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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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真说,"从前你是宋十玉,身子不好又没家人朋友,金家是个好去处。可赵朔玉,心疾已愈,钱权在握,金家于你而言,无足轻重,沧衡城才是你该待的地方。"

    若将金家分作中间层次的富贵之家,勾栏出身的宋十玉到金家意味着下半生将有保障,他的钱财金九不会碰,甚至会把金家的钱交到他手里。

    而赵朔玉,是皇亲国戚,根本不屑金家带来的那么一小片金瓦。他注定要在宫中这捧金土中,长出属于自己的枝桠。

    说白就是上嫁和下嫁的区别。

    金九绝不允许赵朔玉经历过这么多风风雨雨,就为了与自己情爱,选择放弃这的一切。

    赵朔玉听懂了,也知道自己绝不可能改变她的想法。

    再纠缠下去,是个人都会认为他不识好歹,放着金屋不住住瓦屋。

    他不再试图与她交涉,只沉默地低头吻她嘴角的伤口。

    半敛墨色双眸看着她,情绪晦涩难懂,如隔着云雾,心事缭绕。

    金九觉着不大对劲,她轻推开赵朔玉摸了把凉飕飕的鼻子,见到手背上的鲜血登时愣住。

    "迷药放多了。"赵朔玉缓慢剥下最后一件中衣,伸手将梅露塞到她手上,"做完就好了。"

    "……"

    第87章 屋内传出细微动静,听不出是在做什么。门窗皆落锁,离近了能听到类

    屋内传出细微动静,听不出是在做什么。

    门窗皆落锁,离近了能听到类似蛀虫蛀木头的动静。

    屋内迷香香丸快燃尽。

    平日只用一颗,现下为了留住人,四五颗被烧空的香丸堆在一处,像座小小的黑色山峦。

    褪下的华服乱糟糟扔在床下,衾被大半盖在衣物上,还有小半垫在苍白身躯弯拱处。

    墨发散落,已分不清是谁的。

    骨节修长的指尖眷恋地缠着她,依依不舍又无可奈何,她从指缝中溜出,握住他的腕摁在软枕边。

    "嗯……太、太.深……"

    赵朔玉抖着嗓,空出的那只手抓着她的手臂,修剪圆润的短甲不自觉在她臂上留下五道红痕。

    "慢些,怀瑜,好凉……"

    话虽如此,他的身体却比他做出更诚实的反应。

    他是喜欢的。

    心疾痊愈后还是头回如此肆无忌惮。

    金九见他能适应,下意识舔了舔唇,刚刚吻得太激烈,他又吮又咬,伤口撕了半寸来长,现在堪堪止住血。

    他唇上遗留的血色成了口脂,胡乱晕染出界,抹在苍白肤色上,是暧昧不清的一团,宛如碾碎的花汁浇在宣纸上,笔尖蘸点血水,从唇角流至脖颈,增添些许致命引诱。

    薄淡干涸的透红将他下颚与脖颈上的棕色小痣染成红色,金九没忍住,俯身沿着这红色血液一路吻下,映上细密如雨的吻。

    赵朔玉哼了声,仰起脖颈,明晃晃示意让她吻自己的喉结。

    早在这事上达成默契的金九这次却晾着他,倒反回路去吮吻他的耳垂,故意往他耳朵里吹气的同时将梅露送入深处。

    松绿锦缎随着闷哼声登时被几点晶莹染成深色。

    苍白宣纸透出薄粉,利用血色起稿的金匠不够满意,提笔放入洗笔筒中,动作极快地洗去笔尖沾染上的色彩。从中溅出的水点落在宣纸上,碎成无数晶莹的花。

    半透半隐。

    颤巍巍映着黯淡天光,又迅速被宣纸吸干。

    “等……等等!慢点……我不想这么快……”

    赵朔玉没想到才短短一个来月的被迫禁念,后果会来得这般快且猛烈,他开始后悔不该点这么多迷香。

    恍惚间,榻尾屏风上的螺钿变幻,拼凑出横冲直撞的牛犊,一下又一下朝树干过来,将对面那树寒梅枝桠撞得七零八落,晨露随着瓣粒砸下,直撞地花叶凋残。

    停留于寒梅树上做巢的鸟雀被晃得头昏眼花,刚想拍拍翅膀飞走,下一刻就被调皮牧童抓住,掌指为笼,五指揉捏地它啁啾叫个不停。

    与它一起响起的,还有床榻榫卯之间的空隙。

    “嘎吱吱——嘎吱——”

    赵朔玉实在承受不住,空出手去摸索榻边软塞,趁金九吻过来之前,急忙用软塞打翻香薰炉。

    “叮叮当啷。”

    金色熏炉被打翻,灰色香粉淹没未燃尽的迷香,立时将它扑熄。

    “还有余力做这事?”金九顺手将他另一只手按在枕边,“以前你也喜欢这么快,现在心疾治愈,不喜欢更快吗?”

    “嗯……不……御医说,要,好好养……”

    才一句话也断续地不成样。

    金九热得不行,干脆脱下官服丢到不远处的椅子上,发梢上的汗珠滴落,与苍白宣纸上洇湿水迹融为一体。她刻意留下腰带,三下两下就将赵朔玉双手缚住,竟是不打算轻易放过他。

    “你……”

    赵朔玉愣住,她午时后不是还有公事吗?

    本想提醒,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管她什么公事,她能在这多一刻钟是一刻钟,手段下作又如何,左右她心中还有自己,那就让这刻忻悦烙在她心上的影子深一些,更深一些,最好这辈子都不忘。

    “怀瑜,怀瑜……”他压抑着喃喃出声,眼眶泛出薄薄血色,与残留在他皮肤上她的血相衬相映。

    寒梅枝剧烈摇晃。

    手心鸟雀挣扎出束缚,抖了抖被揉乱的羽翼。

    他失神望着她,从喉间溢出几声破碎低喘。

    金九忙吻住他,下意识的做贼心虚是许多次经历得来的教训。

    薄纱覆上宣纸,吸去画纸多余的水色。

    可多余的铅白仍是透过纱衣渗出,濡湿掌心。

    赵朔玉紧紧搂住她,颤抖着几乎把她嵌进自己身体。

    “你外衣脏了。”金九从混沌中清醒些许,仍是热得不行,她拉起黏在身上的中衣扇了扇,不禁问,“你究竟燃了多少迷香?”

    赵朔玉巴不得她多留下些痕迹,让那些狗腿子捅到帝君面前,怎么会在意脏不脏。

    至于迷香,百两一颗,从她在金玉楼带走他那刻就带在身上,和那些巫药混在一起,除了他这种常年服用药物的人,不会有人发现那些黑漆漆的药丸有何区别。

    他不答,反倒带着试探问她:“再来一次吗?太快了,抱歉,许久没做,我……有些适应不来。松开我,你腰还未好……唔……”

    金九直接将人从榻上拉起,让他坐在自己面前,搂着他,封住他未尽的话语。

    什么叫腰不好。

    她好得很。

    金九不服气,仰头吻他下颚小痣。

    单薄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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