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她听到真凶心音: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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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止又笑了笑。

    他看着薛凝掩饰似的捧着茶碗饮茶,猜测这位薛娘子说不定还脑补自己非得和她计较。是那种一点小事,非要计较到底的性子。

    越止又觉得薛凝把自己想得小气了。

    他可没那么坏。

    当然如今这么光景,越止也不是没想到过。

    大家好聚好散便是。

    于是他准备将方才揣测都说出来,让薛凝知晓自己并无错处。薛凝不来便不来,他早想过自己不能跟薛凝长久相处,只不过这一日总算到了。但哪怕以后薛凝不加来往,是非曲直总归要说清楚。

    越止心里这么想,嘴里也准备这样说。

    可话至唇边,他又好似被住嗓子。

    似越止这样的性子,也不能有什么亲密之人。

    这几个月来,薛凝总来寻她。

    少女这样盈盈而来,将满院子的鸽子惊得咕咕乱叫。

    越止不觉盯着薛凝俏丽容貌,将已至舌尖的话咽下了咽。

    他想其实自己还是有点儿稀罕的。

    他要是在薛凝跟前侃侃而谈,说自己将薛凝心思猜得如何之准,那可真是一拍两散,以后见面说句话也尴尬。

    情商这种东西越止不是没有,只是素日里装做不懂,加之性子懒散,亦绝不肯将就旁人……

    薛凝饮过茶,起了身,便要告辞。

    可春时天气易变,她方将起身,本来出了阳光的天气忽落了雨水,纷纷下起来。

    阳光还透亮着,却抵不住雨下得急,密密打得啪啪作声。

    这样留客,越止也觉得有点子好笑,口里说道:“虽有伞,这样大雨,免不得还会淋着。你身子骨一向弱,无妨多留会儿,等雨水小些再走。”

    薛凝不免有点儿迟疑。

    只不过此刻若再执意,未免太显刻意。

    她只得暂且留下。

    越止:“雨一时也不会停,不若烤两个橘子,烧几颗栗子吃。上次是我,这次轮着你了。”

    他容色委实自然,自然得令薛凝不好推拒。

    围炉煮茶确实风雅,只不过若薛凝是动手那个,便需劳神费心得紧。

    越止给薛凝找了事情做,捡了两片嫩绿叶子盖着眼,懒洋洋松在椅子上。

    去年储的栗子已脱水发硬,需剪开壳,烤熟了才香软。

    薛凝已认真脸将栗子壳开了十字刀。

    她想起自己曾对越止心里生出来的猜测,正经人总不能因魏楼那么一句话便闹性子。于是她也暗暗猜,也许越止不过是个寻个由头发作。

    也许因为越止瞧不顺常氏教唆,于是想要给些教训。

    这本来只是猜测,可渐渐的,又好似觉得也许真是如此。

    直到阴陵侯府这桩案子。

    然后她方才如梦初醒,隐隐觉得也许有什么事是自己闹错了,有些以为并不是她所以为的以为。

    橘子和板栗已烤出了一点儿香气。

    一个人被另一个人所吸引,有时也并不是因美好三观以及优良的品格。

    想着沈偃和刘婠痴缠,薛凝也觉得没意思,有意及时止损。

    雨似也下得更大。

    至阴陵侯事后,接连几日,京里也狠狠下了几场雨。

    待雨水真下透了,方才当真停歇。

    沈偃之前说是搬出府去住,落个清净,而今也到了时候。

    他居所已挑好,离廷尉府近,上下班也方便。

    沈偃一心想走,反倒是云意如,气也消得差不多。

    杀沈舟真凶已经被查出来,谁也没想到是阴陵侯。再来就是刘婠,之前刘婠有意谋杀,偏偏又与沈偃搅合到一处。

    故云氏虽知长子之事和沈偃无甚干系,却仍为沈偃痴恋刘婠生气。

    不过如今刘婠也已经死了。

    刘婠一去,云氏心里怒气也散去大半,也不大想跟次子计较。

    沈舟之死是云意如心结,心魔一解,日子仿佛也轻快许多。所谓多子多孙是福,虽没了个贴心长子,却有能干次子,还有个听话幺子,云意如日子也不是不能过。

    本来云意如想着与沈偃将母子间关系缓和一下,可如今沈偃却仍要搬走。

    事情虽已了解,可沈偃犹要折腾,显然也没有罢休的意思。

    云氏到底还是出口相劝:“这在家千日好,出门半日难,好端端的搬出去,是嫌日子过得太痛快?若留在家里,要茶有茶,要饭有饭,哪处不好?若住在外头,还要另雇婢仆做饭,再不然便吃外食,件件不如家里方便。”

    沈偃却只是拒绝:“有劳阿母挂心,我在外自会好生照拂自己。”

    他容色平静,不软不硬,云氏想说什么,也似一拳打在棉花上,生生提不起劲。

    云氏:“所谓相争无好言,阿母说你几句,莫不是便记恨在心,竟生出了怨怼之意?”

    沈偃摇摇头:“母亲多虑,你不过是爱惜大兄,故而情切了些,人之常情而已,我绝不会心生记恨。”

    沈偃这样说,云氏也不意外。

    本朝以孝治天下,故哪怕沈偃心中当真不喜,大约也不能宣之于口,云氏也不指望沈偃说几句话实话。

    她忽而心里生出怒意,哪怕自己有所错段,沈偃自己难道便没有错?这个次子,说话总是淡淡的,瞧不出什么真情实意。

    若沈偃当真去争几句,与自己将话吵透,这母子之间何至于这个样子。

    云氏愈怒:“又未分家,你一个人搬出去住,成什么样子?旁人瞧在眼里,又如何议论?族中亲眷看在眼里,怕不知还如何笑话。若是你阿父归来,还不知如何生气。”

    沈偃轻轻说道:“这才是母亲心里担切之事。”

    他这样说,云氏亦吃不准沈偃可是出语嘲讽,嘲她爱惜脸面,最介意旁人看法。

    沈偃:“母亲亦不必担心,其实虽未分家,因工作之便居于别处的例子也是有的,不独咱们一家。豫王殿下因好音律,常年居于乐坊,鲜少回王府,也视为寻常。也有世家子弟因信道常年住在道观不肯归家。至于旁人如何看,亦不必在乎。若是父亲归来,那是我自己主意,和母亲没什么关系。”

    还有些话,沈偃也没有说。

    若是彼此已然生厌,维持表面和平,也没什么意思。

    为了让别人看这一家和乐融融,如此彼此做戏,也当真没什么意思。

    云氏虽然是偏心,但为了大兄如此不管不顾,也不去遮掩家丑,也算得上云氏这个主母难得真性情。

    只是他恰恰是被怀疑那个就是了。

    沈偃也觉得没什么好怪的,但亦不愿留在家中。

    他这般行礼,然后退下。

    云氏容色也不觉泛起了几许凉意,暗暗搅紧了手帕。

    沈偃素来懂事,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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