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姬难道也有错吗?: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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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仍带着凉意,一阵风刮来,雨丝扑到身上,皮肤表面冻得浮了层疙瘩。

    阮秋词将事先准备好的外套披到她身上,叮嘱了句“小心感冒”。

    她永远不会苛责池萤,只是默默陪伴当个坚实后盾,替她提前设想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必要时刻登场收尾。

    以至于池萤经常怀疑自己本就不多的自理能力会在她的宠溺下消失殆尽。

    “你好像妈妈。”她笑着拢了拢外套随口调侃。

    没注意女人僵了一瞬的身形。

    春季万物复苏,绿意盎然。

    去公墓的路上,途径弯弯绕绕的高架桥。

    桥身在上空盘旋环绕,几乎遮蔽整片天空,底下承重柱爬满了爬山虎,润着细密水珠,绿油油的,宛如误闯一片另类森林。

    池萤额头抵着窗户,目光望向外面,整个人安静下来。

    阮秋词手指微动,最终什么也没做的收回视线。

    女生现在应该不想被打扰。

    正值清明,公墓门口有许多卖花的小贩。

    池萤买了束雏菊,又拿起束康乃馨,犹豫会,换成白玫瑰。

    她将雏菊递给阮秋词,自己抱着那束白玫瑰道:“妈妈生前经营早餐店,店里只有一个打下手的伙计,忙的时候煮面、收银、打扫餐桌,什么都得干,每天起早贪黑满身油污,没闲情逸致打扮自己,更不用说买花装饰生活。”

    回忆往事,池萤步伐走得很慢,阮秋词撑伞跟在她身侧。

    “她收到唯一的花,恐怕就是每年母亲节我送的康乃馨,上学零花钱少,买的是校门口摆摊那种单支的,回家放水瓶里养不了几天,但一直到枯萎她都留着,等到花瓣掉光,再被当成垃圾扔掉,来年重复。”

    “后来去外地上大学,母亲节没法陪在她身边,我就点花店外卖送到早餐店里,人嘛都有点虚荣心,一大束康乃馨,客人看到都夸她养了个孝顺的好女儿”

    池萤眨了下眼,“后来暑假回家,卖废品收拾杂物的时候我才发现,她把每支花都夹在课本里做成了干花保留。”

    “其实除了康乃馨外,我没送过她别的花,也没人送她。她把全部时间精力都投入到了我身上,一生也许就只收到过康乃馨。”

    阮秋词轻声安慰:“这束白玫瑰她会喜欢的。”

    小雨连绵不断,天色阴沉,墓园远远能望见许多把黑色伞面。

    池萤脚步站定,在一块墓碑前停下。

    照片上是一个面容慈祥,五官朴素的中年女人。

    阮秋词随着她一同放下花,询问:“需要我回避吗?”

    一般祭奠的人会和离世亲人说说心里话。

    池萤却摇摇头,轻轻吐了口气,道:“走吧。”

    走?

    阮秋词站在原地没动。

    池萤接过她手里的雨伞,“逝者已逝,说再多也听不见了。”

    她话语洒脱,实则整个人气质哀愁的仿佛融在雨雾中。

    阮秋词抿唇,回头深深看了眼墓碑上的照片,突然道:“我有话想要跟伯母说。”

    她和池母虽素未谋面,但严格意义上对方也算是她的母亲。

    池萤诧异,还未反应过来,阮秋词已经走到墓碑边。

    她没拿伞,淋着连绵阴雨,嘴唇开合,只说了短短一句话,很快就回来了。

    池萤好奇,“你说了什么?”

    女人一言不发牵起她的手,发丝些许湿润,眉眼含着浅淡笑意,“是我和妈妈之间的秘密。”

    池萤微怔,心跳砰砰,阴霾忽地一扫而空,抱住她的胳膊,挑眉,“什么时候我的妈妈变成姐姐的妈妈了?”

    阮秋词耳朵发烫,忍着羞意反问:“你不同意吗?”

    池萤唇角抑制不住上扬,面上却是故作不满轻哼,“那姐姐得还我一个妈妈。”

    阮秋词好笑,摸摸她的脑袋,柔声答:“我的一直就是你的。”

    毕竟她刚刚承诺过,余生会给池萤第二个家

    回申城不久,池萤收到了一箱快递。

    泡沫箱装着,冷链速运,发货地是蓉城。

    她记得自己没网购过这类商品,保持警惕并未拆开,等阮秋词下班才问:“姐姐买的东西吗?”

    阮秋词看眼地址,有些惊讶,“是我妈寄的。”

    池萤放下心,抱着箱子交给她,谁知半道被拦回来。

    “寄给你的。”

    “我?”池萤疑惑。

    阮秋词应声,自然道:“她听说你嗜辣,喜欢吃口味重的东西,特意做了油辣子和辣椒酱,我没想到这么快就寄到了。”

    池萤懵懵拆开快递,里面除了大罐油辣子和辣椒酱外,还有几袋火锅底料,满满当当装了一大箱。

    “我是不是应该向阿姨回礼道谢?”她不确定询问。

    少见局促的模样。

    阮秋词颇觉有趣,难得调侃:“你跟自己妈妈也这么客气吗?”

    池萤愣了愣回神,脸颊升起燥意,扑进她怀中埋怨:“姐姐!你学坏了”

    她一贴近阮秋词,就像植入了某种程序似,脑袋下意识蹭动,在脖颈轻嗅。

    阮秋词被蹭的气息不平,抵着她推开,“热。”

    四月的天哪里会热。

    池萤抬眸,看到她通红的耳尖,有些心痒。

    换做平时定会得寸进尺好好调戏番,不过余光瞟见那箱满载心意,分量沉重的快递,又被夺去注意力,咬唇发愁。

    池萤很少接收来自长辈的关爱,以往收礼,投其所好送些价值差不多的物件回礼,维护关系便足够了。

    可寄这箱快递的是阮秋词最为亲近的家人,意义不同,当然不能敷衍了事。

    即便女人再三强调真不用客气,池萤仍是琢磨好几天,最后决定亲自打一副首饰送回去,既不算太贵重,又代表诚心。

    她从未有制作饰品的经验,泡在店里做废好几次,花了足足一周休息时间才勉强完成一对拿得出手像样的耳环。

    当晚兴冲冲展示给阮秋词看。

    “很漂亮。”女人称赞。

    池萤满是得意,细致包装好,还写了张小卡片夹在丝带里。

    期间怕打包的不够好看,将丝带拆了系,系了拆,反复审视。

    阮秋词默不作声移开眼,由她翻来覆去折腾。

    一直到晚饭时,池萤才发现她情绪不高。

    阮秋词虽性格内敛,但其实对熟人也没那么寡言,和池萤在一起后,甚至偶尔显得非常啰嗦,把她当小孩一样百般叮嘱,导致池萤经常戏称叫她妈妈。

    所以一句话不说的时候,就代表藏有心事。

    池萤故意整餐专吃一道菜品,其它分毫未动。

    然而阮秋词反常的没劝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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