娘家送得东西。”

    守门兵认出这是侯府的车,因此并未多怀疑,通融通融便让过了。

    马车行驶到城外的一处宅院时,院子里出来几个小厮,将箱子搬了下来,几个嬷嬷打开箱子,把虞枝意和宝鹊从里面搬了出来,抱进房中。

    谢诏下朝回家时,照例来了落雁居。

    他一来,荷香便迎上来道,“侯爷。”

    他点头坐下,荷香为她斟茶,往日里这个时候,虞枝意便会搁下笔从书房里走出来与他说几句话,可今日他坐在这连杯茶都吃了,也不见虞枝意的身影,便问道,“夫人呢?”

    荷香摇头,“夫人自早上起来便没回来。”

    虞枝意每日清晨去老夫人那儿请安后并不会立即回来,而是留在前厅梳理账本,庆德也会去那儿禀报铺子里的消息,碧桃这会儿去前厅看看。

    正说着,碧桃从前厅回来,神色微凝道,“夫人并不在前厅,我去找了庆德,庆德也说没见过。”

    谢诏唰的一下站起来,想了什么,径直往佛堂走。

    秋燕站在佛堂檐下,见谢诏来,忙道,“老夫人正在里面念经。”

    不料谢诏只是瞥了她一眼,眼中冷意将秋燕向后逼退两步。

    他直接推开佛堂门,走了进去。

    一眼便看到了孟老夫人跪在蒲团上念经,他闭了闭眼道,“你将小意送到哪儿去了。”

    孟老夫人因他的话,捻动佛珠的手一顿道,“她去哪儿,何必来问我。”

    谢诏冷笑,“难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

    二人不像是母子,更像是仇人。

    “我不知道。”孟老夫人闭上眼睛,又继续敲着木鱼。

    “好得很。”谢诏道,“来人,将这佛堂中的所有人拖出去,打十个板子。”

    佛堂外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孟老夫人眼皮子只轻轻一颤,动也未动。

    谢诏望着自己这位母亲,问道,“听着这些声音,你竟无动于衷。”佛口蛇心,莫过于此。

    孟老夫人顿道,“你是侯府的主人,你想如此

    便如此。难道我还能阻你。”

    佛堂寂静了一息。

    谢诏道,“我知道你恨我。”

    孟老夫人闻言眼皮微微颤动。

    “你恨,为什么活下来的是我。而不是谢玉清。只因从出生下来,爹只以为有我一个,陛下也为我赐名。而谢玉清是你自己翻着书想的名字。你越爱他,就越恨我。更没想到那时他会因下人疏忽落水。你不惩罚下人,却把罪责都推卸于我。”

    “你觉得是我的存在,害了谢玉清。”

    “故,每次谢玉清受伤,你都要鞭打我。我这后背嶙峋的伤痕,你在佛祖面前念经,竟也不觉得亏心吗?”他逼近孟老夫人,一问。

    孟老夫人勃然大怒,道,“不敬母亲,该请家法。”

    看着孟老夫人脸皮上的假面被撕破的一瞬间,谢诏没有感受到报复的快感,是他太过轻敌,才会没拔了孟老夫人所有爪牙,让她有了可乘之机。

    “待我找到小意,回来自请家法。”谢诏背身过去,预备离开。

    “太迟了。”孟老夫人睁开了眼睛,佛堂的浸染并未洗去她眼中的恨意,日日夜夜被禁锢在佛堂中,让她在佛堂前诅咒,诅咒谢诏怎么没能下去,换她的玉清回来。

    谢诏猛然转身,“什么意思?”

    孟老夫人扬起一个笑容,“她已经私奔去了。”

    盖棺定论,无论世事如何,世人看到都是如此。他们不愧是母子,连算计人的手段也一模一样。

    谢诏最痛恨自己的,也是这一点。

    他快步离开,冷冷吩咐道,“府里容不下背主的奴才,这些人统统都卖出去。”

    他一边走,一边想,如果他是孟老夫人,应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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