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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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行,我已经跟账房说了,你上任,前两月按前掌柜的月钱给,之后双倍,每年按铺中经营提升月钱,分红绝不会少了你,跟我办事,你只需听从我吩咐。若有其他人……"她故意留了个话头。

    这个其他人不是别人,正是她的那些本家亲戚。

    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平白无故夺了他们一间金铺绝对是要撺掇她父母说上些话。

    她现下之所以敢先斩后奏,全是因为她有底气压下这些个破事。

    青环站在金九背后,微微一礼:"青环只听姑娘吩咐,姑娘不亲自吩咐,青环不敢擅自做主,哪怕是青环爹娘也不能让我做出违背主子的事。若是闹将起来,青环只好去官府拿些前掌柜口供,顺带留个底,让姑娘回来后进行裁夺。"

    这么利落?

    金九站在木梯口处回头看她,惊讶过后嘴角不由勾起笑意。

    这脾气,她喜欢。

    收回目光,金九丢下一句:"好好干,未来或许不止一家铺子。"

    不止一家?

    青环不由抬头望去,只看到金九沿着梯子走下的背影,还有底下匆忙的脚步声。

    丫鬟说话声响起:"九姑娘,宋郎君说要走,屋子都收拾好了。我、我要去再收拾一遍吗?"

    "什么?!"

    第56章 他行李不多,最重要的也不过是巫药,其他衣衫暗器之类的杂物一个包袱就

    他行李不多,最重要的也不过是巫药,其他衣衫暗器之类的杂物一个包袱就能装走。

    贵重物品在下山后尽数在奉远镖局那寄回了三斛城老宅。

    走的干脆利落、轻轻松松。

    打开屋门往里看,甚至连被子什么的都叠好了。

    金九被他磨得没了脾气,两次他说要走,两次都是她不过语气冷了些,没有平日里那么热络而已。

    何况,她只是怀疑他怀疑了一瞬,查完发现他并未与可疑人员勾连,正打算晚点认个错哄一会,这事就算过去了。

    放别人那顶多不开心个几日,他倒好,揣起行李就走。

    "姑娘……"丫鬟从门口探进身来,小心翼翼道,"伙计说,他去了城西那家客栈。"

    金九面色不虞:"他怎么不去离我们铺子近的那家?"

    不是闹脾气吗,怎么乖乖听话去了城西?

    "去过了,刚进门就有登徒子问他能不能一起睡觉。"

    "……"

    男人长得好看果然也是有风险的。

    金九想起自己走开时似是打落了他的帷帽,那他应是遮着面纱。

    这人似乎知道自己是好看的,但又时常会躲着她的目光,约莫是在勾栏呆久了,格外注重容貌,有一点瑕疵都不行。

    "唉……"金九忍不住叹气,在池塘他握住匕首也不知有没有弄伤。如今事多,她实在没心情去哄他,"让人备些伤药给他,每日吃食照例送过去。等他心情好些再与他说,我有事想问他,看他能不能回来。"

    "……九姑娘,宋郎君走时留了话来着。"

    "什么?"

    "有心人自会留意,无心人稀里糊涂。生于沧衡,勾栏出身,一瞬千里,焉能不知。"丫鬟挠挠头,继续道,"他还说,他不会向任何人透露铺中情况,还有您的事。"

    金九在心中念了一遍,咂摸过味来。

    好家伙,这是在暗骂自己是个糊涂又粗心的。

    她从未问过他出身来路,现在倒是知道了。

    出生沧衡,四个字已经足够大致知道他前半生是如何跌宕。

    作为能屹立百年的城池,诞生不少世家大族,帝君就是从此城出生。

    几十年前六界并未像如今划分地如此清晰,更别提制定律法约束,四周不同族群正在争抢地盘时,沧衡城周围是最为稳定的。

    能在此住下的人家大多家境富裕,结合宋十玉平日行为举动,还有说话方式,应是哪家没落的公子,不知为何进了金玉楼卖唱。

    他总算肯与自己透露些许从前,结果是离开时留下的话。

    金九更想叹气了,他在沧衡长大,在勾栏当过清倌,人多眼杂地方,瞅着人脸色过活。在外看着端庄冷淡,心思细腻柔和,又跟在自己身边,屡次碰到自己在查,自然而然能猜到。

    可当时上官月衍刚走,她警惕心正强,撞上这出,下意识防备起来,又伤了他的心。

    这可如何是好?

    她没什么哄男人的经验,只知道怎么哄小倌。

    给些财物就能看到他们笑得合不拢嘴,总不能对宋十玉也这样?

    何况,他其实不缺钱。

    罢了,忙完这阵再说吧。

    思索间,时日过得飞快。

    转眼间就已来到月底。

    春日寒凉在二十四节气当中的雨水过后悄然消泯,潮湿温暖的气息从地底升起,迎面吹来的风逐渐干燥,她们需在惊蛰到来前上路。

    金甲得知二人吵架后翻了个大白眼,每日城西金铺两地奔波,偶尔还要当她们的传话筒。

    第一次,是金九买了些鲛珠粉给宋十玉,他没收,退回来了,什么话都不带。

    第二次,仍是金九,送了他喜爱的糖水,让他不喝就倒掉,那是当地有名糖水铺子里的招牌,售价一两一碗,宋十玉到底没舍得浪费粮食,喝了。

    第三次,还是金九,送过去一根石榴红发带,尾部有火燎过的痕迹。

    "她说她很喜欢这根发带,做活的时候不小心烧着了,问你能不能替她补补,若是补不了,可以买条新的给她吗。"金甲面无表情,将发带放在昨日做好的策论上递给他。

    结果宋十玉把她策论搁置,倒是看起那无关紧要的发带。

    金甲拳头都硬了,她真是看不惯这二人磨磨唧唧。金九要真喜欢他,就赶紧去退婚,把宋十玉纳进门。

    那样的话……

    她幸灾乐祸地想,金九家主之位也别想要了。

    金家要脸面,绝对会以死相逼让她退婚。

    她哥澹兮呢?性子本来就烈,一不小心吊死在金家门口也说不准。

    金甲还在想着金九若纳宋十玉进门会如何鸡飞狗跳,在她对面的宋十玉正用指腹摩挲着发带。

    石榴红色带尾有黑棕色蔓延,本以为是丝织物燃烧的颜色,仔细看去,还有血迹干涸的痕迹。他拿近几寸闻了闻,除去皂胰香和火燎的糊味,就剩他所熟悉的血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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