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了一个替身: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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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姮敏锐发觉:“怎么了?”

    连珠道:“就在刚刚,他被崇德殿的人,领去了。”

    崇德殿外,阴云密布,天色沉沉。

    姜姮静静立在石阶上,是鲜亮的一抹红。

    陆喜从殿内出来,叹息道:“小殿下,请进吧。”

    “嗯。”姜姮点头。

    皇帝还在伏案批阅奏章。

    宫人小心翼翼上前,新点了三支蜡烛。

    殿内极静,只能闻见烛火爆裂。

    “你去见过太后了?”皇帝问。

    宫中事,事无大小,皆瞒不过这宫殿、这天下唯一的主人。

    姜姮掠过一眼,一旁研磨的小太监退开,她平静上前:“嗯,老娘娘未见我。”

    “昭华至孝。”皇帝未抬头,只一目十行,又落朱批。

    “父皇是取笑我。”姜姮答。

    皇帝又问:“纪家那孩子,现在在何处?”

    他问的是纪含笑。

    姜姮垂眼:“在长生殿与我作伴。”

    皇帝道:“让她陪你玩乐也好。”

    “父皇明鉴,女儿可不是为了玩闹,只是想着,老娘娘见了她,心情会好些,说不定身子也会转好。”姜姮作憨态娇俏样。

    说来好笑,虽说皇帝与纪太后早已撕破脸,但对着天下人和一双儿女,他还是维持孝子模样。

    见她一副急着分辨的模样,皇帝总算抬了头:“朕自然知道,朕的玉娇儿,心最善。”

    这话实在假,但父女二人都不心虚。

    一人认真说着,一人坦荡受着。

    可皇帝

    是欲抑先扬。

    他又问:“既是如此,为何公主会眼睁睁见着中郎将被伤?而毫不作为?”

    皇帝一抬手,两簇人同时入殿。

    张浮被抬了进来。

    他衣冠齐全,若不是只能躺在担架上,由两个小太监扛入,倒像是无事人一般。

    另一边,正是辛之聿。

    他被除去了外衣,双手系铁链。

    一步一引,走入正殿。

    正是罪奴该有的狼狈姿态。

    可他背不弯,眼不斜,

    乌发凌乱,更衬出一张脸,是精雕玉琢的美好。

    姜姮屏息凝神,若无其事将目光从辛之聿面上撤回。

    却听皇帝开口道:“姜姮,你是为着他那张脸,而留他?倒是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

    重点是个“藏”字。

    藏着不叫人瞧,只有她能细细赏,才是此事乐趣所在。

    但辛之聿被人瞧见了。

    见到他的,是她的父皇。

    姜姮走下阶,直直跪下。

    身为皇帝长女,姜姮长到这个年纪,这大周朝内,鲜少有人能让她去跪拜了。

    辛之聿眯起了眼。

    陆喜看得心惊,忙使眼色,叫宫人去拿垫子,塞到她膝下。

    姜姮没受,就生硬跪在玉质地面上,仿佛感不到丝毫的疼痛。

    皇帝面不改色:“为何跪。”

    “我想留他。”姜姮直言。

    皇帝微凉的视线,由上至下,将辛之聿扫过,最后停在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他不言。

    姜姮也沉默。

    崇德殿中最尊贵的父女二人,陷入了诡异的僵持。

    张浮痴痴地望着姜姮的侧颜,望久了,脖子酸,一挣扎,浑身是被刀割过一般的痛,心中对她是又怨又恨。

    而辛之聿还在一旁站着。

    张浮恨恨地望去,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即使啖其肉饮其血,都难泄愤。

    “陛下……”

    张浮被刺中的是脖颈处,一张口便碎不成声,他连连咳着,咳出血,句子还不全。

    皇帝瞥来一眼,宫人送上来一碗药,送入他口中。

    张浮喝得急,又猛得咳了起来,那一碗药喝到最后,是褐色混着血色,咳嗽声却渐渐连贯。

    “陛下,辛砚杀我!”张浮嘶吼出声。

    姜姮淡淡道:“中郎将病糊涂了。”

    张浮哀哀:“殿下,你是要包庇他吗?”

    姜姮笑:“怎么算是包庇呢?”

    她的冷漠太过伤人,张浮立刻红了眼:“殿下,那日……”

    他又要说那日。

    她接见了他。

    他绝境逢生。

    姜姮乏味地想,当日就该让他烂死在大街上。

    但张浮毫无自觉,依旧嚷着,那些陈麻烂谷子的话。

    姜姮往旁看了眼。

    辛之聿安静立在角落,仿佛无关紧要的人物一般。

    但他怎么会是无关紧要的人呢?

    姜姮往前挪了身子,没骨气地将席垫拉扯过来,垫在膝下。

    又如往常卖乖一般,软软地唤了一声:“父皇。”

    却说——

    “阿辛无辜。”

    是决心偏袒他。

    张浮的目光渐由哀转为怨,这份怨,不知是对着谁去。

    他忍着痛,直起脖子:“陛下!若继续留辛砚在公主身边,臣恐殿下走火入魔。”

    他将她所作所为,称之为走火入魔。

    这四个字,姜姮不是第一次听说。

    上次这样骂她的,正是皇帝。

    那时,她非要将那人留在身边,宁愿陪他抗旨。

    皇帝从宫人处得知后,把她叫到跟前,对她说了自出生以来的第一句重话。

    “不知廉耻,走火入魔。”

    多了四个字。

    皇帝也被勾起了回忆。

    正要开口时,姜姮豁然起身。

    她就在众目睽睽和众人惊愕之中,不紧不慢走上前抓住了砚台一角,狠狠往下掷去。

    未用尽的朱红墨汁划过一道线。

    张浮痛呼出声。

    姜姮手劲不够大,纵使用了全身的力气,也还是砸偏了位置,只砸到他身躯上,又掉在地上,发出接连两声重重的响。

    紧接着,崇德殿中一片惊慌。

    姜姮冷冷道:“你便当我走火入魔。”

    第26章 清理他们要把你从我身边抢走。

    “好端端,何必动手?你看他不喜,就让他离去,何苦伤了自己?”

    见她闹,皇帝痛心疾首样,亲自离座,去看她。

    姜姮怒视。

    张浮嘴角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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