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配弟媳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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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不会,放虞枝意离开。

    得了谢诏的答复,差吏兴奋之中,并未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滔滔不绝开始说起他的妻子,直说得旁人挤眉弄眼,牙酸不已。

    谢诏在衙署呆了几日,宝鹊就送了几日的饭。渐渐地,传出谢诏为人和善的美名来,甚至有同僚相邀,一同出去喝酒。如今他守孝期已过,偶尔可以喝些,便挑拣着几个为人不错的同僚,出去应酬。

    他这边春风得意,沈从安那里却不好过。

    会试结束后,还未归家便被投进牢中待审。本来他并不着急,眼看着曾经与自己有过瓜葛的人一个一个地进了大狱,他顿时开始慌张起来,挤在铁栏前大呼冤枉。

    他毕竟是一朝相国,大理寺中也有人受过他的恩惠,一听他喊冤枉,便立即禀告永泰帝。

    永泰帝看着御龙卫搜集来的证据,听到刘权传话,便道,“提上来,让朕听听,他到底有什么冤枉。”

    因要面见圣上,狱卒还特意让他沐浴一番,免得污了永泰帝的眼。沈从安穿着一身干净的便服跪在地上,道,“陛下,臣冤枉。”

    “这一切,都是臣那不中用的儿子做的,臣并不知情啊。”沈从安道。

    也的确如他说所说,主谋是他的儿子。

    沈从安的这个儿子与沈轻罗一母同胞,是他表妹生的。他从底层慢慢爬上来,为名利,搭上了沈绮梦的母亲,扒上个好岳父,才青云直上,可在背地里还偷偷在私宅养着表妹。一等岳父死了,便立即将表妹迎回府。朝中虽有人对他此举不屑,可他彼时已坐上了相国之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儿子是他千辛万苦生的,自然是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一心巴望着他能继承沈家家业。没想到这一对儿女竟是养废了,这些年也没努力再生出个儿子来,也只好咬着牙扶持他。

    没想到这个儿子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读书读不通,练武也嫌苦。听闻他是本次科举的主考官便动了歪心思,偷偷从书房里偷出考题,出去吹牛。被有心之人听到,哄着他卖考题。

    他一想,也能赚些钱,与其臭味相投,开始卖起考题来。

    但沈从安在其中,却并不无辜。他知晓此事后,把儿子叫来怒骂,但见送来的银票,不知怎么生了贪念,也就渐渐沉默下来,一直到会试前,仍旧抱着侥幸心理。

    现在东窗事发,自然要有个人来承担后果,他也顾不得儿子是千辛万苦得的,一心只想保住自己的命。

    这些事情有条有理地记录在案,沈从安以为能够糊弄过永泰帝,自然是老眼昏花,看不清形势。

    “你做官,纵容自己的儿子卖题,做父亲,未能管好家庭。为官,为父,你都失败的彻彻底底,如今还想狡辩吗?”永泰帝大手一挥,手上的折子扔在他面前。

    沈从安膝行向前,看到折子上谢诏的字迹时已是恨得咬牙切齿,待看清折子上的内容,就是有再大的怒气,也发不出来。折子上一桩桩一件一件,都是他无法反驳的

    的罪证。他脸色灰白,知道这辈子,算是到头了。

    永泰帝手一挥,御龙卫将他拖了下去。

    沈从安这回被关进大牢中,再也喊不出一句冤枉,连带这一家老小,都一同关入牢中。

    这件事很快传到虞枝意耳中,她顿时如遭雷劈,半晌回不过神来,只挤出一句,“沈姐姐也在那里吗?”

    宝鹊摇头道,“庆德不曾提及此事。”

    她想命人再去打听一番,但想来想去,身旁竟只有个谢诏可问。想到这,她命宝鹊备下一桌酒菜,等着谢诏回来。可不想,直至傍晚,谢诏也不曾归来。

    遣人去问,王珣派人回来回话道,“侯爷正在狱里审案。”

    虞枝意有些坐不住,沈相一家都被关在御宪台中,要想确认其中有没有沈姐姐,一去便知。

    她立即嘱咐下人备轿,前去御宪台。

    自平成王一案后,御宪台整个修整了一番,虞枝意到时,王珣忙出来迎接,神色间有些为难,“夫人,侯爷正在审案,场面或许有些不大好看。”

    语意已是非常委婉。

    “不如夫人在外间等候,等侯爷出来?”

    虞枝意道,“没关系。我心中已有准备。”她知晓,犯人审问,手段定不会柔软。

    王珣无奈,道,“夫人再此稍等片刻,我先去通禀侯爷一声。”

    他去后,不消片刻返回,道,“夫人,请吧。”

    虞枝意跟着他一道,进入御宪台的关押犯人的地牢中。阶梯深长幽暗,狭窄直通地底,不见幽光。王珣在前面掌灯,侧身下梯,一边还小心注意着她的脚步。

    步子沉稳,一步一步地走下去。

    直至地下,甬道两边布满一间一间的牢房,以铁栏与甬道相隔,里面的犯人看到光亮,都疯狂地扑到铁栏着,扑腾着手要抓那盏灯,铁链哗啦哗啦,在幽静的地牢中激起难以言语的战栗。

    王珣在前面走,呵斥着这些犯人不许靠近,小心护着虞枝意。

    她以为自己已做好了万全准备,直面这些犯人时,方知,是自己想得简单。可开弓没有回头箭,既来了,她就一定要知道结果。她定神,尽量屏息忽视鼻尖难闻的气味。

    黑暗隔绝了所有的感知,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终于出现一点光亮。王珣回头对她,“夫人,我们要快些走了。”

    虞枝意点头,跟着王珣的步子加快教程。

    前方隐隐约约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虞枝意的心一紧,还是强逼着自己往前走。

    愈靠近,哀嚎声愈是清晰。

    直至一扇门处,哀嚎声蓦然停止。

    王珣将她带至此处,便不再进去,道,“夫人,请进吧。”黑暗中,他的双眸露出一丝怜惜。

    虞枝意深吸一口气,伸手推开门。门吱呀一声打开,带起一片尘雾。她慢慢地走进去,鼻尖前赴后继地涌进一股浓厚又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这是间刑房。犯人蓬头垢面,已看不清真面目,全身赤裸,双手被房顶垂下的铁链拴着吊起,不知是死是活。

    “你来了。”

    一道声音蓦然响起,下了虞枝意一跳,她循声望去,犯人对面谢诏正坐于椅上,身后两侧悬着油灯,幽幽昏黄的灯,映着他黑漆漆的眼珠子,十分渗人。

    虞枝意走近道,“是否打扰你了。”

    谢诏道,“不打扰。”他说话时,语气冷得像冰,毫无感情。

    事实上,他已经很少用这样的语气与她说话,甚至语声中还隐隐带着戾气。

    虞枝意已走到了他的身边,血腥味仍然浓厚,她已分不清,这血腥味究竟是来自犯人,还是来自谢诏身上。他今日的情绪似乎格外不对劲,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却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一直跟随着自己。

    他脸色苍白,许是太久没有出过这间刑房,没有晒过太阳。苍白的脸色令其有股病态之感,白皙的脸上沾着新鲜的血渍,显然是刚审问完,没来得及处理。

    她掏出手帕,递给谢诏道,“脸上有血,擦一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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