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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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完这一切,我会分家另过,不会让我夫郎在那水深火热的地方呆一辈子。这些天你应该也看出来了,我不怎么管人,所以到时他想怎么过便怎么过。我与他不会有孩子,也不会有烦心事,更不用有事没事回金家受人磋磨。但学会寻金术这段时间,我无法确定,前期必定会过得辛苦。我说完了,你不必急着复我,想清楚再说,我不会勉强你做任何事。答应也好,拒绝也罢,总归这条路我是会走下去的。”

    不走下去不行。

    自十二岁入宫开始,她的一生都因此改变。

    帝君,是她们女子心目中拥护的至高权力,不论肝脑涂地还是死无全尸,她们都会前赴后继捍卫她的地位。

    蝼蚁再小,筑起的高塔,累起的血肉亦能成为帝君的铜墙铁壁。

    宋十玉听出她语气中的坚定,他抬起头,望见她眼底那一抹的决绝时,心下一荡,晃出大片涟漪。

    第63章 从驿点出发至有童试资格的大城走了快七日,总算在宵禁前抵达新地方。随

    从驿点出发至有童试资格的大城走了快七日,总算在宵禁前抵达新地方。随着最后一道拉长的影子进入阴影,吊桥被拉起,城门随之徐徐关上。没来得及进入的马车被堵在城门外,只能悻悻去附近农庄借宿。

    因着最近有童试,距离考场近的客栈通通满员,加钱都争不来空房,更别提一个月前预定的房间,早被人加价抢了去。

    天色擦黑,临近宵禁。

    三人再找不到住处就要露宿街头,还会被侍卫看管起来。

    眼看离考场越来越远,这客栈价格却越来越贵,不得已,金九出了个馊主意。

    “要不……去小倌馆、乐人坊,或者勾栏之类的地方?这个时候,他们那绝对有空房!不仅有空房,还有吃有喝,这伺候人……”

    宋十玉眼中带着丝丝凉意望过来,金九顿时不敢再往下说。

    金甲火上浇油:“去呗,正好看看这烟花之地有没有你哪个眼熟的老相好。哇,你都一个月没进这地方了吧?走走走,带我去长长见识。”

    这阴阳怪气的语气使得宋十玉看她的眼神愈发凉。

    若不是时机不对,他绝对要拿着包袱再次离她而去。

    “以后都不会去了。”金九忙拉着宋十玉哄,“见你那次就是最后一次。”

    “哟,你这话怎么这般耳熟?我好像记得你跟我哥也说过。”金甲无情戳穿。

    金九怒了:“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那次为什么会低头,全是因为澹兮威胁她再去这等烟花柳巷之地,他就放蛊虫出来弄死那些以色侍人的小倌。

    金甲闭上嘴,装作没听到。

    宋十玉从她手中抽出袖子,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去吧,不然没地方住。”

    手中微凉面料抽离,比山泉还要丝滑。

    金九忐忑看车厢内的人。

    宋十玉已闭上眼睛靠坐在车壁旁,浅灰色长袍搭在他身上,内衬浅白,如半昏半暗中婆娑叠影的白竹。他就这么端端正正坐着,背脊笔直,约莫是觉察到她在看他,宋十玉往内侧靠了靠,回避她的视线。

    生气了……

    他生气了……

    相处这么些时日,金九知道他生气是什么样,看似平静,就等时机到了一走了之,要不然就是这样不理人。

    金甲看了看宋十玉,幸灾乐祸问:“还去你说的那些地方吗?”

    在金铺,金甲与宋十玉相处的时间比金九要久,自然而然知道几分他的脾性。别看这人平日待客接物都挑不出错处,冷淡端雅地似是没有情绪,实则脾气大得很,只是压抑着没有爆发。

    加上宋十玉真心喜欢金九,凡事都让着,金九也会哄人,这一来二去硝烟消弭于无形,两人还能不温不火地过下去。

    金九硬着头皮问:“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

    确实没有。

    不仅没有,入了城连个破庙都找不着。

    再不快点,她们就要被巡查侍卫抓到官府过一夜了。

    两人对视,又去看了眼车内沉默不语的宋十玉。

    他侧着身子沉在阴影中,一动不动,像是睡着了。

    “走吧。”金九两个字说得细如蚊吟,金甲差点没听清。

    马车缓缓驶动,宽大的车轱辘转起,在路面留下浅而又浅的车辙印。

    石缝中的青苔野花被压过,青粉色上还残留着刚刚落雨的潮润,现下被尽数压进泥里。

    随着马车一路往前,走走停停,在宵禁来临前,金九总算挑了个相对清雅的乐人坊。这的小倌各个都是清倌,卖艺不卖身。

    仗着技艺不错,此处清倌多少会比勾栏小倌馆的人多出几分傲气和清高,不会动不动就点个少儿不宜的香丸,千方百计勾着人往床上带。

    “所以你说的乐人坊、勾栏、小倌馆究竟有什么区别?”金甲不明白的事是一定要问的,她抬头看看未来几日都要住下的地方,倒不是厌恶,纯是她没来过,感到好奇。

    “简单来说乐人坊就是卖艺的,勾栏半是卖艺半是卖身,小倌馆是只有卖身。”

    金甲点头:“噢,素的、半素半荤的,荤的。”

    金九:“……”

    要这么理解也可以。

    因着临近童试,乐人坊比平日清冷不少。又快到宵禁,并未有人站在门口揽客。只有一个在准备闭坊的杂役看到她们,高声让里头的伙计出来接客。

    三人下了马车,各自拎着包袱走进乐人坊。

    金甲看了看跟在身后的宋十玉,心说这人生起气来也看不大出。

    只是不帮人拿包袱而已,这算什么?遇到个迟钝的,估计等他气到骂人才能知道。

    金甲收回目光,几步走到金九身边,听金九与主事人交涉。

    宋十玉环视周围环境,发现此处着实清雅安静。

    红酸枝木家具并未像其他家雕琢地那般繁丽,仅在侧边点缀花样,铺了层暗纹霜色的布。花瓶中的花也选了些半开不开的粉色桃枝,搭了白竹叶,背后屏风,颇有书画气息。

    只是,这风格多少有些眼熟。

    以前在金玉楼卖唱,也有这么个小倌喜爱摆弄花草。

    正想着,一声琴音传出,其调似在打招呼。

    宋十玉抬眼望去,不期然望见熟悉的面孔。

    来人捧着月琴,仍然像从前那般喜爱着白衣,气质文雅,整个人如同白玉。

    前方金九准备在此包下一个月房屋,以便给金甲考试用,其中半个月金甲是在考院,正与主事人攀扯费用问题。

    她再有钱也不能做个冤大头,当然是要讲讲价。

    主事人也不为难她,让利应下。

    反正现在考试月,他们乐人坊不会有多少人来,那些参加童试的文人自诩傲骨,在这关口是决计不会来此,免得考上后落人口实。武人可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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