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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他在勾栏唱过曲 gb》 50-60(第3/17页)
,又是快半个时辰后的事。
“今日学追风赶日,左脚往前。”宋十玉捡起刻意留下的长树枝,气沉丹田正要摆出姿势,才刚动作,他的腰就隐隐传来酸痛。
金甲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皱眉问:“你嗓子怎么回事?”
才一晚上哑成这样,昨夜没睡干上老本行了?
“……不碍事,可、可能染了风寒。”
不行,他今日若强行教会露出更多破绽。
宋十玉不禁埋怨起金九,花言巧语哄骗他只是想与他睡,谁知睡着睡着把他亲出火,两人又在他屋中上演了场颠鸾倒凤。
这人花样那般多,下次说什么也不肯再信她的鬼话。
他下意识揉了揉酸疼的后腰,奇了怪了,明明昨日有衾被垫着,怎还隐隐觉着不舒服?
金甲默默去瞧他脸色,去看他今日衣着,又是高领遮盖脖颈的穿法,裹得严严实实。
她提枪上下审视宋十玉,再次发现不对劲:“你耳垂被谁咬了?还有这……”金甲指指下颚,神色愈发狐疑,“刚开春你就被蚊虫咬了?”
“嗯……”宋十玉已经不敢去看金甲,总不能说是被她未来嫂嫂吸的。
他胡乱应了声,当作回话。
结果金甲语气凉凉,下一句就是:“不会是名叫金怀瑜的蚊虫吧?你身上……”她狠吸了一大口,“快被她的味道腌透了。”
“……”
金九身上有冰冷的金器味宋十玉是知道的,但并没有金甲那么浓……吧?
宋十玉心虚退后几步,装作要拂去面前碎发,但袖子靠近时他仔细闻了闻,根本没味道。
金甲无语看他这副欲盖弥彰的模样,忍不住道:“你有没有听过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她不臭!”宋十玉想都不想,迅速反驳。
“啧。”金甲没想到他竟会以这种方式承认,嫌弃看他,“行了,我就说个比喻。你那么大反应做什么,非要我写信给我哥告状?”
宋十玉不说话了。
他如今心里很矛盾。
一方面他希望他和金九的事不会被发现,以免给金九招来麻烦。
另一方面,他又希望被发现,他想知道金九究竟会不会如她自己所说,会帮他。
如果会,她会怎么帮?会让自己委曲求全吗?
如果不会,他又该如何自处?
金甲见他又在神游,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我说过的,她家不会接纳你入门。除非你身份能压过她们家,那帮势利眼定会痛痛快快答应,不然你进去也是受磋磨。我哥脾气也差,忌恨心强。金怀瑜前脚纳你,后脚我哥就会找上门给你立规矩。你不如想想怎么独自生活,只要不进金家门,金怀瑜再瞒好点,你俩还能这样偷偷摸摸过一辈子。”
“……你。”宋十玉没想到她会说这番话,惊讶看她,“你不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我哥不是个聪明的,惯会鲁莽行事。你在,金怀瑜能少很多事。你怎么管这间铺子的事我都有打听,换成我哥是万万做不到的。所以,麻烦你在我哥面前装好点。还有,管管你的心,金怀瑜从前逛小倌馆跟逛酒楼似的,休沐日必会去烟花柳巷,她对你有几分真心我不知道,但现下看她很护着你。”
金甲混入金家的那几年听到过许多关于金九的事,公认的花心滥情,金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连带着去了主城打听都能听到诸多桃色事迹。
情爱方面名声虽不大好,架不住她手艺好,百姓对天才的仰望盖过她私事斑斑劣迹的诸多争议,不会有人太过在意此事。
可宋十玉不得不在意。
他心悦于她,连在镖局门口那次看到容色胜过自己的白衣男子,直至今日他都没敢问过,那人是谁。
他装聋作哑,待在她身边,千次万次警告自己不能逾矩,可感情这种事他又怎么控制?
身份尴尬,连吃醋都毫无立场。
宋十玉尽职尽责扮演好她的外室,多的话他根本不好说,也不能说。
金甲说的话宋十玉又何尝不明白,就是因为太明白,所以总是觉得心事颇多,又无人能倾诉。
他轻轻“嗯”了声,示意自己听进去了。
有没有记住只有他自己知道。
金甲还想再说些什么,头顶有阴影一闪而过。
两人皆在院子,抬头望去时,只看到一截灰黑色尾羽。
——是信鸽。
奇怪的是,今日信鸽竟是白昼出现,直飞至金工房方向。
她们没见过金九青天白日送信寄信,遑论是突然出现,似带着不可明说的急切。
它拍着翅膀停在金工房屋顶,歇了几息后见底下无人,这才飞落至门边架子上。
“咕咕,哒哒,咕咕,哒哒——”它边发出叫声边用干燥的喙敲打窗框,恨不得长出手撬开窗户把绑在腿上的信丢收信人面前。
在天井处晾晒的丫鬟率先发现了它,可她刚靠近,灰鸽子就躲在花盆后警惕地望过来,一副随时准备飞走的模样。
“九姑娘。”丫鬟只好提高嗓音隔空喊人。
她们家姑娘晚睡晚起,鸽子闹出的那点动静传不进屋内。
又喊了好几声,里头总算有了些许声响。
琉璃窗从内打开,探出了个脑袋。
金九睡得头发凌乱,眯着眼刚要问做什么,手指就被叨了一口。
“哎呀。”她被吓了一跳,完全没注意到底下还有只鸟。
丫鬟笑了笑:“九姑娘,要备些粮水给它吗?”
“嗯,行。”
等到丫鬟离开,信鸽才从窗下蹦入火炉似的金工房,它抬脚示意金九赶紧取下绑在上面的信。
“怎的看你这般眼熟?”金九想摸摸它的脑袋,差点被咬,她总算想起来这鸽子究竟为何像在哪见过。
这不就是那上官月衍养的鸟吗?
还是那人亲手带大的,脾气跟澹兮一样坏。
"我现在取,不许咬我!"金九威胁道,"你敢咬我,我把你烤了,然后告诉上官月衍你是被人当口粮打下来的。"
灰鸽斜睨她一眼,伸出脏兮兮的棕红爪子。
金九确定它不会突然给自己一口后忙把信件卸下。
此时,丫鬟已备好谷物和水,放在窗台上。
它在金工桌上来回巡视几番后,见丫鬟走远才肯去进食。
信件展开,边缘不平整,像是从哪随手撕下来的。
上官月衍那手烂字印入眼帘,金九分辩了好半天才看出她写的什么。
[寻人之事仅我们知。]
[巫蛊祸已至,帝知,小心行事。]
上官月衍交代了两件事。
第一件,她并未告诉赵见知她们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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