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了一个替身: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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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辛之聿了。

    后来从旁人口中,细细打听了,才知道二人只有容貌上同样的美好,却无皮囊内相似的不驯桀骜。

    南生有自己的傲气,但并无反叛的勇气。

    他愿意花上漫长的时间,耗尽半生的期待,只为换得最后几日的自在从容。

    但辛之聿不一样。

    他一直在和自己讨价还价。

    姜姮细细地回想着,目光有几分清醒,也有几分漠然。

    他可以臣服于她,却不愿只做个以色侍人的宠儿。

    他想过,为她出谋划策,也想过,只做她手中一把不会说话的剑,为她杀人。

    但姜姮都拒绝了。

    她只想要,辛之聿扮做那个人的模样,在她身边,长长久久待下去,就像名贵的古玩,或罕见的花草。

    所以辛之聿要逃。

    要逃到天南地北,去自由自在,要在最好的年岁,做原来的自己。

    他认为,原来的自己,便足够好。

    但他的确好。

    姜姮生来又富且贵,人人都捧着她,爱着她,将她当做天上的明月。

    能将天上明月弃之如敝屐的,她只遇到过两个人。

    巧合的是,两个人还长得这般相似。

    姜姮吃吃地笑。

    她后悔了。

    她后悔自己,因为纪含笑的三言两语就动摇了心思,而放过辛之聿的。

    她该把他捆在自己的身边。

    其实承认自己动了几分真心,又有何妨呢?

    和一个猫儿狗儿相处久了,也会舍不得,何况是和一个活生生的人,朝夕相伴了数月呢?

    像辛之聿这样的人,少见。

    她该珍惜。

    “你错了。”姜姮微笑道。

    南生不解地望着她。

    “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更装不来什么大度。”

    “他是我的人,就只能待在我身边,就算死了,化作一捧骨灰了,也要留在长生殿。”

    “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才算他的天经地义。”

    姜姮一字一句道,像是捧着心爱玩具不撒手的孩子,真挚而赤忱。

    但那个阿辛,已经逃出了长安城,不知藏在哪个角落了。

    也许,他们一辈子再也不得相见。

    这些话,南生没有说出口。

    但姜姮仿佛看透了他一般,带着不变的笑意,又道:“无妨的。”

    “他走不远的,大周不过东西南北四方,除了生死之隔,我们终有一日,能够再见面。”

    “小殿下……”南生喃喃自语般道。

    这时,外头起了一片嘈杂声,有宫人急急忙忙跑入,高声呼喊着。

    “殿下……殿下!是辛公子……”

    “真是辛公子,他不知怎么也来常山郡了……”

    姜姮眼睛一亮,立刻起了身,随手拿了衣物,披在身上。

    她像是注意到,这屋内还留着一人,忽而停住步子,对南生笑着道:“你瞧,他也舍不得我呢。”

    姜姮不再理他。

    快步出了屋,还未到院中,就有一阵凉意袭身而来。

    她停止了脚步。

    “姜姮……”

    辛之聿站在院中,是风尘仆仆的模样,只一双眸中,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第44章 重逢“是因为,你爱我?”

    辛之聿是单枪匹马闯入信阳公主府的。

    单枪匹马这四字,名副其实。

    只尖枪和骏马,都是他抢来的。

    辛之聿离开那荒郊野岭后,就和那毛驴为伴,一人一驴一起上了路,但起初时,并不知道该去哪。

    他心有去处,身未找到归途——姜姮出宫前,并未和他说明,她此次出宫是去何方。

    辛之聿只好往长安城回赶。

    途中,他迎面遇到了一伙山匪。

    这伙山匪常年游荡在长安城外,以劫掠、杀人为生,恶贯满盈。

    那一日,他们该是刚劫杀了一支商队,正在整理货物。

    成箱的丝绸暴露在阳光下,有成片的流光溢彩。

    新鲜的干粮扔在了一旁,是稻香扑鼻。

    山匪们挑挑选选,挑出了最好的珠宝塞入口袋。

    全然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们被辛之聿盯上了。

    马,干粮,钱财。

    即使是再杀人如麻的山匪,也比不过在战场上厮杀过多年的辛小将军。

    况且,那群山匪因扬名太久,吃得太饱,金银太诱人,那一点微不足道的警惕心,在杀完商队内所有活人后,就销声匿迹了。

    辛之聿小心谨慎,藏身上前,一个个的捂嘴、抹脖子,拿到了心心念念的马、干粮和钱财。

    与此同时,他没忘了打听姜姮的去向。

    山匪吃的就是来往行人的命,凡是走在长安城附近道路上的行队,他们都了如指掌,再分析利弊,看哪些是惹不起,哪些又是可以“开张”的。

    辛之聿耐心等待,等找到那个一看就是指挥惯了而失了血性的山匪后,细细盘问。

    姜姮去了常山郡。

    他无意惩恶扬善,他只想见到姜姮。

    辛之聿一刀刺穿了那个山匪,干净利落地脱身,扬长而去。

    再是日夜兼程。

    辛之聿终于见到了姜姮。

    姜姮立在了不远处,挑着眉,凝望着他。

    辛之聿上前,松松地握住了她的手:“姜姮……你打我吧。”

    打他一巴掌。

    或着阴阳怪气地刺他一句。

    不管怎么样,让他知道,她是真实的,这就足够了。

    可姜姮只是松开了他的手,认真地望着他,然后问:“你是谁?”

    辛之聿愣住,感到手足无措。

    他沉默了许久,轻声地道:“你该生气的。姜姮……我错了。”

    姜姮掀了一眼,又挪开视线:“我倒是不知,你做错何事了。”

    “我好端端站在这儿,又为何要生气?”

    辛之聿从怀中拿出了那把血迹斑斑的短刀,认真对她道,“你想怎么罚我,我都认的。”

    “就是别一刀杀了我,我想再看看你。”

    姜姮盯着他,一声嗤笑,又瞥来那把看不出原样的短刀一眼,没有说话。

    又一道笑声传来。

    信阳在众人的簇拥下,缓缓进入这个小院。

    她高声笑语:“昭华,你这儿可真热闹。听说你的那个心肝,伤了本宫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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