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亡妻年少时: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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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那扔了就是。”

    正如他房里那些堆积成山,最终尽数被毁去的废吊坠一般,无用的东西便是要扔的。

    贺文茵闻言只气得快要跺脚。

    她见不得人作践他人心意,更见不得这人这么作践自己的心意。

    ……罢了,罢了,总是要和他成婚的。

    只需心中记得自己定位几何,莫要……对他动了情,便好。

    于是她在那人愣怔眸光里小跑着过去,拍拍其上的尘土,将它珍而重之地收进了袖口里头,垂眸轻声道,

    “我喜欢的。”

    谢澜闻言一愣,再是粲然一笑。

    “当真?”

    见他仍笑吟吟盯着自己看,贺文茵蹙起秀气柳叶眉,又犹豫着伸手拽一拽他的袖口,别过脸去不说话了,只给他瞧面颊月牙般的弧度。

    “好……我不问了。”

    知她是个别扭小苦瓜,谢澜笑眯眯,瞧着她雪一般轻拉着自己衣袖的小手,只哄,

    “那我送你回?”

    小苦瓜闻言,点了点她瓷白的小下巴。

    ……

    平阳候府一行人甫一从酒楼回府,贺文君便发觉贺文茵人竟是不见了踪影。

    今时不比往日,她这三姐如今可是娇贵的很,人不见了少不了便要全府都去寻她。

    瞧着马车侧方小巷里头身影交叠的男女二人,贺文君扬起唇角,嘴边溢出笑来。

    可谁又知,她竟是在同一男子私会,都亲上了!

    现在可好,正正是叫她碰见了!

    此时不报仇,更待何时?

    自那日齐国公来过后,她那日被罚跪了一整晚不说,此后还被日日囚于院中,被逼着绣嫁衣与盖头,与那人失了联系。

    直至许久后,她花尽院中银两,方才打听到那人竟是已然娶了一家姑娘,近乎当场便要气绝过去。

    是以,在她打听到那徐氏的胎并不是很稳当,老太太将她放在身边日日看着,生怕出了什么事时,立即便撺掇她去了贺文茵那。

    本想着那徐氏是个蠢笨的,若是能叫她们起了龌龊,贺文茵稍有一动静,便能叫她见红。

    谁知徐氏出来时,笑得还挺开心?

    想着今日大仇终于得以一报,贺文君立刻唤来平阳候府众人,当着他们面朗声朝那男子唤道:

    “好啊!青天白日下,你竟是同有夫之妇偷情!”

    “?”

    谁知,那人一回头,直将贺文君吓得就要跪到地上。

    这一刻,她方才看清,因着那人比贺文茵高上不少,说话时难免要矮身去瞧她,才看着像是亲上了。

    而那人,便是贺文茵的未婚郎君,齐国公本尊!

    “……想来,贺四姑娘口中,文茵的野男人,应当是我了?”

    投过去眼神眼神如毒蛇般阴戾,谢澜声音沉得可怖。

    ……此女当真是碍眼。

    方才,贺文茵正踮着脚尖,微微红着一张小脸,仰起头来轻声认真叮嘱他,道今日叫他在风口站了许久,叫他回去后喝姜汤,莫要受了凉。

    她似是还想再说些什么,正欲又扯扯他受伤那侧手的衣袖,小手指尖都搭了过来。

    却被这人凭空打断了。

    若非怕叫贺文茵猜出是他动的手脚以致她受惊或是不悦,他一早便将她折磨死了。

    那日,贺文茵心病发作的模样,至今日日都叫他梦魇着,醒来时直觉心口处似是被只手紧紧扼住,连四肢百骸也一同痛苦起来。

    叫她那般难过,当真该死。

    可为何贺文茵偏偏心肠那么软呢?

    低头看向眼前被方才声响吓到的女孩,谢澜忽地一笑。

    ……但也万幸,她的心肠仍是这般柔软的。

    否则自己怎能靠着些微的苦肉计,便叫她将自己牵挂在心上?

    “侯爷那日说的话,可曾记得?”

    再度望向那队人,谢澜平静道。

    为首平阳候面上陪笑,身上却只觉抖若筛糠,立刻便喝道:

    “记得!记得!”

    说罢,他望向一旁红着眼圈的贺文君,只得一咬牙:

    “还不快给你三姐姐跪下赔罪!”

    ……

    待到谢澜离了平阳候府,圆月已然高高挂至了正中,街上行人也尽数归家。

    可齐国公府车架却径自绕路去了京郊那河岸处。

    因着齐国公府大湖连着此河,谢澜孑然静静立于那处等候不久,便见到那两只河灯晃晃悠悠漂来。

    其中一个上头字样依稀可见:

    [愿我挚爱文茵福寿绵长,长命百岁]

    而贺文茵的小猫灯与他的飘在一旁,是种近乎依偎的模样。

    她大抵是属实不知该写些什么,上头墨点都滴了许多滴,最终却只写了寥寥四字:

    [事事顺遂]

    将那灯捞起来,珍而重之抚了又抚,谢澜方才将它交给身侧廿一。

    “收起来吧。改日送去护国寺,叫他们开间经室供着,莫要说是我的。”

    廿一口上称是,心中却嘀咕不已。

    这些日子,主子已借着他人名头为贺姑娘供了许许多多东西,为着这,他换脸都快要换得脸疼了。

    瞧着一旁神色黯然男子,廿一一叹。

    也不知主子如今是怎得了,竟虔信起这些东西来。

    但……见那贺姑娘模样,便是他这般不懂医术之人,也懂是个活不长久的。

    想是因着这个罢。

    他默然一阵,轻声问:“那……您的呢?”

    长命百岁。

    瞧着那早已漂远的灯,谢澜同样默然,只低声启唇:

    “前些日子叫你去寻夫子,寻到了不曾?”

    ……

    “月疏。”

    回屋后,将谢澜又送的东西郑重收好,贺文茵犹豫着望向一旁激动地冲她叽叽喳喳的月疏,问道:

    “……你听闻过,国公曾经同公主订婚一事吗?”

    【作者有话说】

    提前祝各位读者宝宝除夕快乐[撒花]

    25公主

    ◎他与昭云公主原才是佳配。◎

    “姑娘!”

    瞧见贺文茵懵懂睁眼,月疏雨眠近乎要齐齐哭出声:

    “你终于醒了!”

    见她们二人慌忙端药碗的端药碗,试她额温的试额温,瞧着窗外一片雪白的贺文茵呆坐半晌,记忆方才缓缓回笼。

    ……是了。

    许是那日吹了些风,她回春山院时便有些迷糊,本以为是玩得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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