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亡妻年少时: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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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着女孩目光,谢澜低声,

    “……我从来就拦不住你。”

    贺文茵反倒笑了,“你不信我么?”

    谢澜死死攥住她掌心,仿佛溺水之人去抓那浮在岸上的手,“不是的——你还记得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么?我,我只是——”

    而贺文茵仅是那样笑着看他。

    一时间,对着那双眼睛,他近乎有些恍神——好似她在做这些事时,无论处境何如,无论前头挡着什么,眼中都闪着火星。

    自他们初见时到此刻,一如既往。

    “谢澜。”

    开口时,贺文茵闭上眼,坚定握住了他微微颤抖的手。

    “信我。”

    【作者有话说】

    结尾好难……真的好难写好难写……每天都在写了删写了删总之真的很抱歉(滑跪)最近事情太多甚至连着好几天凌晨一点被vx连环call吵醒来改文件第二天又七点多出门,太太太太忙了

    79宫宴

    ◎毫不犹豫地迈步上前。◎

    ……正月十五,元宵。

    坐在院落里头愣愣望向高高宫墙外的圆月,贺文锦低头一瞥眼前宫里赏下的菜,只觉着恶心,全然没有动筷子的性质。但偏偏又不得不用,怒气郁结在心口,最终只得一叹,抬头望天。

    往年,这日子她都是在家,同父亲祖母一同过的。

    现下,她则是被囚在这乌压压宫墙里头,终日不得见天颜,每日得见的都是后宫众人的白眼与明枪暗箭——这大抵是天底下最看家世出身的地方了,而她的父亲已然被革职到低,明眼人都能瞧见有多失势。

    于是,不知怎的,近些日子困顿时,她竟忽而有些奇怪地想起贺文茵来。

    她那二妹妹,往常也过的这样的叫人痛不欲生的日子罢?

    可她现下连在宫中一日都觉着难熬。

    那她究竟是怎么熬过十多年的?

    发觉眼前那讨人厌的身影越来越清晰,贺文锦自嘲冷笑。

    罢了。

    人家大抵正过她的好日子,等着要看她笑话!

    一旁,瞧着她面上神色几经变化,两个丫头胆战心惊,连头也不敢多抬。

    近些日子,这位主子是越发地难伺候了。先前进宫食还满怀斗志,满嘴嚷嚷要叫她们同她一起过好日子,可不过一两个月的功夫,受老人几番磋磨下来,便是一日比之一日的蔫。

    虽说这也属实寻常,凡是进宫的秀女,绝大多数无一不是守着空荡荡的院落以度余生的——何况,以她们的经验,有余生可以过都是种好事。

    只是她近些日子来属实奇怪,总是又哭又笑,还不许别人说出去。

    大抵……大抵,千金小姐一朝沦落至此,心里还是会有些落差罢?

    如是想着,丫头们相视无言,无声叹气。

    只是苦了她们做下人的。

    已然顾忌不得她们苦不苦,只觉着心中闷得可怕,贺文锦对着两个丫头便是一记眼刀过去,又是心烦意乱将手下茶盏扫落,惹得她们一阵惊呼。

    前些日子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她从白日里便一直心慌意乱,到了下午更是觉着心里头绞痛,眼泪不受控制地流。纵使时至如今,还不曾恢复正常。

    ……算算日子,也到了父亲答应她每月要寄信到宫里的日子。可他到现在,却一封信也不曾来过。

    唯有一次家中来了物件,是祖母生怕她在宫中过得不好,从家中寄了银两与细软来。

    不知为何,瞧着里头祖母同往日无异的字迹,她总觉得莫名慌张。

    ——而最诡异的,是她从家中带来的丫头,今早,还莫名其妙从一个侍卫手里拿到一张字条。草草上书今日叫她勿要出宫。

    见识过着宫中种种后,看着这字条,她只觉着头皮都发麻,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慌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什么也不曾想出来,直至现在。

    “喂,你们,找人将宫门锁上!再拿……再拿东西堵上!”

    这般吩咐完,不去管两个丫头迷茫模样,再度望向遥遥明月,贺文锦深深一叹。

    ……今夜,究竟要发生什么?

    ……

    乘着酒性瞟一眼宫外月色,再度昂首将手中美酒一饮而尽,穆德帝一扫下首众人,浑浊眼中带上了些微笑意。

    他近日过得很是顺风顺水。

    他的好外甥不在朝堂上同他叫板,于是连带着他那与党的人都消停了不少。尤其是近来一个月,便是他想要大兴土木,新修座宫殿,也没人敢出来说一句不是,叫他畅快得陈年老病都好了许多。

    若是没这安阳一事,那便更好了。

    留意到坐在下方,时不时有意无意望向他的三皇子,穆德帝平淡朝那处看过去。而他好似一时有些慌神,微微愣怔一番,方才行礼祝酒。

    ……虽说要用他牵制皇后及太子一行人,可据朝中言官与探子来报,他近些日子动静也属实大了些。

    对着已然恢复自如,口中恭敬念着祝词的三皇子,穆德帝一眯眼。

    折他一个平阳候已然是警告。

    瞧他今日出席倒也算是安分,他才不曾折他面子。

    便是想着,他轻敲桌面,目光又往左侧一扫。

    谢澜落座于他左侧不远处,身侧女眷的位子空着,穿得倒是他从未曾见过的花里胡哨,正同一旁前来恭维的官员闲聊着什么。

    好些日子不见,他这外甥却仍是幅一如往常的模样。

    瞧着那在一众人中也扎眼的身影,穆德帝微不可察一蹙眉。

    ……他那夫人,好似听说是在府里病着,不曾来赴宴?

    瞧着那侧谢澜发觉他目光,朝他遥遥一敬酒,只觉着瞧见这久违的脸都头疼,穆德帝敷衍一挥手,又喝下一杯。

    罢了。

    现下想来,他这妻娶得甚是不错。不仅叫他安分不少,还叫他再没了同其他世家联姻的打算,也算是除了他一桩心头大患。否则,他还要花心思在他和皇后母族上头。

    只是他究竟怎么瞧上了那么个姑娘?

    便是如此想着,他带着探究,再度望过去。

    另一侧,对着穆德帝视线,谢澜平静掩住袖口一闪而过的寒光,笑着一拱手,举起手中茶盏,道,

    “内子不喜我饮酒过多,我便以茶代酒了。”

    便是说着,默默看一眼身侧空空荡荡的位置,谢澜神色一黯。

    ……今日来时,他兴许是为了准备,更衣更得久了一些,被同行在马车上的她察觉了出来。

    彼时正她望着窗外圆月久久出神,忽地便钻过来,将冰凉的柔软手掌从他领口探了进去,把他弄得浑身僵硬,动弹不得。

    而贺文茵在他怀中,也不做什么,只轻轻敲两下里衣里头硬邦邦的玩意,低低轻声道,“……你今日更衣用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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