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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配她听到真凶心音》 50-60(第4/23页)
时,问得并不详细,之后再盘问牧丘侯府婢仆,便知晓林郎君提前了两刻钟离开。”
两刻钟就是半个小时,林衍离开后,其他宾客再说说闲话,客套一番,再入厕更衣,半个小时也过得很快。
这样的空余时间就被悄无声息的藏起来。
薛凝:“这些公主也曾令人探查过,留有证供,只需细细留意,便知晓我所言不虚。”
灵昌公主微微一默,也许是薛凝态度沉静自信,她蓦然生出不安。
她忍不住反驳:“可是这也不过区区两刻钟,根本不足以使得阿衍从牧丘侯府赶至昌平侯府。”
林衍提早两刻钟离开,也就是半个小时,可从牧丘侯府至昌平坊要一个多小时。
薛凝:“师灵君虽戌时迎客,婢女小香亦在打瞌睡时听到琴音,可至始至终,并未有人见到客人,更不知这位客人几时才至。”
“至于琴声,虽师灵君善舞,可据小香说,师灵君也善于琴艺。那时婢女听到琴声,并不是客人与师灵君琴舞相和,而是师灵君等待这位客人时自己抚琴。”
“这并非我凭空猜测,月香院房中有两枚酒杯,一枚有殷红酒渍,一枚颇为干净。师灵君口腔中有残余酒渍,衣摆有殷红酒污,饮酒之人只能是师灵君。”
“与此同时,我在琴上发觉葡萄酒酒渍,那只能是饮酒的师灵君所撒,抚琴的自然也是她。”
“她想到将要来到的客人,必然是心情紧张,十分忐忑。因心绪不宁缘故,她必然是饮酒压惊。”
“酒水泼于琴上,也是师灵君心神不宁所导致。”
林衍大声:“那日我并未约她,并不是师灵君侍候客人,更不是我杀了她。”
薛凝:“客人是谁暂且不论,但既无人见到他几时来,弹琴又是师灵君,便不能说那客人是戌时到来。”
任是林衍如何急切,薛凝也平静解释,一双眸子又黑又沉,宛如两潭深水。
林衍呼吸亦不由得渐渐粗重。
眼前小女娘十分瘦弱,可竟有些令人生畏。
他了解灵昌公主,亦隐隐察觉到灵昌公主觉得薛凝言语颇为分量,公主容色也甚为专注。
没有林衍想要的撕扯吵闹,哭啼失态。裴无忌竟做壁上观,任由薛凝在这里妖言惑众!
林衍蓦然生恨,那缕憎恶之意涌起,令他忍不住扫向薛凝雪白水润颈项。
细细的脖子,好似一掐就能折断。
自他杀了师灵君后,那掩于心里的邪火便熊熊燃烧起来!
他舌下蓦然唾液分泌过多,咕隆吞咽一下口水,吞口水声音也比林衍想象要大。
薛凝却继续插刀:“然后便是戌时二刻,原本按照证词,更夫窥见林郎君匆匆离去。”
“可公主自然知晓,是师灵君设计,令马青安排,才使得更夫在戌时二刻见到‘林衍’。”
“所以戌时二刻,那匆匆离去身影也并不是杀人凶手。”
“若摒除师灵君所筹谋这桩栽赃陷害,那么师灵君死亡时间还需继续延后。直到戌时四刻,师灵君尸首方才被发现。”
“所以师灵君最迟死亡时间不是戌时初,亦不是戌时二刻,而是戌时四刻以前。那么未到戌时,提前了两刻钟离开的林郎君已有充裕时间赶至昌平坊,杀死师灵君!”
“林郎君,你应该很恨师娘子吧?裴少君说,你也可买凶杀人,不必亲自动手。可一来你家世不高,养不起死士,雇凶又多个把柄。当然这些也许并非最重要,可能真正原因是你对师灵君充满了恨意,你非要亲手杀之,方才解恨。”
“不知你对师娘子恨成什么样,使你这般情真意切。”
林衍当然恨透了师灵君。
那女娘可恨,如此折损他的尊严,使他沦为笑柄,令他本来风光日子添了许多讥讽。因他攀上灵昌公主,不知多少人心生嫉恨,本来已开始编排他的家世,师灵君偏偏又递了刀子,使他十分难受。
他与师灵君曾也有过亲好岁月。
那日他拜访师家,屏风后有一张脸悄悄打量,好奇盯着自己。
待他要离去时,屏风后一张脸探出,俏丽中流淌
几分的艳色,确实生得极美。
便算是林衍,那时也多有留意,多看几眼。
那女娘便是师灵君,彼时师灵君年纪小,可心思却多,有意给自己谋个好姻缘。
虽是庶出,但师灵君生得颇美,人又伶俐,师家也是待价而沽,有意拿她亲事拢个好助力。
林衍来后,师灵君便与林衍走得近,师昭亦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乐见其成。
师灵君貌美,也有几个裙下之臣,被这小娘子摆布得神魂颠倒,却连衣服角都沾不到。
可她在林衍跟前,却也乖顺起来,不但事事投其所好,还主动请教林衍。
师灵君虽识得几个字,但才情却是林衍教的。
她原不会弹琴,是跟着林衍才学会,也是林衍替她排了舞。
那女娘倒有股子聪明劲儿,想学什么也肯下苦功。
能亲自调教,林衍也不是不喜欢。所谓红袖添香,软语奉承,哪个男子不享受?
师灵君的情意谁都瞧得出来,换做别的男子,定也不会推拒。
若师灵君肯为妾,林衍也就将她纳了。
可偏生这个师娘子年纪轻轻,不知天高地厚,心气儿也很高,打定主意要做林衍正妻,林衍自是不肯。
他年纪轻轻,求的是权势,美色倒是其次。正妻之位是要拢个要紧的助力,却不能让师家一个美貌庶女占了去。
他也知师灵君难缠,故小心翼翼,绝不落下半点把柄。
那时师灵君还做着好梦,却不知林衍心下已提防着她,生恐落下什么口舌。
直到林衍与灵昌公主出双入对,师灵君方才如梦初醒,方才发现林衍对她是千防万防。
她方才怒不可遏,可又拿林衍无可奈何。
受了这样的戏弄,师灵君当然觉得是奇耻大辱。
本来林衍对她多少还有些愧疚,可师灵君不该这么上跳下窜,纠缠不休。她先为女倡,后来又将身子给了别人。
甚至两年前,若不是师灵君闹得满城风雨,说不定也不会惊动宫中,惹得陛下留意,更使自己被流放川中之地。
狗血故事总是喜闻乐见受众面广,更何况是两女争一男,且一个是受宠公主,另一个是美貌女倡。
谁听了都不免议论两句,品评一番。
事情闹得这样大,亦难怪宫中出手。
这两年他在蜀中挨苦,提心吊胆,生恐自己一生一世都落在了苦寒之地,再也回不来了。
可师灵君呢?搅乱一池春水,她倒是全身而退。
可恨灵昌自持身份,端着架子,自命清高,竟也不屑为难师灵君。
以灵昌公主之尊,原不应轻易放过这个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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