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亡妻年少时: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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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听着他愈发压抑的低低喘息声,轻声低语,

    “……除此外,不许动。”

    ……

    ……太难熬了。

    在一边黑暗里头感受着身上四下作乱的手,谢澜默然一滚喉结。

    随后,那处便被身上女孩威胁似地拿指尖轻点了点。

    只觉着浑身紧绷得厉害,他顶着那小小微凉,哑着嗓子启唇,“文茵,我……”

    “嘘。”可随之而来却是贺文茵指尖轻轻抵到他薄唇上的触感,“这里也不许动弹。”

    ……属实是太难熬了。

    连眼也不得睁开,谢澜难耐沉沉一叹。

    他身上,贺文茵轻声哼着首不知从何而来的曲子,又拿着不知什么物件,正懒洋洋大半个人靠在他身上,跨坐在他腿/间,环着他腰侧,一遍又一遍地比对着什么大小,连带着他的外头衣裳也被解了个乱七八糟。

    而她近些日子大抵是被他养出了些肉,在身上的触感又软又轻,属实是……过于想要让人碰一碰。

    偏偏他稍稍动弹一下,便要被她威胁一般点点——于是他只能将要揽着她的小臂,想要抚抚她面颊的手,不由自主便贴过去想要同她在一处的身体牢牢按死在原地椅子上。

    可她越这般碰他,他便属实是……当真再难忍耐。

    她大抵是故意而为之,分明只需动动手的活计,却总是要不舒坦一般在他怀中挪来挪去,故意……惹那碰不到的地方。

    还一遍遍挪。

    感受着身上女孩又是一不怀好意懒洋洋动作,谢澜低低一叹。

    他当真要疯了。

    “……文茵。”紧绷着身子,他艰涩开口,“至少……让我睁眼,好不好?”

    “那这样如何?”

    瞧一眼这乖乖任由她发泄脾气折腾的人,贺文茵垂下眼睫,闲聊一般温声开口,

    “国公讲一件瞒着我的大事,我便叫国公一处地方可以动弹,还可以就此消气——再合算不过了,是不是?”

    闻言,只觉着好似整个人被什么烙铁坠住,谢澜半晌也不曾答话。

    而见他无甚反应,贺文茵好似也不是很在乎一般,仍在他身上慢悠悠磨蹭着。

    直至外头开始陆续再度响起半时辰的烟花声,她方才动动脑袋——大抵是猫着脑袋看了看外头天色,随后收了手上东西,便作势要轻巧从他身上下去。

    “罢了,不愿便不愿那我便走了?这般叫人见了也不好看,国公自个儿——”

    “我——”

    听着那脚步声渐行渐远,谢澜艰难祈求着开口。

    贺文茵收拾着手上方才改好的物件,闻言头也不抬,“嗯?”

    此后,时间好像又过了很久。

    直至那爆竹声已然完全止息,她出去回了一遍下人问询是否要上年夜饭的话,再度轻轻合上屋门,她方才听见那人仓皇般开口,

    “……我,在此世前便见过你。”

    “喔。”

    于是坐回他身上,果不其然感觉到那人稍稍放心般一叹,贺文茵点点他乖巧放在一旁的大手,

    “那国公可以动手了。”说着,她威胁般不轻不重按一按那分明指节,“只有这只手。”

    于是他得以小心翼翼试探着摸到她的腰侧。

    女孩大抵是贪凉,故此此时身上统共也只有薄薄几层衣衫,叫他近乎能直接感受到那柔软触感。

    ……一只手就可以拢住。

    ……好想她。

    揽着她腰间,忽地想到女孩硬邦邦的模样,不知怎得便是看她生气都觉得好得要命,谢澜犹豫许久,方才低低接着,

    “……我不想叫你再看见兴庆伯与冯曜。故此便将他们抹掉了。”

    闻言,怀中姑娘轻轻点点他眉心。

    于是他迫不及待埋到她颈侧。

    ……好想她。

    感受着那周身药香味道,谢澜方才觉着回了些魂。

    ……不过一个下午不曾抱抱她而已,竟已然便叫他觉得陌生了。

    逃避一般埋在她颈侧,谢澜深深吸气,方才轻声喃喃开口,

    “我……还替你查好了平阳候的事。我想你大抵会想要亲自去下手,故此想着过完年便想办法告诉你。”

    于是他右手也被轻轻一碰。

    ……可他还有什么要告诉她?

    此后,谢澜久久不曾动弹。

    直至怀中姑娘轻声说一句“无事的,不愿便罢”,他方才死死靠着她肩头,颤声开口,

    “……我还曾杀了老国公。”

    语气近乎带着哀求,谢澜极快地开口,

    “可我——”

    但贺文茵缓缓挨着她发丝,轻声启唇,

    “……我希望你对我坦诚一些。谢澜。”说着,她垂下脑袋去轻轻挨一挨他面颊,叫他周身近乎过电一般发麻。

    他低语,“那你还会喜欢我吗?”

    而贺文茵笑了,“国公心里有答案,何必问我?”

    于是,末了,谢澜长长一叹。

    默然启唇。

    杀死老国公——大抵能称得是他父亲的那人,是他自小便在谋划的事。

    但说来也怪,那日手中拿着滴血的,已然杀不少人是剑比划着那人胸口致命处,漠然瞧着那人冷笑的丑陋模样时,他只觉着无趣至极。

    好似什么垂涎许久的果子,拿到后却发现,好像也不过如此而已。

    于是,彼时听着他咒骂诅咒,他只学着他模样,眸中黑沉沉一片,勾起一个笑来,

    “国公还有什么话要讲?”

    “……不过是被豢养的鹰犬而已。”那人被绑束着四肢,又被施了极刑,连血沫也呕不出来,只得抽风箱般大喘着气,

    “借着那位陛下的意做个傀儡罢了……你当真觉得自己是个东西?”

    “还有么?”闻言,谢澜仍是那般黑洞洞地笑。

    “……到头来……我竟是养出来这么个玩意。”老国公死死盯着他,忽地带着血怪笑出声,“怪不得你幼时启蒙夫子道此子凉薄至极——我便不该留你!”

    “情?凉薄?”彼时他一歪头,连带着手上利刃也不经意般一歪,直直朝着那人胸前便捅了进去,“那是什么玩意,竟也值得国公死前最后一句话。”

    随后,他便再也不瞧那已然断气的模糊尸身,默然出门走了人。

    ……情爱。

    对着身上女孩低低说出这二字时,谢澜近乎不敢呼吸。

    ……可他现下什么都不想要了。

    只想要面前人于情爱上给他些垂怜。

    但闻言,贺文茵仅是一如既往地没有回答他。

    她只是蹭蹭他胸前,随后默不作声将自己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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