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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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赶紧折返回来,把赵朔玉的衣服给他囫囵穿上,连中衣衣带系在外衣上也顾不得改。忙完这一切,她又揣上弄脏的纱衣,整个团成团塞进大袖中,撑得衣袖鼓鼓囊囊,仿佛揣了床被褥。

    欲盖弥彰的做法让赵朔玉忍不住弯起唇角。

    他顺手拿起榻边已经空了的梅露瓷瓶,敲碎后当作暗器,打在金索上。

    "咔哒啷啷。"

    金索落地声响起的瞬间,门外天光倾泄而入。

    门外侍从目光如炬,枪尖般直指金九。

    第88章 说好是让二人分开,分着分着滚到榻上去了,不仅滚到榻上……赵朔玉

    说好是让二人分开,分着分着滚到榻上去了,不仅滚到榻上……

    赵朔玉褪下衣物,背上不仅有旧伤,还有深深浅浅的印子。

    御医匆匆忙忙赶到,给他把了脉又看了后背的伤。

    什么清心寡欲,休养期间不能纵欲无度之类说了一大通,人家压根没听进去。

    侍从看到烛光下赵朔玉胸口吻痕,只觉头痛。

    等御医走后,他上前警告赵朔玉,再有下次他就要告到帝君面前。

    赵朔玉穿好外衣,因为低烧,整个人显得有些萎靡。

    他不禁想起从前和金九的种种过往,她虽然不会照顾人,但呆在她身边就是会舒服些,听到侍从这么说,赵朔玉巴不得他把这事捅出去。

    "你什么时候去告诉帝君?"赵朔玉斜眼看他。

    金九为着自己前途不肯说,那他去说好了。

    左右这劳什子前途权势都不是他想要的,顶多挨几顿骂这事就过去了。

    又不是干了赵见知那种伤天害理的事,他赵朔玉就想跟她金九平淡度日,有什么好生气的。

    “……”侍从被他气着,缓了几口气,仍是苦口婆心道,“她有婚约,自小就定下,您这么做会被都察院参的!这件事情全由您主动,她大可以推脱,到时候毁人姻缘的罪名压下来,您的名声还要不要了?他们最近已经在盯着您,您这相当于将把柄送到人家手上。”

    “嗯,帝君什么时候召见我?”赵朔玉随手拿起金九留下的公文,哪怕喜爱于她,这手字委实……

    赵朔玉想了个含蓄的说法,委实过于随性。

    “您找帝君做什么?”侍从不解。

    “金九不说,我说。”再拉扯下去,他猴年马月才能跟她在一起?

    赵朔玉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小腹,她那死脑筋若能转过来,事情进展快些,他就不用这个法子了。

    侍从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这人要一条道走到黑。

    帝君让他们这些人过来就是为了照顾好他,不能让人出事。

    和女官私通……

    还是和有婚约的……

    已经算出事了……

    主屋内打开。

    侍从苦着脸出门,犹豫要不要汇报。

    赵朔玉他们的经历多少有听说,要是没有金九,赵朔玉或许这辈子都无法突破消息封锁回到这。十几年光阴,流落在外,这几日相处他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虽寡言少语了些,但人是真的不错,不会为难下人。只要不是事关金九,衣食住行都很随意。

    就是这样的人,怎么会在情爱这件事上想不开呢?

    世间女子如天上星辰那般多,非要在有婚约的女官身上吊死?

    难道在外行走多年,喜欢搞些刺激的?

    侍从觉得再想下去也无果,准备明日派人去拦截金九不给她进门,这样两人见不着面,总不会滚在一块了吧?

    刚走出几步,忽听到背后赵朔玉问:“沧衡城的妖族市集在哪?”

    这是想出去散散心了?

    侍从拿不准赵朔玉的心思,想了想道:“在城北外边,驾马车过去需一个半时辰。”

    “明日寅时你们带我去。”

    自分下府邸以来赵朔玉从不说主动出门,自己闷在府里,连带着他们也闷在这。

    侍从听到这祖宗总算要出门,忙应下,吩咐底下人去准备。

    等到外边脚步声消失,整个院子都静了下来。

    夏季夜风偶尔吹过,也不闷,低烧的人只会觉得有点冷。

    赵朔玉脱下木屐,躺到榻上,耳边只能听到时不时传来的虫鸣和草木晃动的细响。

    好安静……

    太安静了……

    静得他能听到自己缓慢的心跳。

    她要是在,此刻必定会来找自己吧?

    如果不来,他就去找她。

    两人腻腻歪歪躺在一张床榻上,不想做的话也能抱着一起睡过去。

    长夜漫漫,离开她以后他总是难以入眠。

    赵朔玉干脆起身点烛,阅册提笔,仿着金九的笔迹替她写述职簿。

    可刚动笔细看他就发现不对劲,这行文习惯怎的和其他公文不大一样?

    像是……

    星阑的习惯?

    "懒猪。"似是在骂,又似是无奈。

    赵朔玉叹口气,认命起身,替她按正确格式捋顺词句写完这批。

    这怕是她腰伤未愈时写的,歪歪扭扭,透着股疲惫。

    总归是为了玉玺和他在奔走,所以才找了代笔。

    帝君都能看出来她是找了别人写,遑论吏部那些心眼子多的跟筛糠似的人。

    赵朔玉看了两遍她的笔迹,这才蘸墨仿写。

    灯烛被风吹得摇曳,将人影投到窗棂上。

    今夜有雨,原本以为是谁家半夜在炸东西,当雨点增多时才确认是雨声。

    值夜丫鬟从昏睡中惊醒,急急忙忙和其他丫鬟一起收起晾晒在外的花草衣物。

    她们路过后院,听到金工房仍然亮着灯,支起耳朵听,似还有争吵声。

    星阑头发都没梳,披着氅衣跟在提灯丫鬟后头匆匆往那处赶。

    丫鬟们忙避让开,等她走过才窃窃私语。

    "还在吵呢?都快一个时辰了。"

    "能不吵吗,你乐意你的心上人被咬成那样回来,不说句体己话,又提起退婚?"

    "那不行,好歹退了婚,这样怎么做都与对方无关。"

    "那不就是嘛……"

    她们各自拿着手上的物件,小声说着离开。

    行过长廊,又经檐下,一路上头顶都有瓦片遮挡雨水。

    越走越近,越近听得越清晰。

    星阑望着金工房里头跟演皮影戏似的,两个人硬是闹出了千军万马的气势,摔东西砸盆的动静太大,一下子把门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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