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亡妻年少时: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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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个姐妹,一同作伴的。”

    再瞧一眼那姑姑身后一个娇俏靓丽,瞧着便是哪家贵女的姑娘,廿一只觉着心下连着脖子一凉,好似死期将近了。

    这送的哪是什么作伴的人,送的分明是催他上路的送命符!

    再度望向那里头迟迟不曾动弹的影子,廿一一拧脖子,心一横,终是通报一声,方才畏手畏脚缓缓打开了屋门。

    瞧着里头方才起身的主子阴沉沉的似是要杀人的面色与一旁早已跑掉连个衣角都看不见的贺姑娘——现下该叫夫人了,廿一心里叫苦连天,只恨苍天不开眼。

    天可怜见的,皇上的人,他谢澜惹的起,他惹不起啊!

    果不其然,那死人连过来见宫里的人也懒得,只要杀人一般阴沉沉一句,

    “何事?”

    再一瞧被自己挡在身后的那两个女人,廿一当真觉着要完。

    这该死的黄袍老头,是不是就看不得这煞神娶了贺姑娘后彻底安分下来,连带着他们作下人的也过几日安生日子?

    于是廿一畏惧道,

    “还是姑姑来罢?”

    “有劳了。”

    许是那姑姑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见他这般,也知从容上前一福身,便挂着笑道,

    “章姑娘,还不速来见过国公。”

    ——贺文茵方才听着声响从那帘子后头微微探出脑袋来,瞧见的,便是那女子朝着谢澜微微下拜的情景。

    她行着妾室礼节,只温婉道,

    “小女章莞,见过国公。”

    53纳妾

    ◎他哪里会纳妾呢。◎

    贺文茵默然收手回到房里头时,月疏正扒着那帘子的缝做贼一般瞧着外头,瞧那姑娘已然行礼下去急得直跺脚,慌忙转头过来瞧她,

    “姑娘!你不急吗姑娘!”

    然而,贺文茵却只没事人般笑笑,“你怎么过来了?”

    这两个小丫头这两日自告奋勇要替她整顿嫁妆,已然忙了许久不曾见人影了。

    闻言,月疏地垂下脑袋去,声音也骤然低落下来,

    “雨眠说姑娘今日来月事,我才想着要来看姑娘的。”

    ……其实是,雨眠方才火急火燎告诉她,道姑娘好似对国公动了心,她才不知所措赶来见她的。

    她想告诉姑娘,若当真喜欢便莫要怕,她同雨眠会一直为她两肋插刀,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的。

    可现下这究竟?

    “我急有什么用呢?”

    心平气和地回了月疏方才的话,她垂眸回到床边缓缓坐下,瓷人一般静静道,

    “事实便是如此。我确是个不好生养的,而国公确有爵位要继承,咱们总不能不让他纳小妾吧?”

    雨眠不可置信瞪大眼望过去,“可姑娘你说过……”

    贺文茵语气毫无波澜,“我是不喜欢和别人共侍一夫。”

    可这个世界的规则就是这样。

    便是她在的现代社会,为了生儿子离婚再找的男人也比比皆是,更别提古代,绝嗣可称得上是大罪一桩,主动给丈夫纳妾的女人可是要立贤妇牌坊的——虽然她并不想要就是了。

    更何况她贺文茵什么都没有。

    她纳什么去和“规则”较真?

    只是……她虽然自己没什么生的念头,但还得为两个丫头着想。她想趁谢澜的感情还没散掉之前给她们谋个去处,再把当年的事查出来,这样死也能死个干净。

    ……这般一来,为姨娘查那事的速度得快些了。

    “……我就是想着。”瞧着她仿若对何事都不关心的漠然神色,月疏不知所措,只觉着心上一抽,声音低低抖着,

    “姑娘的好日子才过了几天呀,便有人要来抢你的位置了。”

    闻言,贺文茵只抚着床罩子上头交颈鸳鸯,垂眸不语。

    是啊。

    这些天在齐国公府的生活远比她曾经预想的婚内生活要好。

    她是听闻过这个时代正常的女子婚后生活是什么样的。白日丈夫走时需伺候长辈,需缝制衣裳,需料理家中大大小小所有鸡零狗碎的事务,夜晚丈夫回来还得伺候丈夫,直至睡下也难以安歇。

    相比之下,她现下婚后的日子宛若一场丝毫不现实的大梦。

    好似什么都不必再担心,什么都不必再为之难过。

    因为谢澜只在乎她开不开心,今日身子有没有好一些——甚至会因为她某日胃口稍好了些便露出难以忽视的喜色。

    这份令人无法忽视的珍视与喜爱甚至让她十几年来也不曾动过的心,在方才他抱着猫哄她时,忽地好似活过来一般跳了一下。

    可细细想来,现下这般的展开似乎才是正确的。

    正如梦总是会醒,身份贵重的男子总是要配一个处处都好的贵女,方才算得上圆满。

    而不是她这般,身子仿若一个吃银钱的无底洞,阴晴不定,因着一句话便能患得患失,缺爱却安全感,出身普通,什么大家闺秀都比不上的姑娘。

    这……似乎才是,“正常”的。

    再度遥遥透过帘子望向那张小榻的方向,脑内满是那人今日撒娇求情时的神情,贺文茵心中莫名升起一股闷闷的难过来。

    ……那张榻,还不曾用过呢。

    但想必很快便要被弃置了吧。

    默默缩回脑袋不再去瞧,贺文茵只垂首轻声道,

    “月疏。”

    月疏忙凑过来牵着她手答应,“姑娘?我在呢。”

    此后沉默许久也不曾言语,直至外头交谈声都小了些,贺文茵方才低低念叨,

    “能不能帮我传个话,叫外头的人把我那份膳撤了?我有些乏了。”

    月疏担心瞧她,“姑娘不用膳了?可这……”

    只闷声摇摇头,贺文茵将手手扶到谢澜方才给她插好的簪子上,犹豫半晌,方才轻轻拆了下来,重新放到那匣子里头盖好。

    随后又叫她出去。

    待到月疏从另一侧小道回来时,她已然换了寝衣,拉了床帐子,在里头闷声睡下了。

    椅子上还放着原先铺着的崭新的鸳鸯锦被。

    ……

    “起来。”

    见她盈盈下拜,谢澜只瞧也不瞧,便冷冷望向一旁姑姑,轻呵道,

    “我竟不知,陛下何时竟是有了插手他人家事的爱好了。”

    只觉着被这句说得连面都要挂不住,姑姑险些挂不住面上笑意。念着陛下吩咐,深深吸一口气,她方才重新挂起笑来道,

    “国公现下便急着回绝,不再问问么?”

    “菀儿出身江南章家,也是名门大族之后,更是当今贵妃的亲之女。何况她性情温婉贤淑,想是定同贺——”

    “贺夫人”三字还未曾吐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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