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了一个替身: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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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

    “娘!”

    姜姮深吸一口气,不打算和她计较。

    再眨眼的功夫,那小女孩就捂着脑袋“哇哇哇哇哇”地哭着,这声是惊天地泣鬼神,这人是委屈巴巴的,简直是恶人先告状。

    姜姮别过了脑袋,觉得不止是大腿作痛了,就连脑袋也在嗡嗡作响。

    想来想去,就把这罪,怪到了屋子里头的住客身上。

    “姜姮?”纪含笑闻声而来。

    她一手还沾着晶莹的水珠,另一只手抓了一把盐津梅子,看着这双眼通红的小姑娘,又瞧了瞧面无表情的姜姮,缓缓蹙起了眉头。

    纪含笑三言两语就哄得这小女孩破涕为笑,又笑着摸着她的发,为她新编了辫子。

    最后大概是贿赂到位了,小女孩捧着满手的梅子,也不计较姜姮的“大大咧咧”,很是津津有味地离开。

    姜姮收回了视线,又看向了纪含笑。

    她还是素净打扮,布衣木簪都陈旧,若不是有一张天生丽质的脸蛋撑着场子,她就要与那些村妇再无区别了。

    “你们姐弟二人倒是一副做派,只怕一些眼盲心瞎的人会以为,是本宫和陛下有意克扣。”姜姮似笑非笑,打量的视线直接坦荡。

    “你今日来此,是为了欺负孩子,再说些闲话吗?”纪含笑淡淡看她一眼。

    姜姮正要反驳一两句,又听她直接道:“进来吧。”

    说着,她就转身,没有再多寒暄。

    姜姮轻轻挑眉,对她“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表现,很是不满,可无奈,是她有求于人。

    有求于人,就低人一等,再摆什么长公主的架子……反正,她从未见过纪含笑卑躬屈膝的模样。

    姜姮跟了进去。

    里头只有两间屋子,一屋内是灶台,灶台边上有一个装着荤菜的海碗,还冒着隐约的热气,该是那小女孩刚送过来的。

    另一屋就是寝屋,一张榻一个木箱,再无更多装饰、家具,除此之外,只有巴掌大的院子和小小的一口水井。

    就连木门也敞开着,皆一览无余。

    见此人,见此地,都不是堂堂青阳侯该有的面貌和待遇。

    可惜纪含笑从不把这爵位当回事,自然无所谓别人如何看她。

    此次入京,她是悄无声息地来的,并未与任何人知会一声,自然不会按身份礼法入宫拜见。

    她像是空中一只鸟儿,来去都自在。

    若不是有一位养在昭华公主府内的门客在走街串巷时,恰好见到了纪含笑,又觉她气度不凡,不似寻常人,将此事告知了连珠,只怕姜姮到现在,还要被蒙在鼓里。

    “你是要隐姓埋名了?”姜姮还在左顾右盼,半是稀奇,半是奇怪,又道,“阿蛮登基后,我曾差人邀你,你不肯回来,为何现在又来了?”

    “是来寻你的。”纪含笑直截了当地答,同时从井中打了一通水,动作干净且利索,显然是做惯了这种粗活。

    姜姮盯了那木桶片刻,后知后觉她此举含义,走上前,弯下腰,将手探入了水中,出乎意料,是温的。

    姜姮又问:“你倒是不意外。”

    “没什么好意外的。”纪含笑转身入了寝屋。

    姜姮道:“诸侯王无诏不得入京,纪含笑……你是视《大周律》为摆设吗?”

    纪含笑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那你是来问罪的吗?”再从寝屋内走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件衣物。

    “倘若本宫说是为问罪而来呢?”姜姮追问。

    纪含笑将手上衣物递给了她,一双冷清如秋水的眸子,平静无波:“我并不会做将功抵罪的事。”

    她猜出自己的来意。

    姜姮笑了笑,接过衣物,拎着一角,展开细看。

    是普普通通的衣物,和纪含笑此时身上多穿的,是一种料子,只展开的一瞬,就有股阳光暖意混着皂角响起,扑鼻而来。

    姜姮正要回绝,忽而想起了自身的狼狈样,只好将话咽下。

    又在纪含笑若有若无的示意下,独自进入了寝屋,将门窗严严实实合上,才慢吞吞地换上了这干净衣物。

    再出屋子时,她也成了自己瞧不惯的土气样。

    纪含笑看她,不语。

    姜姮不自在地捏着衣角,觉得浑身肌肤都被磨得发红发痒,她才真正道出了来意:“我需要你来作证,证明姜濬与老娘娘并无血缘关系。”

    纪含笑依旧注视她,眸光如水流泄下,冲去杂物,只留下干干净净的,不加遮掩的,姜姮真正的心思。

    “这样遮遮掩掩的实在无趣,我倒不在意的……只不愿让史书留他一笔私德有亏。”姜姮又笑了笑,“也多亏了你,若你不来长安城,倒无人能替我做此事了。”

    “姜姮。”纪含笑叫她一声。

    姜姮漫不经心地应。

    她试图欺骗天下人。

    只要天下人都以为,姜濬并不是纪太后之子,她也就能光明正大与他亲密。

    “我若不答应呢?”纪含笑说。

    对她这个回答,姜姮早有预料,只“嗯”了一声,又自然而然问,“你为何入长安城?”

    凡事皆有因,姜姮想得很直接,她为纪含笑了却心事,纪含笑也不好再拒绝她。

    而在如今的大周,能叫她束手无策的难题,已寥寥无几。

    平日都由宫人伺候,她又无耐心琢磨这穿衣的事,只马马虎虎往身上一套,系了衣带。

    此时,这歪七扭八的衣物,就勒得她脖子紧,很是难受。

    可姜姮面上是不显露分毫的。

    纪含笑看她一眼,走上前,替她整理着腰带,又收拢了衣襟。

    姜姮笑:“你待我,倒比从前殷勤了许多。说吧,你来长安城,是为何事。”

    “先帝,是你杀的。”

    并不是问,也无笃定。简单又明确。

    纪含笑还在为她正着领口,等做完了这些举动后,又简单检查了一下,见姜姮已然穿戴整齐了,才放下手退回原位,是风轻云淡的旧模样。

    可那声音却似道士的咒语,话音已落,还有余音不绝。

    姜姮盯着她:“你来长安城,便是为了说此事?”

    纪含笑不语。

    姜姮皮笑肉不笑:“你我上次相见,已是一年前了吧?你倒分毫未改,还是……”

    不知所谓。

    纪含笑平静回视:“长安城变化颇大,却叫我认不出来了。”

    姜姮冷笑一声:“你何曾好好见过这长安城?”

    “姜姮,我要见姜濬。”纪含笑道。

    姜姮刻意答:“你是他亲姐姐,想见他,便去见,还需求我?”

    纪含笑微微摇头:“你知我所言为何。”

    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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